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湖聽到這里,表也慢慢變得得意。
“沒錯,就要讓嘗嘗,沒有娘家可以依仗,到底是什麼覺,還敢跟丞相府斷絕關系,還真的以為,老侯爺回來了,就有人給撐腰了。”
尹厚巖又代了一句:“這段時間,你還是老實一點吧,不要給我惹麻煩了,現在是春風得意的時候,你總是這個時候,去霉頭,不是自找倒霉麼?現在外面那些傳言,只要傳到了史臺的人耳朵里,那個姓馬的,又要參奏我了。”
“他已經知道,尹素婳是你的兒了?”沈玉湖擔心了。
“知道又怎麼樣,反正對于木青竹的事,他不清楚就行了,當年我們婚,并沒有什麼排場,那個姓木的老東西,本就不給面子,我自然不會大大辦,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之前的夫人,就是那個突然消失的木青竹。”
這也是尹素婳出嫁這麼久,很多人知道是丞相府的嫡,卻沒有把跟當年的木青竹聯系起來的原因。
“這樣就好,只要老侯爺他們回不來,尹素婳也沒有辦法跟這些人站在一條線上,對我們很有利。”
在審時度勢方面,沈玉湖也不輸給別人。
“現在李記布莊那邊,倒是有些麻煩了。”尹厚巖突然說著。
沈玉湖對于錦繡閣的火,其實也很苦惱。
之前錦繡閣在手里的時候,雖說不怎麼賺錢,畢竟也給自己攢了不銀子。
尹素婳把寧王府搬出來,還讓莫君夜陪在邊,是從自己手里,把那幾個鋪子搶了回去,這個已經讓不舒服了。
現在他們竟然要把李記布莊兌黃了,進一步他們的財路。
這種行為,實在是可惡。
“老爺,真的不知道,那個李記布莊,其實是我們的?”
尹厚巖也在疑這件事,他分析了一下:“李掌柜的過來說,尹素婳是帶著彩蝶和彩燕過去的,當初這兩個人,我不是讓你打發的遠一點麼,怎麼會讓李掌柜弄了回去?這些年,他竟然還瞞著我。那畢竟是木青竹留下的人,現在尹素婳要幫他們討回公道,你覺得這個理由,不夠充分麼?”.七
對付一個李記布莊,寧王府世子妃這個份,綽綽有余了。
沈玉湖也委屈:“老爺,你也知道,從定國侯府出來的人,要打發也不是很容易,當年打死了幾個,算是殺一儆百,才讓他們消停了,加上這些年,尹素婳都在我們手里著,他們也沒敢造次。如果隨便把他們賣到什麼不知不知底的人家,萬一把我們家的事說出去,我們的名聲怎麼辦?”
尹厚巖也明白,這也是為了自己的聲。
畢竟李掌柜是自己特意安排出去的人,是自己格外開恩,讓他從一個家奴搖一變,了一個良民,而且還是帝都的大富豪。
這些人放在他手里,他自然會守口如瓶。
只怪當初,他們看走眼,竟然以為尹素婳是一只溫順的沒有脾氣的羊。
結果剛剛到了寧王府,還沒等進門,就出的獠牙。
這就是一只養不的白眼狼,跟木青竹一樣。
如果當年肯跟自己的爹娘服,或者是跟自己那些朋友求助,他在朝堂之上,就不會這麼費力,才做到這個位置上。
終于后來難產而死,也是自己找的。
反正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對不起木青竹,對不起尹素婳的。
至于尹素婳嫁到寧王府之后,做的那些事,他也沒有覺得臉上有。
只是覺得,這個兒之前太會偽裝。
不然這些年,怎麼會一點都沒有表出來。
關于這個問題,他們現在也不想探討了。
反正只要莫君夜不死,這個尹素婳,確實不太好對付。
他們要從長計議,這些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的。
“那個袁將軍,應該可靠吧?”沈玉湖還是有些擔心。
畢竟袁家當初也是木家提拔起來的。
木老侯爺,對于袁家的溫,可以說是比山還高。
那個副將和兒,也是死有余辜。
對于自己恩人,都能下這樣的手,可見心不正,連人都不是。
如果為了這樣的家人報仇,這個袁將軍,也未必是什麼可靠的合作伙伴。
萬一他臨時倒戈,還把他們供出來,他們才會很被。
“沒事,這個不用擔心,他已經被架在那里了,而且這麼多年了,他的兄弟鎮守邊關,卻沒有回來,還家破人亡,他怎麼會咽的下這口氣。”
對于這一點,尹厚巖并沒有擔心。
他利用的,不過是人的暗面。
“如果,我是說如果,他真的后悔了,然后沒有做,或者是失敗了,會不會把我們供出來?”
沈玉湖的擔心,并不是沒有道理。
尹厚巖也明白,想的是他們的退路。
“這一點,我從一開始就想好了,我只是放出風去,故意讓他知道,其實他的兄弟,罪不至死,是被木家人是拿著什麼恩,還有他的前途死的,只有他那個侄,刺殺馬家那個兒,不是也沒有功麼,大不了就是一死,怎麼能讓人家那麼屈辱?以后,袁家的人,還怎麼做人了?”
尹厚巖的分析,足夠證明,他這個人功不是沒有理由。
任何有風險的事,他都會躲在后面,卻可以達到最大的效果。
對他有利的事,他也不會自己出面。
明哲保,趨利避害,他都玩的太高明了。
這樣的人如果算計別人,估計別人也很難防備。
“事之后,這個袁將軍,是不是要讓他閉?”沈玉湖還是認為,應該穩妥起見。
尹厚巖早就想好了:“這麼大的事,皇上到時候自然會過問,他們肯定會死。姓袁的也死了,我們在背后做的事,就徹底死無對證了。”
沈玉湖不也佩服自己的相公,實在是有頭腦。
“老爺,這次是我太大意了,才會這麼貿然出手,你放心吧,我以后會注意。”
“恩,讓天德和妙雪以后盡量不要靠近這個逆,韜養晦,以后有很多機會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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