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趙老板和助理背后是如何議論他們這件事的,溫栩之并不知。
離開酒會后站在酒店門口,溫栩之覺得一切都很荒唐。
為了顧寒宴突然布置的這個工作任務,還特地在公司里換了一行頭,而后匆匆趕來酒會。
沒想到在酒會上什麼都沒有做,只是被迫的參與了他們沒有硝煙的斗爭。
然后又被趙老板問起當天的事。
在酒店門口,溫栩之著自己的雙臂,驀然低聲吐槽:“煩死了。”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場景,才不會因為顧寒宴一句話就趕過來。
從今天這件事發生之后,林染肯定是更將溫栩之視為眼中釘和中刺。
而自己在公司的日子,肯定會比之前更加難過。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溫栩之腦海中一直回想著的是,自己今天在公司里查看到的那些資料。
當初那個項目,真的是顧寒宴為了給林染走后門的機會和權利,才故意讓溫栩之那麼做的嗎?
抱著這些思緒,溫栩之打車回了公司。
一進門就看到,平時許桃坐著的位置了個人。
溫栩之眉心頓時開始跳,提著自己的擺,匆匆就回到了工位,然后去換服。
沒想到,在洗手間旁邊的拐角看到了許桃。
似乎在打電話,一個人在走廊里對著電話那邊哭泣。
“真的煩死了,公司里這些猥瑣男一天到晚什麼事不干,就知道對同事的私生活評頭論足。”
聽起來是在對男朋友抱怨自己今天發生的事。
“你憑什麼讓我不要管?那可是溫書,溫書之前對我和李可都那麼好!李可離職的時候溫書還特地去找顧總,說起這件事是誤會了李可,但是很明顯斗不過林染。”
聽許桃對電話那邊的人說了這麼一堆,溫栩之靠在一邊的墻上,緩緩的松了口氣。
本來以為,許桃不在自己的工位上,或許是還在和那個男同事吵架。
還想著自己趕解決這件事,沒想到許桃是了委屈在抱怨。
“我知道了,你別說了,這件事我又沒有做錯,溫書也沒有做錯,是你們這些男的有錯。”
電話那邊,男朋友還在一味的勸自己以后不要手公司里這些彎彎繞繞。
說是等溫栩之離職之后,公司里剩下那個林染肯定就是顧寒宴的心頭好,到時候要是林染給許桃穿小鞋又怎麼辦?
許桃本不愿意聽這些,敷衍兩句就掛斷電話。
剛轉過,許桃就看到不遠,溫栩之正靠在墻上看著自己。
抿,目滿是擔憂的走過去,“溫書,你不是剛去酒會嗎?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不會是林染又給你說什麼,讓你委屈了吧?”
溫栩之看著許桃,眼睛一瞬間睜大而后眼淚不控制的掉落。
看到哭了,許桃更是張,“溫書怎麼了?哭什麼?”
說著還趕走上前去,將溫栩之抱在懷里,拍著的背輕聲哄。
溫栩之搖搖頭,“我不是委屈了。”
只是覺得,在公司里許桃了這麼大的委屈,在自己走的時候還在理那個男同事。
甚至委屈氣憤的要打電話對男朋友抱怨,電話中卻只字不提溫栩之的錯。
這會兒看到溫栩之,許桃第一反應也不是說起今天的事讓溫栩之負責,反而是問溫栩之好不好……
“明明今天這事對你來說是無妄之災,你本就不用參與我們之間的斗爭的,但是你還是幫了我。”
溫栩之哭著說。
說完又眼淚,不好意思道:“我最近可能是那個要來了,所以緒化很嚴重。”
回想起來,短短幾天之,溫栩之在許桃面前已經哭過兩次。
而許桃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又說:“這算什麼?我們兩個現在是好朋友,你幫我我幫你是應該的。”
的確沒有再為今天的事難過,或許只是下意識的想向自己親近的人尋求安而已。
溫栩之再三確認許桃沒事,又和約好了,等過兩天和李可見面,三人一起吃飯。
這才回自己的工位。
剛坐下來,溫栩之就覺到一陣深深的疲憊蔓延上來。
不久后,顧寒宴帶著林染回來了。
兩人之間的誤會似乎已經被解除了。
林染回來的時候依然還是跟在顧寒宴邊,牢牢的抓著顧寒宴的手臂,一直在撒。
“寒哥哥,今天這次酒會,我覺得自己真的長見識了,以后再有這樣的事,還是讓我跟著你去吧。”
“我覺得自己現在應付那些合作商,也漸漸得心應手起來了。”
兩人說著話路過溫栩之邊,而林染輕蔑的看溫栩之一眼。
顧寒宴的目并沒有落在溫栩之上,只是又對林染說了幾句話,自己直接走進辦公室。
門外只剩下溫栩之和林染兩人,林染坐下之后,故意將自己邊的東西整理好,發出很大的響聲。
溫栩之本來正在敲鍵盤,手指不由自主的停下。
“你如果對我有意見,你可以直接對我說,而不是把辦公用品摔的這麼響。”
聽到溫栩之的話,一邊的林染反而更是轉過來:“溫書,說話也沒有必要這麼怪氣吧?”
溫栩之皺眉:“到底是誰怪氣?”
就坐在邊,那些摔東西的聲音,是以為別人都聽不到嗎?
林染頓時沒好氣的說:“也算是吧,我對溫書的確有點緒。”
“你說。”
溫栩之繼續機鍵盤,聽著自己耳邊傳來林染聒噪的聲音。
如今早就已經練就將林染的話當做耳旁風的本領,所以倒也并不是很在意。
林染卻并不知道這一點,開始對著溫栩之喋喋不休。
“溫書今天表現的也太過分了,你作為一個書,為上司分憂解難本來就是你的工作任務,但是你當場甩臉子,你都不知道我要應付那些人有多辛苦呢!”
溫栩之直接穿對方:“你剛才明明說了自己應對他們越來越得心應手了,怎麼,在我面前和在顧總面前有必要說不一樣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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