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的皇后,中宮諫令……
這兩個詞,給在場的人,帶來了很大的沖擊。
眼前這位納蘭晦,不僅是大梁最年輕的太傅,也是國舅爺。
怪不得他們這次能夠跟大齊一起派使臣前來,還有底氣要把何太妃帶回去。
劉皇后有些羨慕,中宮諫令啊,這個權利,還沒有行使過。
看來大梁的皇帝,是真的發自心的尊重他的皇后。
不過沒有表現出來,更不敢這個時候去看皇上。
這種暗示,只會消磨他們之間的。
下面的尹妙雪非常不理解,小聲問著沈玉湖:“母親,這個中宮諫令是什麼東西?”
沈玉湖很認真的回答:“就是皇后娘娘蓋上皇后寶璽之后發布的政令。”
尹妙雪蒙了:“皇后寶璽?難道比皇上的玉璽還管用?”
“當然不是,皇后寶璽不會輕易使用,而玉璽卻是皇上頒布旨意必要的東西。”
“那這個中宮諫令,到底有什麼作用?”
在尹妙雪的印象中,皇后的權利,永遠沒有皇上大。
沈玉湖想要盡量用簡單的意思來概括:“加蓋了皇后寶璽之后的中宮諫令,就連皇上都無權干涉。”
這個回答,讓尹妙雪的心都活了。
“皇上都無權干涉?如果我以后了皇后,我是不是也有這個權力?”
沈玉湖趕捂住的,讓小點聲。
“你不想活了,這種話,也敢說的這麼大聲?”
尹妙雪也趕低頭,看著周圍。
還好,現在沒有人看著他們。
“如果沒有皇上的尊重,這個權利行使起來,也會遇到很多阻礙,而且會影響帝后的,得不償失,有些時候,權利不能隨便用,就是這個道理。”
聽到沈玉湖的解釋,尹妙雪覺得有些憋屈。
“那這個權利,不是跟擺設一樣麼……”
“怎麼會是擺設,只要皇上足夠尊重你,這個權利,你自然可以隨便行使。”
沈玉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兒,坐上皇后之位,然后拿尹素婳開刀。
不過現在皇子之中,只有大皇子和四皇子,還沒有婚配。
想要在他們兩個之中選一個,也是很慎重的問題。
之前尹厚巖壽宴的時候,四皇子來過。
那個時候,就覺到,蘇珍妃或許想要拉攏他們丞相府。
蘇珍妃的母家,雖然也有實力,可是跟劉皇后的家族,差了實在是太多。
現在他們又跟柳府為了親家,馬上要跟護國公府為一條戰線上的人,自然可以想象一下大皇子。
這樣的強強聯合,勝算更大。
而且大皇子是嫡出,于于理,都更應該讓他當太子。
不過是因為一道中宮諫令,他們就開始浮想聯翩。
不過納蘭晦補充了一句:“當然,這個也是我們皇上的意思,我妹妹自然不會恃寵而驕,只不過皇上覺得,自己是我們的親姑母,自然由皇后娘娘親自下旨,顯得更加穩妥。”
這句話,讓劉皇后更加嫉妒。
這個大梁皇帝,是真的把他的皇后放在了心尖上。
大雍這邊的人,已經沒有什麼疑問了。
只要是正經學過禮法的人,都知道中宮諫令和皇后寶璽的作用。
只不過,這些年劉皇后從來沒有使用過。
尹厚巖這次沒有什麼可說的了,畢竟這是人家皇上和皇后共同的意思,要看這邊的皇上,放不放人了。
他一個丞相,還真是沒有這個分量。
“怎麼了,丞相大人,是覺得自己不配了麼?”納蘭晦直接問著。
他早就看這個尹厚巖不爽了,之前也不是沒有聽過,關于這個人的丑事。
風家兄妹之前回去,就把尹素婳在宮宴上的表現都說了,他們除了佩服這個世子妃,最為痛恨的就是尹厚巖這種男人。
尹厚巖果然無話可說,只能應付了一句:“我只是想要把況了解的更加徹,這個也有錯麼?”
“有沒有錯,丞相大人心里應該清楚,你的人品,我們本來就不相信。”
納蘭晦這句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尹厚巖再厚的臉皮,現在也兜不住了。
面對納蘭晦,他竟然無話可說。
納蘭晦又補充了一句:“丞相大人,這個位置是怎麼來的,你自己心里應該有數,該低調的時候,最好低調。”
這句話,讓尹厚巖嚇了一跳。
他驚恐的看著納蘭晦,那件事,他知道了?
不過他也只能是故作淡定,然后說著:“這自然是皇上的賞識,不知納蘭大人,何出此言?”
納蘭晦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著:“丞相大人,現在我是代表我們皇上和皇后娘娘,來跟你們的皇上通話,你可以讓開了麼?”
這個臺階,雖然有些陡,尹厚巖也不得不下。
他很是狼狽的退到了一邊,不再言語。
納蘭晦繼續跟皇上說著:“皇上,我姑母已經在大雍生活了多年,現在已經沒有親人在世,不如讓我跟我我們回去,讓跟家人在一起的時。我相信大雍是個禮儀之邦,應該不會強行把一個垂暮的老人留在這里,當什麼人質吧?”
這句話,說的很是高明。
大雍如果真的這樣做了,確實讓人看不起。
一個老人,對他們有什麼威脅?.七
可是,這背后的東西,卻牽扯太多。
何太妃是大梁皇后的親姑母,又是大齊異姓王夫人的親姐姐,放回去,齊梁兩國自然就形了同盟。
而現在的大雍,跟他們兩國,都沒有任何政治上的姻緣關系。
尹素婳在下面又開始跟莫君夜小聲說著:“我覺得,何太妃回不去。”
莫君夜也點了點頭:“現在的份,不只是大雍的太妃了,更是可以促齊梁兩國形統一戰線的關鍵人。”
“沒錯,只要放何太妃回去,估計大雍就危險了。”尹素婳看事很徹。
莫君夜忍不住說著:“這也是當年那件事的后癥,如果先太子不死,就沒有這麼多事了。何太妃自然就是太后,可以真正穩固三國的關系。”
尹素婳看了他一眼,有些自嘲的說著:“為什麼你們男人,總是要把天下安定的責任,推到人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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