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寒宴誤會溫栩之是主爬床的那種人之后,居然還愿意為他拒絕這些合作商的無理要求?溫栩之聽到自己的聲音:“這只能代表顧總是個有底線的人,是個比較好的老板,并不能說明他對我是特別的。”
任何一個項目進行到最后,合作商提出的無理要求,他們都是有權拒絕的。
只不過是分利益大小。
行業的齷齪事,溫栩之見過太多,不過回想起來,自己上的確沒有發生過過分的事。
甚至連被揩油占便宜這樣的作都很遇到……溫栩之越想越心驚。
難道這一切都是有顧寒宴在背后默默保護嗎?趙老板笑著說:“溫書雖然在這個圈子里,可是好像又沒有過多關注這些八卦。
我知道你只是想做好自己的事,可如果這些年你有關注過他們是怎麼說的就應該知道,很多合作商都把你當顧總的人,所以他們會默契的達一個共識,那就是你是不得的。”
溫栩之手指攥得更。
的確是個不得的人,可沒有想過會是因為顧寒宴。“
我之前一直都很努力工作,也一直是在用自己的能力去解決每件事,我以為他們是出于對我的尊重……”溫栩之深吸口氣。
話說到一半,自己忽然也說不下去了。
常年在這個圈子里工作,溫栩之怎麼會不知道這些?想靠自己的能力往上爬,是件很艱難的事,就算是位置再高,也沒有辦法阻擋那些人的有眼鏡。
此前的確想過,會不會是因為自己和顧寒宴的關系影響到那些人對的態度,只是都沒有往下深究。
趙老板一開始也沒想提起這個話題,但是溫栩之今天過來找他,還是讓他想到了許多線索。
這會兒看著溫栩之也只是搖搖頭:“溫書,我剛才說你天真,你似乎還很疑,現在你理解我為什麼這麼說了嗎?”溫栩之點點頭。
的確沒有什麼好否認的。
即便還是不清楚,趙老板跟他說起這件事是為什麼?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觀察他們的?
良久,溫栩之才說起自己今天的來意:“或許我和顧寒宴之間的確有些我們雙方都沒有辦法理解對方的事,但是我想說的是,最近的幾個項目之間都有聯系,我不想糊里糊涂的繼續工作。”
溫栩之想把話題拉回到今天本,可是趙老板看著溫栩之卻是笑著搖搖頭,那樣子就好像了解許多溫栩之不知道的事一樣。
他臉上寫滿了諱莫如深,又有一奇怪的覺。
這種覺讓溫栩之不是很舒服。
溫栩之還想說什麼,卻聽到趙老板開口說:“溫書。
你誤會了。”
“我和你說起顧寒宴對你是不一樣的,其實并不是想提起以前的事,也并不是想以此來讓你分心,我只是想對你說,你和顧寒宴之間的聯系,早在無形之中就已經糾纏得很深了,并不是別人可以切斷的。”
“而且接下來如果不出所料的話,顧寒宴將會面對很多很多的麻煩事,不僅僅是來自于外界,更是來自于他家里,他的父母也會對他多出許多無理的要求。
作為一個每天打聽小道消息的老板,我對此心知肚明。”
聽到趙老板這麼說,溫栩之的確有點擔心,畢竟曾經他跟著顧寒宴那麼久,也知道顧寒宴要面對的究竟是多大的力。
可是現在,本就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
趙老板再次說:“這些事也算是出于我們之間的,給你提個醒吧,我其實欣賞你比欣賞顧寒宴要重,畢竟你是第一個讓我覺得能把書的工作做得這麼好的人。”
“因此我不希接下來顧寒宴發生了什麼事會影響到你,你的所有緒波,周圍的人也能看到的。
溫書,我是真心把你當朋友,才會對你說這麼多。”
接下來趙老板又說了很多,溫栩之已經漸漸聽不進去了。
溫栩之只知道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驚天的。
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早就已經被卷進了一個漩渦,即便這一點溫栩之已經無數次的意識到,如今還是到惶恐。
回去的路上,溫栩之也心思沉沉。
想起趙老板說的那些話,在想起這些項目之間的關聯,依然到一團麻。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起來。
站在路邊思考自己是打車回去還是乘地鐵。
此時溫栩之腦袋中滿是雜思緒,需要一段時間整理。
一輛車卻在路邊漸漸接近,終于停在溫栩之面前。
刺目的燈讓溫栩之忍不住別開視線,用手遮擋著自己的眼睛看過去,這才看清坐在駕駛座里的男人。
是穿著一西服的顧寒宴。
他親自開車,就這樣停在溫栩之面前,溫栩之往后退了一步,跟他遙遙相。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也都沒有。
溫栩之發現自己原來站在一公牌下,所以才沒有被淋。
過了會兒顧寒宴對點點頭,示意溫栩之上車,可溫栩之站在原地沒有。
一直到男人再也沒有耐心,從車上下來直接過來拉溫栩之的手。
他形高大,走近溫栩之時帶著一種巨大的迫。
不過幾步路的距離,他頭上已經落滿雨水,雨水沿著他的發往下,眼睛有些睜不開,可在溫栩之看來他的面孔依然俊朗。
這是在乎了很久很久的男人。
即便只知道了太多關于他的,溫栩之還是不忍心放他一個人。
顧寒宴盯著溫栩之,發現這一次不一樣。
他出手來抓住對方手腕,溫栩之卻沒有掙。
和之前幾次劍拔弩張的模樣一點都不同。
溫栩之眨眨眼,“你過來說,那邊雨很大。”
“我不能在這兒停車,你跟我上車。”
顧寒宴說著不由分說的將溫栩之拉走,溫栩之也沒有再堅持跟著男人上了車。
顧寒宴給遞了一條巾,讓干凈自己剛才被雨淋的頭發。
溫栩之接過,目鎮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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