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溫栩之曾經以為自己都能夠接,也能夠適應。
可是如今溫栩之卻發現,對于來說并不是這樣的。
因為林染的出現,讓溫栩之明白了,原來顧寒宴是可以好好對待一個人的。
原來顧寒宴是可以溫聲細語的對另外一個人說話,而不會讓別人覺得難過。
曾經溫栩之以為,顧寒宴就是這樣的。
他對誰都很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在工作上不喜歡談私人,所以溫栩之可以忍。
可是林染的出現改變了溫栩之的認知。
當看到過顧寒宴能夠喜歡別人、對別人好的樣子,那麼溫栩之就再也沒有辦法接他不好的那一面了。
溫栩之掛了電話,第一個為到開心的就是李可。
“太棒了,我就知道你能做到的!溫栩之,你簡直是我的驕傲!”
聽到李可對自己的稱呼也改變了,溫栩之突然又很想哭,鼻子一酸。
溫栩之抱住了李可。
“謝謝你。”
如果說在顧氏有一段失敗的糟糕的,那能夠治愈的,或許只有認識的這些可的朋友了。
李可雖然曾經是溫栩之的下屬,但從來沒有用有眼鏡看過溫栩之,而是一直在邊給最堅定的支持,還有許桃……
李可又跟溫栩之罵了一會兒顧寒宴和林染那兩個人,這兩個人才打算出門逛一逛。
這個城市以群山著名,而且有小橋流水,算是不可多得的江南風景。
溫栩之以前也想過來這里游玩,但是一直都因為工作繁忙耽擱了,這次能夠到這里觀也是不錯的選擇。
下午,溫栩之和李可兩個人便打算出去走走。
溫栩之突然想到了之前林盛明的那個邀約,便打開上次周修謹給自己的名片。
上面寫著“山海館”五個燙金大字,在中國風的墨背景下看上去十分漂亮。
溫栩之翻過去看了一眼背面的日期。
館到明天中午結束,意味著今天是最后一天完整的開展時間。
李可也湊過來看了一眼溫栩之手中的名片,意識到想做什麼之后眼前一亮:“你如果想去看展的話,我們現在就去吧……”
不過看了一眼名字還有地址,李可突然撓了撓頭,說:“這個地址,我怎麼覺得在哪里聽過呢?”
接著立刻突然想到什麼,拉著溫栩之的手興的說道:“栩之,這個館是不是就是林總的朋友開的那個……我記得之前他們在群里好像說過……我翻一翻。”
說謝,李可從包包里拿出手機翻一下聊天記錄。
發現果然和溫栩之看的是同一個,于是便拉著溫栩之的手,不容分說地說道:“走,我們現在就去。”
雷厲風行的態度惹的溫栩之笑了一下,然后收拾起自己的包包跟說:“好,走。”
山海館距離他們的民宿不遠,兩人坐地鐵十分鐘就到了。
整個城市雖然很有江南景的風,但是占地面積也極大,而且似乎是個繁華的都市。
但是山海館卻坐落在偏向郊區的地方,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樣。
“這個建筑外部做的也太特別了吧,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展館。”
李可說著便朝著前面走去,還將自己的手機遞給溫栩之,要求溫栩之幫拍照。
溫栩之便點點頭,讓李可自由自在的擺ose,自己抓拍。
拍了幾張滿意的照片后兩人才館,在門口購了票,然后進去。
誰知道一進門,就看到了不遠正在談的林盛明和周修謹。
眼尖的是李可,直接就了一句:“林總!”
拉著溫栩之便走向那邊。
而林盛明本來正在和其他人通,說眼前這兩幅畫要以什麼售價購,聽到李可的呼喚便轉過頭來。
看到溫栩之則是眼前一亮。
“你們兩個怎麼過來了?”
說完之后想到溫栩之的,“我聽說你出院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出來了。”
“不耽誤走路,但是不能走太久。”
溫栩之微微一笑。
看向一邊的周修謹,“周先生好。”
“太客氣了,你們能來看展我也很意外。”
李可則是問林盛明:“林總你剛剛說什麼呀?我聽到你要買畫?買哪些?”
林盛明看了李可一眼,故意說:“這是老板的個人私,員工不能多問。”
李可頓時翻了個白眼,“你之前說讓我請你吃飯的時候,可沒強調是老板和員工。”
周修謹對李可這個活寶倒是很興趣,視線一直跟著轉,這會兒便調侃道:“林盛明,你現在活的是越來越摳了,請員工吃飯你都要員工掏錢。”
“如果你有一個做項目的時候,每天都要求你請他吃飯的員工,你會變得比我還摳。”
林盛明毫不客氣的揭穿了李可的真面目,而李可聽到之后立刻舉起拳頭揮舞了一下。
溫栩之看著他們兩人的互,只覺得像是小孩子吵架一樣,無奈的搖搖頭。
這會兒溫栩之對周修謹說:“我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類似的畫展了,能不能請周先生稍微為我講解一下?”
他們只知道這個地址和時間,連展覽的容和主題都沒有問就跑來了。
溫栩之聽說,有些畫展是有一些禮儀要求的,擔心自己和李可匆匆趕來,或許會壞了這里的規矩。
將自己的一些疑慮告訴周修謹后,對方卻搖搖頭說道:“我們的畫展一向主打的是百無忌,你只要挑選自己興趣的去看就好了,如果對那幅畫有特別強烈的興趣可以再問。”
“哦……好。”
溫栩之很有禮貌的點點頭,就在這時后傳來了一道怪氣的聲像。
“溫書今天說不方便,沒有到我們公司來,原來是在這里看畫展?”
說話的是周怡然。
溫栩之回頭看到的瞬間,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在后,還跟著兩個影。
那兩個人似乎剛從門口進來,正是顧寒宴和林染。
在看到溫栩之的瞬間,那兩人腳步一頓,隨后林染臉上的鄙夷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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