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檸掙紮半天無果。
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中了某人的招,裝可憐博同。
而就這麽屁顛屁顛地上當了。
“你幹什麽?”反應過來的蘇檸像隻炸的小狐貍,雙眼滿是被欺騙的憤恨,顯然現在已經不是簡單撓撓下順順就能解決的事。
相反,男人的回應很是鎮定:“不是說讓我睡沙發?”
蘇檸怒到:“那是你睡,又不是我睡!”
控訴:“誰讓你搶我冰塊的!!!”
“嗯。”路遲緒:“我錯了。”
蘇檸瞬間傻眼,這就道歉認錯了?
是不是太不路遲緒了點?
但這並不妨礙蘇檸傲地揚起下,從善如流地問下去:“那你錯哪兒了?”
這話顯然是把路遲緒問住了。
隔了好幾秒才回:“不該和你接吻搶冰塊。”
路遲緒頂著張冷淡的臉,薄吐出曖昧的“接吻”兩字,蘇檸不聲地滾了下嚨,繼續:“還有呢?”
這次路遲緒沒有猶豫,直接將人抱起放在床上:“不早了,該睡覺了。”
床上隻有一個枕頭,兩人在一起,呼吸間滿是彼此的氣息。
蘇檸卻不樂意,好不容易從路遲緒裏聽到句錯,哪能就這麽算了,還琢磨著錄音下來,時不時拿出來找點樂子。
掙紮著從他懷裏冒出頭,剛想開口,瓣就襲上一陣痛意。
晚上又是辣椒,又是接吻,已經有了輕微的腫,被這麽一咬,不止痛,更帶了麻麻的快。
“不想睡,今晚就別睡了。”
雖遲但到的霸總語錄。
想起今天早上的箭在弦上,蘇檸老實了,睡就睡。
-
第二天。
蘇檸很早就起了,作為新娘的左膀右臂,必須提前到位,收好東西,化完妝,卻在換服這一環節卡住了。
安娜從來不是個被定義的孩,婚紗選的是黑,給伴娘準備的禮服是香檳,多采用紗,拿在手裏就能預見穿上是有多好看。
禮服有兩件,裏麵是香檳的搭,外麵才是同係的紗。
蘇檸沒覺得不對,直到把搭套在上,出後背一整塊,隻脖頸和腰間兩條細細的帶子係著,下擺長度和安全齊平。
看著鏡中的自己,蘇檸臉頰瞬間漫上紅暈。
這哪是搭,分明就是“一扯就掉,一就有”,安娜真的無時無刻不在坑的路上。
怪不得昨晚上特意強調讓好好試!
想換件搭,但行李箱在外麵,就在準備換上之前下來的服,再出去拿件能穿的搭時。
“咚咚。”敲門聲響起,傳來路遲緒的聲音,“怎麽了?”
蘇檸已經進去半個多小時了。
蘇檸一頓:“唔……沒事。”
話音剛落,就扭到了脖頸:“嘶——”
下一瞬,洗手間的門就被大力推開。
蘇檸想擋住已經來不及了,猝不及防在鏡中和路遲緒對上目。
顧上顧下,一時間不知道手放哪裏。
看清的瞬間,路遲緒的呼吸就是一滯,幾乎快和皮融在一起的香檳什麽都遮不住,完勾勒出獨屬於圓潤俏的曲線,後背隻一條細帶係著,稍側一下視線,就能窺探裏。
蘇檸的腰極細,還有兩個腰窩,此刻都全然暴在他視線。
下一秒,他關上了門:“抱歉。”
聲音裏已經帶上明顯的暗啞,隻兩秒的時間,他就已經窺得全貌,朱皓齒,略有些驚慌失措的烏亮眼神,輕易就能勾起最深的貪婪。
裏麵,蘇檸牙都要咬碎了。
這是幾樓來著,現在跳下去還來得及不?
看著鏡子裏麵的畫麵,其實也沒什麽,就是短了點,海邊比肩尼的布料都比,但就是讓人直視不了,自己看了都脈噴張,要流鼻。
“咚咚—— ”
敲門聲再一次響起,傳來路遲緒略有些低的聲音:“需要幫忙嗎?”
蘇檸一驚,竟然沒走。
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子,咬著。
是讓路遲緒幫忙拿一下行李箱裏麵的搭,還是自己出去拿?
隻猶豫一瞬,就做出決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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