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了很多錯事,所以今天當真相揭穿的時候,我什麼都沒說,我也很謝你們給我保留了最后的面,并沒有當場讓我解釋。
但是說到最后這些事,你們還是沒有給我什麼機會,不是嗎?”
聽著林染胡攪難纏,顧寒宴將自己手中沒有吸一口的煙掐滅。
他站起來,一雙長邁開幾步。
顧寒宴站在林染邊,微微俯下子,整個人極迫的盯著。
“林染,你今天可以說這麼多為自己辯解,但是,一直以來這不過是你的人設。”
“你裝作一個乖巧善良的人,奪取的注意力和好,這段時間一直瞞著,甚至在面前搬弄是非,你做這些事,也能怪別人嗎。”
“現在還把這一切都推給別人,難道這都是別人的錯?”
林染搖頭:“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
“在你看來,你才是個害者,對不對?因為你費盡心思做了這麼多,最后卻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如今你埋怨別人也是如此。”
聽著顧寒宴把自己全部的想法給直接了當挑明,林染臉上的表也再也掛不住了。
其實心約知道,不過是在為自己的行為狡辯。
可是卻不愿意被人拆穿。
但是現在,顧寒宴的所有言語和行為,已經挑破林染臉上的最后一層遮布。
坐在那里,緩緩的抬眸看著顧寒宴,終于后知后覺的開始害怕起來,雙手也忍不住跟著抖。
好像是已經確認一切已經無可挽回,林染從顧寒宴臉上也看到了自己要面對的結局。
死死咬著,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
但是,林染卻也知道,顧寒宴不會因為的眼淚有任何的難過。
林染只是看著顧寒宴,語氣無助又茫然的問:“我們之間,是不是只能這樣了呀?寒哥哥。”
顧寒宴不置可否地笑了。
是那笑容很冷很冷,笑意并沒有到達眼底。
林染又將目移開,轉移到自己的手指。
剛剛一直都在不安地抓著掌心,指甲也掐著自己,整個人顯得無助而迷茫。
其實從今天顧寒宴找上門,林染就知道接下來將要面對的會是什麼。
只是沒想到,一切都這麼快。
為自己辯解的東西,也沒有進顧寒宴的耳朵。
顧寒宴帶著一種倒的氣勢,從一開始到現在,把所有的一切都剝繭的說清楚。
“是我做錯了,所以我不配被原諒。”
林染小聲說。
顧寒宴知道這一切不過都是林染的偽裝。
他也早就知道,林染并不是老夫人要找的那個人。
但是在王平事件發生后,顧寒宴還是選擇把林染留在邊,不過是為了當擋箭牌。
林染垂著腦袋,過了會兒才苦笑一聲。
“如果不是為了把我當擋箭牌,讓溫書能夠活得好一點,或許本就不會把我留到現在吧。”
知道的。
顧寒宴只是想轉移矛盾,把一切都偽裝自己和林染恩恩,然后讓溫栩之能夠過得開心。
畢竟王平那件事已經明確說了,那些人就是在針對顧寒宴,針對顧家。
如果留在顧寒宴邊的是林染,這一切將會很好辦。
因為矛頭就已經指向了林染。
可沒想到的是,現在林染不是老夫人要找的人,這一點被破了,那顧寒宴的計劃也勢必會到影響。
想到這,林染又苦笑一下,仰起頭來看著顧寒宴。
“我留在你邊幾個月,是不是跟你本就沒有什麼。
你對我好,全都是因為老夫人看中我,把我認錯了份對嗎?”
如今林染想要的就是一個答案。
顧寒宴居高臨下地看著,雙手在口袋里。
看著林染清純如小白花的樣子,眼前浮現出的那天,把他召回老宅。
說是自己終于找到了當年恩人的孫,并說這個姑娘真誠善良,以后家里要好好對。
還要求顧寒宴把林染當做未來的妻子一樣對待。
那天顧寒宴其實沒有什麼覺,但是如今回想起來,他知道自己當時想的全都是溫栩之。
對面前這個孩,顧寒宴不過是恍惚間看到了一些溫栩之當年的影子。
所以就以為,或許林染真的可以替代。
某些事,現在看來結局早是已經注定的。
林染永遠沒有辦法代替溫栩之,也永遠沒有辦法為那個人。
顧寒宴看著林染許久才說:“我們之間的事,不影響你一開始就帶著目與老夫人接,這件事我希你能在面前說清楚,并對道歉。
也算是這麼久以來對你好的一個結局。”
林染渾抖,搖頭尖著反駁:“不可以直接放我走嗎?我可以辭職,可以就這樣回家去,我不想再面對老夫人了。”
所有的一切林染都可以拋在腦后,什麼都可以不要。
但是老夫人對的好是真的。
以前總是拉著林染的手染丫頭,總是帶逛街,給買東西……
這些溫暖,林染都記得。
不忍心讓他們之間,最后為當場對峙而破碎的景象。
像是自己做了一場夢。
想到這,林染更是鼓起勇氣:“我的確欺騙了,但這件事我在面前也說不出什麼的。
到時候除了一地飛狗跳,幾乎沒有任何可以回轉的余地,還不如就讓我就這樣走。”
那樣的話,起碼林染還可以在老夫人面前保有一個最后的印象。
就算把當做是騙子也好,但是不用撕破臉就可以。
林染想到這里,幾乎是哀求著顧寒宴:“我對你沒有別的要求了,只希能這樣,可以嗎?只要你答應我這個要求,我可以明天就離開公司,從此徹底消失在你們的世界中。”
顧寒宴盯著林染好一會兒,最終才說:“但如果和說清楚的話,你自己良心上也會好很多,你確定不接這個結局嗎?”
也有自己的計劃在,一切崩盤其實也和他有關。
他不覺得這件事可以完全推給別人。
林染鄭重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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