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嗯!”林舒了眉心,哄道,“這麼多年了你還記憶猶新,說明還是個好的夜晚對不對?你就回憶一下,想著對方就在你邊……”
林舒還沒說完,許詩嘉就把電話啪的掛了。
“……”
大爺又怎麼了?
又不是真的純男什麼都不會,怎麼這麼煩格這麼晴不定!
可這麼等下去,要等到猴年馬月呀!
要不自己先走得了。
然而就在林舒計劃拋下許詩嘉之際,取室的門開了,許詩嘉手握著一個取杯臉難看地走了出來。
里面裝滿了濃稠的……
非禮勿視,林舒移開了視線。
這不好的嗎?
想著初夜對象這個建議可不是很管用嗎?
留取樣本和留取尿樣本沒什麼差別,都是,也都是檢查的一部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只是明明剛才也沒覺得有什麼,但此刻林舒卻有點不好意思直視許詩嘉,的臉有點發燙,也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心虛,也變得沒那麼理直氣壯。
許詩嘉也難得有點臉頰泛紅,他走出來,惡狠狠地看了林舒一眼,然后飛快移開了視線,板著臉把取的杯子放進了指定的窗口里。
“再見了,我的孩子們。”林舒聽到他怪氣道,“爸爸走了,拋棄你們是被無奈的。”
“……”
說完,這男人轉頭看向林舒,像林舒是那個殺了他孩子們的劊子手,他已經記仇上了。
“……”
就沒見過這麼戲記仇的男人……
不過搞出這種烏龍,雖然許詩嘉自有原因,但畢竟要是出于為工作奉獻,林舒想了想,還是決定和他緩和下關系。
好在因為兩個人拖拖拉拉,檢測結果需要明天才出,林舒和許詩嘉終于能走出醫院。
路過超市的時候,林舒順手去買了些蛋和牛。
許詩嘉窩在車上,一臉不想理人,見林舒遞給他購袋,抬了抬眼皮:“干什麼?買東西賄賂我啊?”
林舒難得有點不自然:“賄賂什麼啊?你補補吧。”
許詩嘉一開始像是沒反應過來,下意識接過了購袋,然而片刻后,他就立刻臉不好看了:“我不要。”
他把購袋遞回給了林舒,不僅沒有領,還一臉像遭了奇恥大辱:“我會因為這麼點小事就虛了?我不需要補!”
林舒也沒矯,一把就收回了自己自費腰包買的蛋和牛:“那我們來聊聊這個案子。”
結果許詩嘉又瞪大了眼睛:“你都不讓人休息會的嗎?”
“不是你說你不需要補嗎?”林舒幽幽道,“我還以為你年輕好,確實不需要休息就能進工作狀態呢,原來還是會有點虛的啊……”
許詩嘉抿著:“你污蔑誰呢?”他轉開視線,清了清嗓子,“我怎麼可能需要休息。我是問你不用休息嗎?”
林舒微笑道:“我當然不需要呀。”
看了眼時間:“既然你也不需要休息,那我們就來工作吧。”
林舒愉快道:“你約一下鐘鵬,半小時后在所里見個面,然后通下案子理的方案。你素質這麼好,不用來工作實在是暴殄天,晚上一起加個班?”
“給我。”許詩嘉抿了抿,朝林舒出了手。
“什麼?”
許詩嘉盯著林舒,面無表道:“你還是把蛋和牛給我吧,我想了想,男人一滴十滴,這話還是有道理,我覺還是有點虛的,確實還是得補補,加班是肯定不行了。”
“何況我今天為了工作,送了自己這麼多子孫后代去赴死,你是不是應該給我批個喪假啊?”
“……”
**
加班是不加了,但喪假是沒有的,該上班還是得上。
好在雖然工作顯然沒有帶給許詩嘉激和快樂,但最終,他好歹給了林舒面子。
不過據林舒的要求聯系鐘鵬之前,許詩嘉有些疑慮:“可現在取到的部分證據還不能形完整證據鏈吧?”
“雖然說確實找到了鄭曉曉打算和辛厲買房的證據,也知道他們簽預售合同房子的地址,甚至兩個人都一起看婚紗了,鐘鵬的猜測和質疑都被證實是真的。”
“可鄭曉曉也不是傻子,把工作室賬戶里的錢倒騰出來,一定會很小心,雖然明知道的收大概率是用這個公賬里的錢,但未必會抓到實打實用這個錢的證據。盡管我們可以對房子采取訴前保全,但訴訟時候一定能穩贏嗎?”
許詩嘉分析道:“既然對鄭曉曉來說,本秀恩也是為了錢,甚至為了錢可以一邊和辛厲都談婚論嫁,一邊還能為了穩住鐘鵬和他婚外,那轉移錢,肯定也會想盡辦法用難以取證的方式。”
“何況唯一從賬戶里直接消費走賬的私立醫院,如今看來大概率做的是醫,但針對醫,肯定會抗辯,說自己因為是自博主,又要出鏡,所以做醫保持容貌也是工作需要,把這筆花費洗白公事開銷。”
許詩嘉說到這里,看向了林舒:“所以我們下一步怎麼取證?現在鐘鵬來見面真的是好時機嗎?”
許詩嘉問的委婉,但林舒知道,他是在質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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