和自己能聊點青春期回憶的話題,倒是拉近距離的表現。
本來林舒也沒多想,但許詩嘉這麼一問,仔細想來,也確實不是全然沒有。
林舒笑了笑:“當初對陶磊也有過朦朧的,雖然結果不盡如人意,但當初那種青春期小孩的心境大概是唯一單純好的回憶了。”
可惜許詩嘉聽完,原本難看的臉更難看了:“陶磊?那個男的這麼沒品怎麼還是好的回憶了?你的青春好回憶就他?沒別的了嗎?不能回憶想想別的?”
“我現在當然知道陶磊不是什麼十全十的人,但在當初的境地里,連陶磊那樣的都像我人生里的一束。”林舒看了許詩嘉一眼,“其實我們還相似的,不僅是高中校友,還同樣有一段失敗的沒起來的初。”
“我這個初對象陶磊,你也看到了,并不是回憶里那麼完無瑕的人,其實你的初或許也一樣……”
林舒是試圖用這個話題進一步拉近和許詩嘉距離的,可惜沒想到話還沒說完,許詩嘉就沉著臉打斷了林舒——
“我的初和陶磊不一樣。人還可以,陶磊是人不行。”
林舒的腦袋上緩緩升起一個問號:“你不是還說過你初是壞人?”
許詩嘉沒好氣道:“對別人都不錯,只是對我壞而已,陶磊是對誰都不怎樣,沽名釣譽的虛偽男人。你用陶磊來類比我那個初,有點貶低了。”
許詩嘉說完,看了林舒一眼,竟然抿著板著臉轉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
明明對這初在意的要命,但就是不肯多談。
可許詩嘉越是對自己的初諱莫如深,林舒就越是好奇。
所以當時的表白墻事件到底是什麼事?
林舒拿起手機,開始以“王衍之表白墻”為關鍵詞搜索,雖然時間隔了有好幾年,但互聯網上多會留些痕跡,林舒做好了靠自己的信息檢索能力拼湊出事真相的準備,然而出乎的意料,這關鍵詞下,竟然什麼都沒有,明顯是被清理過了。
林舒搜索了半天,只在榮市三中的吧里,發現幾個模棱兩可的跟帖——
“你以為你是王衍之啊,還痛失初夜?你長人家那樣嗎?你沒了初夜你應該恩對方不嫌棄你長得那麼寒磣還肯下,還痛失呢?人家才痛啊!你長得都快算得上卡牙了!”
“我見過最深的帥哥就是王衍之學長了,長得那麼帥還那麼純,對初用至深的樣子,我什麼時候也能遇到這種男的啊?”
……
林舒本搜索信息也是心來,要是零星能搜出來點什麼,恐怕也不好奇了,可越是像現在這樣給人一種諱莫如深,林舒就越是在意。
以前同班的一個男同學,似乎正是榮市三中表白墻和論壇的管理員,林舒翻了翻高中同學群,很快找到了對方的聯系方式。
“王衍之?你怎麼突然好奇起這個來。”幸而聯系這位同學很順利,林舒一提許詩嘉以前的曾用名,對方就哈哈笑起來,“他這事可讓我至今記憶尤深,當初他表白墻上發的東西我都還存著有備份,他哥當初找了我,簽了個保協議,不過你怎麼會需要這個?”
林舒含糊道:“我現在做律師,就是有一些涉及盡職調查的東西,簽了保協議的話,是不方便給吧?”
“方便!當初王衍之本來說要買斷一輩子,因為覺得丟人,讓他哥來談的,我報了個高價,他哥不接,嫌貴,覺得自己弟弟這點破事不值這個錢,最后討價還價只買斷了五年,這五年里我可是守口如瓶,不過現在早期滿了,他哥又沒找我續約,你是我老同學,工作需要,我有什麼不方便給的?”
“何況這點陳年舊事,王衍之一個男的,過去多年了,不至于還想不開面皮薄的。”
進社會后,高中同學這份誼多讓人好辦事,林舒的這個同學二話沒說,就給林舒發來了當初許詩嘉表白墻的備份容。
林舒原本不清楚為什麼許詩嘉對此諱莫如深,但等點開容一看,饒是,也忍不住沉默了。
表白墻上的投稿是許詩嘉以王衍之的名字實名發布的——
“昨晚上睡我的人,你是不是人?我哪里做的不好,你連句話也不說直接走了?我一個單純的男高,從來遵紀守法,本分有道德,保護著我的男之這麼多年,本來是要獻給我的未來老婆的,結果就這麼被你騙了,你當我是什麼?廉價鴨子嗎?你連開房的錢都不結!我一晚上沒睡,結果第二天睡醒起來還要結房費?!”
“你是不是故意的,上學的時候故意這麼對我,然后趁我喝了點酒自控力下降,把我搞上手然后甩了。”
林舒同學這個表白墻帖子保存得十分完整,不僅許詩嘉喝酒后上去發瘋的發言全數保留,甚至還有下面的回應——
“王衍之?高三今年畢業那個?你竟然還是男啊?你這麼歡迎追你的生這麼多,還以為你早就不是男了……令人驚奇啊!”
“以前對你印象好的,但你和別人睡了,這怎麼能怪的使手段呢?不應該怪你自己沒有定力酒后嗎?濾鏡碎了,虧我以前還覺得你風霽月的。人家第二天把你踹了,沒準是你自己技太差了,什麼技不用我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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