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遲緒功勾起了池炎和蔣軒的興趣,牌也不打了,非要從路遲緒這張死的裏麵撬出點什麽來。
奈何,兩人功力不是很深厚,唯一能與之抗衡的顧揚赫又擺手表明自己不參與其中,最終池炎和蔣軒以失敗告終,罵罵咧咧地散了局。
回去的路上,蘇檸一直抓心撓肝,十分想從路遲緒裏套出點什麽,但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你是怎麽想起我的”“你想起我什麽了”“你為什麽想起我”……
好像不管怎麽問,都顯得有些嘚瑟和矯。
就這樣憋了一路,蘇檸覺得都快把自己憋一顆檸檬了,為了今晚能睡個好覺,在進門時,鼓起勇氣,手一,把人以壁咚的姿勢攔在門外,模仿著電視劇裏麵的霸總語錄:“男人,給你一次機會,說吧,是什麽時候開始對心的?”
可惜的是,男人比高,比壯,胳膊更比長,手一攬,輕鬆就把像拎小似的拎起來,然後進屋,關門,一氣嗬。
在武力上,蘇檸對他構不任何威脅,當然在氣勢上也是。
進去後,路遲緒沒鬆手,一直抱著,然後進書房。
被抱坐在男人上的蘇檸懵了。
這是幹什麽?
今天沒班可加啊!
接著,就看見路遲緒從旁邊的書中出一個十分眼的信封。
蘇檸傻眼:“這封信不是在我那兒嗎?”
覺得這樣神聖的時刻,應該準備齊全才拆開,所以之前一直沒拆。
歸結底,就是慫。
不敢看裏麵的容。
但慫歸慫,氣勢要有,於是對著路遲緒指指點點:“你這人怎麽這樣,送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可不帶收回的。”
路遲緒揚了下眉,點漆的眸中浮現著細碎溫的:“不是說過了,我親自念給你聽。”
蘇檸今天在酒吧喝了幾杯酒,這會正是上頭的時候,聽到路遲緒要親自給念書,白皙的臉頰彌漫上一層明顯的紅暈,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這……這多不好意思啊……”
沒辦法,在某些時候,就是這麽慫。
見路遲緒已經拆開信封,低沉慵懶的嗓音響起:“大二的蘇檸同學,展信安……”
下一秒,人就被手閉麥。
蘇檸一張臉紅猴屁:“那啥,我自己看,自己看。”
說著已經從路遲緒手裏麵搶得了主權,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大二的蘇檸同學:
展信安,我是路遲緒,正在法國留學,很高興認識你。
如你所說,法國的教授很嚴格,遲到早退都會被扣學分,個別科目不存在補考,掛科即重修,尤其是professor John的課,希你好運。
更希你前來找professor 時,能多停留一會,等一等來晚幾分鍾的我,我想請你喝一杯柚C果。
最後,祝一切順利,平安喜樂。】
蘇檸本以為會是什麽膩歪的話,沒想到會是這麽日常,日常到有點想哭。
“你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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