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悅聞言,眸逐漸變得堅定,隨即在南笙的注視下,抬手胡地去臉上的淚。
對,從未做過任何錯事。
那些不堪的事都是爸爸媽媽做出來的,沒有參與,沒有罪過,甚至自己一直都是害人。
所以,無須繼續背負他們的罪孽。
要留在大伯家,去追逐自己的夢想。
未來……也要像普通孩那般明地活一回!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但說著說著,傅千悅又不由得哽咽起來。
但這一次,是的淚。
從小,就爹不疼娘不,還是他們吵架過后的出氣筒。
而且由于傅建新嫉恨親哥的緣故,他也不允許傅千悅和傅菁菁兄妹倆的關系太過親近。
導致傅千悅一個傅家千金,卻過得比孤兒院的孩子還要凄苦。
“南小姐,我的人已經去查那附近的監控了,不出半個小時,就會有消息傳回來。”
這時,已經做好安排的傅建業掛斷電話,來到南笙等人邊。
南笙聞言,點點頭。
“傅總做事,自是萬無一失。”
“南小姐,你坐吧,嘗嘗我珍藏的大紅袍。”
傅建業熱相邀。
“好。”
南笙說完,徑直朝沙發那邊走去。
傅建業則扭頭對傅菁菁說。
“菁菁啊,你作為姐姐,給小悅安排房間的事就給你了。”
“爸,我知道怎麼做,現在就帶妹妹去房間。同時讓各大品牌方送些能穿的服來,咱們傅家小姐,自然都是要鮮亮麗的。”
傅菁菁說完,滿含笑意地拉著傅千悅的手就朝樓上走去。
之后傅建業來管家,送暈死過去的弟弟去醫院。同時加派人手,只等他醒之后就送去監獄。
讓他牢底坐穿!
茶喝到一半,還沒收到消息,卻見一個高不足一米六,穿臍背心和牛仔短的人怒氣沖沖地拽著一個比高很多的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在后,還跟著傅云深。
南笙波瀾不驚地端著茶杯品嘗著,覺有好戲看的樣子。
“姐,姐我冤枉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被拽著的男人還在喊冤。
但下一秒,就被人往前一推,頓時站立不穩,險些撲到傅建業面前。
“你還好意思喊冤,誰給你的膽子換我玉佩?你知道那玉佩險些害了云深嗎?”
若是云深出了點什麼事,該如何自?
更別提這人還是的親弟弟,一點不為考慮,反而把架在火上烤啊!
“姐,你知道的,我膽子小,也沒什麼野心,所以我哪里敢害姐夫?我是真的不知道那玉佩會對姐夫造傷害,我只是想沾點姐夫的而已,我知道錯了,姐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席文昊雙手合十,就差把姐姐當菩薩拜了。
但席思若卻恨鐵不鋼地剜了他一眼。
“你個蠢貨,還不快把事的前因后果都說出來。若有半句瞞,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聽到這,席文昊不得不戰戰兢兢地轉頭面對傅建業。
他真的怕啊。
“伯……伯父,我事先聲明,我是真不知道那玉佩會侵害姐夫的,我若是知道,絕對不會換掉那玉佩的!”
席文昊鼓起勇氣說道。
傅建業已經通過南笙得知了真相,所以并沒有打算為難他。
“文昊啊,伯父已經知道你是無辜的了,所以你不必害怕。”
只是他待會要給席父通個電話,席文昊這個準接班人,還得好好接系統的磨煉啊。
不然日后在詭譎的商海之中,被人賣了估計都還要替人數錢。別說發揚大,就是老本都不一定能守住。
“真……真的?”
席文昊頓時喜出外。
傅建業點點頭。“傅建新都說了,是他誆騙了你,你并不知。”
聽到這,席文昊頓時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姐姐,你聽到了吧?伯父都說我是冤枉的,我都說了,我真不知道那玉佩是個害人的玩意兒啊。”
席思若又惡狠狠地瞪他一眼,這才一臉愧疚地看向傅建業。
“爸,你不用給這個蠢貨面子。我爹媽都說了,該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他,或是想要席家做出補償,我們也愿意。”
“思若,我們是一家人。別說沒出什麼事,就是出了什麼事,那也是由席文昊一個人擔著,跟席家有什麼關系,跟你更沒有關系,所以你無需自責。”
對于這個子直率的媳婦兒,傅建業非常滿意。
只是聽人說這事和席文昊有關,就立即去席家逮人了。
“爸……”
席思若一時有些哽咽。
天知道當得知傅云深這段時間險些被那玉佩奪去生命時,是什麼。
更別提是席文昊故意替換玉佩,讓傅云深被害的。
一個老公,一個親弟弟,席思若被夾在中間,只覺得呼吸困難。
“老婆,不要想太多,爸都說了,文昊也是被二叔誆騙了,所以他也是無辜的。”
傅云深走過來,攬住自家老婆,聲安道。
席思若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淚回去。
但傅云深的話一出口,心里的委屈和害怕在一瞬間就找到了傾泄口,再也忍不住,轉頭撲進老公的懷里。
“對不起,老公,真的對不起……”
那段時間,眼睜睜地看著自家一向健康的老公頻頻出現各種問題,意外也接踵而至,有幾次都和死神肩而過了。
“老婆,你求那玉佩是為保我平安,怎麼就對不起呢?乖,別哭了,再哭我的心可要疼死了。”
傅云深在席思若面前,那是半點霸道總裁的范兒也無,說出的話也讓人直冒皮疙瘩。
南笙默默地喝了一口茶。
傅建業也靜靜地坐回沙發上,還朝南笙投過來一個‘你見笑了’的眼神。
南笙擺擺手,表示自己還好。
“你們倆真是夠了,事還沒解決,秀什麼恩啊?”
席文昊顯然被荼毒已久,吃撐了狗糧,所以一臉怨念。
“伯父,傅建新呢?讓他出來,他為什麼要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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