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兩人也沒有要再通的問題。
溫栩之看著周怡然在走廊又了幾口煙,隨后隨意的把煙對著旁邊的垃圾桶上熄了。
周怡然回頭對溫栩之說:“好了,走吧。”
溫栩之微微挑眉:“周小姐,你不是說要去那邊拿東西嗎?”
一開始說的是讓顧寒宴和林染等著他們去拿一些文件,現在看來,周小姐好像不打算回到辦公室。
周怡然隨手掏出紙巾了手紙,然后看著溫栩之,臉上是生的笑意。
“溫書不會看不出來,我只是想進一步和你說話吧……唔,剛才也的確是說了,不過你沒有同意。”
溫栩之抿。
其實想問,為什麼偏偏要是?
難道前幾天,周怡然對自己的針對全都消失不見了嗎?但是話到了邊,溫栩之最后還是沒有說。
有些問題一直拉著別人糾結,那就是的不對了。
更何況剛剛兩個人都已經說的很清楚。
溫栩之想了想,反正自己也確實沒有要留在周怡然這里做事的意圖,那就到此為止吧。
這麼想著,溫栩之便跟在周怡然后。
只是一路上,周怡然又和溫栩之討論了一些問題,無外乎是關于工作以及顧寒宴。
過了會兒,周怡然似乎是帶這些關心的語氣,對溫栩之說:“你和顧寒宴之間好歹也這麼多年了,他就這樣找了一個新的人,難道你不會很難過嗎?”
說話時,周怡然的視線刻意停留在溫栩之臉上。
那樣子,仿佛要將周怡然臉上所有的表盡收眼底。
溫栩之微微垂下眼眸,不想讓周怡然發現自己臉上的表,但心里已然因為這個問題掀起了驚濤駭浪。
是啊,這麼多年。
顧寒宴邊隨隨便便就多了一個新的人……
可是這樣的況,對于溫栩之來說并不是第一次。
溫栩之淡淡回復道:“我和顧總之間真真假假,外人又有幾個知道的呢。”
所以這些問題,他們兩個心知肚明就好了,誰都沒有和誰正式的提過。
到底算什麼,連自己也不知道。
“除了工作之外的事,你都很會含糊其辭。”
周怡然這話并非是批評,反而是一種贊揚。
在看來,作為一個總,知道自家老板和公司的事實在太多。
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也不失為一種本領。
或許這也是溫栩之能夠一直得到顧寒宴青睞,并且將帶在邊的原因。
“從來只見新人笑,哪見舊人哭。”
這句慨落在溫栩之耳里,卻沒有帶給太多的覺。
只是在想,那周怡然對于顧寒宴來說,是新人還是舊人呢?
如果是舊人,和溫栩之又該怎麼比較?
很多事都是無解的。
溫栩之原本不打算再糾結,可是此刻還是為周怡然的話牽心弦。
兩人回去時,助理已經帶著顧寒宴和林染上了車。
此時他們正在車里等著,而周怡然又對助理吩咐了幾句,自己打開了駕駛座的門,將司機趕走。
“今天我親自帶你們過去。”
看了一眼后座坐著的顧寒宴和林染,周怡然笑笑,手勾勾旁邊的溫栩之,“既然他們都坐后面了,那溫栩之你就坐副駕駛吧。”
溫栩之注意到周怡然此刻對自己的稱呼不再是溫書,反而變了的名字。
不過無可厚非。
他們必然是要一起去參加這個飯局的,但是飯局上到底有誰,目的又是什麼,自己坐副駕駛座好像有點不合適?
就在僵持之間,周怡然又開口了:“還是說,你想讓顧總挪挪子,從后面來坐副駕駛座啊?”
明明只是一輛車,而且他們也只是一起出去一趟而已。
好像真的不用管這麼多。
可溫栩之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顧寒宴,卻見顧寒宴就坐在后面,手抬起來放在一側的車窗上。
他撐著自己的腦袋,仿佛在閉目養神,對于他們的對話本就沒有任何察覺。
看到這溫栩之一下淡然,轉頭對周怡然說:“那我就直接坐副駕了。”
“就是啊,你們老板都愿意紓尊降貴坐在后面了,你還客氣什麼。”
周怡然對于這樣的安排,仍然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看著溫栩之坐好了,又提醒系好安全帶,隨后才發車子。
顧寒宴一直沒有說話,后座的林染卻是不安分,看看這里看看那里。
林染突然開口,用一種十分羨慕的語氣說道:“周小姐居然會開這樣的車呀,我還以為周小姐出行都是司機代駕呢。”
“這車只是普通的轎車而已,只要開過車,有駕駛證都能開。”
周怡然心底不悅,但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懶懶散散的回復。
和溫栩之通之后,似乎找到了一個能和自己同病相憐的人,對于林染也不再有那麼強烈的厭惡。
但如果林染主來霉頭,那就另當別論。
被這麼一說,林染頓時又低下了頭,但過了會兒還是說道:“不管怎麼說,周小姐也很厲害,雖然是千金小姐,但一點沒有架子,自己開公司,而且開車請我們去吃飯。”
“有沒有可能,如果司機也在的話,我們四個就不太好坐車了呢?”
周怡然突然開口打斷了林染的表演,然后又朝后視鏡看了一眼。
看到林染瞬間變白的臉,周怡然似乎心底有些快意,繼續說:“這場飯局是在見到顧總那天就定下的,當時就想著只有我,顧總還有溫栩之三個人。
現在突然多了個你,只能我來開車了,不然難道要你家顧總開車嗎?”
一番干脆利落的話語,林染徹底不說話了。
只是一雙手將自己的擺攥得很。
林染抬頭看向一邊的顧寒宴,本來還希對方能夠為他說幾句話,可是顧寒宴依然閉目養神,似乎是真的有了些睡意,對于他們的對話置若罔聞。
林染垂下腦袋。
“溫栩之,關于你今天說的解決方案,我很有興趣,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跟我再聊聊吧。”
周怡然似乎很不想再被林染牽,主的把話題扔給了溫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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