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霍厭離的聲音,霍晚晚的腳步還真站住了。
滿臉不屑地扭頭,看向霍厭離與虞音的方向:“幹嘛?你——”
霍晚晚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
霍厭離已經冷著臉,將的話,打斷了:“我不喜歡你對我太太說話的語氣,給道歉。”
這次,霍厭離之所以邀請了盛京王家的人。
也不過是看在對方費盡心思,替老夫人拿到了新藥。
當然。
因為虞音的關係,霍家老夫人早就已經在第一批用上了新藥。
有沒有王家從中作,其實並無關係。
邀請盛京王家來這次訂婚宴,另一個原因。
只是單純因為王家算是一個可合作的企業而已。
若非如此,可能今天,王家本不可能有這個資格,進海悅酒店的大門。
對這些一無所知的霍晚晚。
在聽到霍厭離命令式的語氣,直接冷笑起來。
的目,毫不避諱地在虞音上掃來一眼,乾脆抱起手臂,毫不掩飾自己心的輕視:“給道歉?憑什麼?你以為是你思集團的總裁嗎?”
“竟然還妄想讓我給一個小小的研究員道歉?”
之前。
在高教授面前,霍晚晚尚且還原因認慫。
那也僅僅因為,高教授能夠幫拿到新藥而已。
現在不一樣了。
新藥早就已經到手了。
而思集團的總裁,也明顯有意與王家合作了。
讓這個未來,王家的夫人,跟一個沒錢沒勢的小小研究人員道歉?
做夢!
霍晚晚越說越起勁。
之前在虞音的面前,吃了這麼多次癟。
早就想把場子找回來了。
今天剛好王家的人也在。
還不信,王家能夠眼睜睜看著一個小小的研究員,欺負到的上!
哪怕是霍厭離背後的霍家,也不行!
霍晚晚臉上的冷笑越來越濃郁,剛才準備抬步離開的腳,已經徹底停住了。
得意盯著虞音:“你以為,嫁進霍家,就能犬升天,才在我頭上拉屎了?告訴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背後的人,可是盛京的王家!你去打聽打聽,王家,那可是比霍家更強盛的存在!”
霍晚晚臉上滿是得意,甚至,還有了一點點的憐憫。
彷彿現在的,已經了上流社會的貴族。
而虞音,不過是普通的名頭老百姓罷了。
霍晚晚說下去:“剛才,你們的口氣,我也不喜歡,這樣吧,你們給我道個歉,我就放過你們,怎麼樣?”
虞音:“......”
霍厭離已經氣笑了。
這次,沒有毫猶豫,霍厭離再次開口:“來人!”
這兩個字落下。
霍晚晚下意識還想奚落兩句。
可下一秒。
幾名穿著制服的青年,就迅速圍了過來。
“先生!”
“先生!”
伴隨著這幾名制服青年恭敬低頭。
終於察覺到有些異樣的霍晚晚也警惕起來。
霍晚晚皺著眉,直接提高了聲音:“霍厭離!這裡可是思集團的地盤!我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竟然也能混到這裡的邀請函,但我警告你,你要真的在這裡做出什麼事,思集團的總裁,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霍晚晚已經有些害怕了。
再怎麼心高氣傲,畢竟也是一個孩子。
面對幾個看上去力量滿滿的青年,心有些慌,並不奇怪。
霍晚晚下意識退後了兩步,以為自己的提醒,會讓霍厭離收斂幾分。
然而。
霍厭離臉上的冷意卻更甚了。
霍厭離冷冰冰盯著霍晚晚的影:“既然你知道這裡是思集團的地盤,我倒也想問問你,你到底,知不知道,思集團的總裁,是誰?”
說這句話時。
霍厭離眼底的眼神,帶著幾分貓捉老鼠的戲謔。
其實。
看霍晚晚的反應。
霍厭離基本也已經猜到。
霍晚哇,大機率並不知道,他,就是思集團最大的掌舵人。
與此同時。
宴會廳,不客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靜。
不客人,都紛紛朝著電梯口的方向看了過來。
在場的人。
雖然大部分都不認識虞家的人。
但他們基本都是思集團的合作方。
因此,能夠認出霍厭離的份,並不奇怪。
在看到電梯口出現的兩人後。
現場的氣氛,瞬間沸騰起來。
幾位等候多時的企業老總,也紛紛投來熱的目,笑道:“霍總!好久不見啊!”
“霍總,您邊的這位,就是那位虞小姐吧?你們兩位,真是天作之合!天生的一對璧人!”
看著現場,忽然對霍厭離這邊熱起來的大老闆。
霍晚晚心的不安,也更加強烈起來。
與此同時。
前不久還在一群大老闆之中,推杯換盞的王氏集團老總、王建國,也注意到了霍厭離的影。
看到霍厭離出現。
早就想與霍厭離合作的王建國,已經滿臉激了:“霍總!終於見到您了!我是王氏集團、王建國!很高興見到您!”
王建國快步走過來。
打算與霍厭離握手。
此刻在王建國心之中,他王家與思集團合作的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否則,思集團也不會給他送來邀請函了。
然而。
王建國的手,到霍厭離面前。
霍厭離卻毫沒有作的意思。
這讓王建國略顯有些尷尬,他再次重複:“霍總,您好!”
霍厭離淡淡瞥過他出來的手,然後,又瞥向一旁,已經明顯已經白了臉的霍晚晚:“給我太太道歉,或者,離開這裡。”
霍晚晚的心臟已經開始狂跳了。
還在自我安。
那位思集團的總裁,一定不可能是霍厭離的!
畢竟,思集團的總部在盛京。
而霍家的總部,分明在魔都!
在霍晚晚心自我安時,聽到霍厭離再次開口,心有些不安地將目,落在了王建國的上。
等待王建國發話。
王建國有些愣住了,馬上反應過來,可能是霍晚晚衝撞了這位霍總。
當即。
王建國就朝著霍晚晚瞪了一眼:“怎麼回事?!你對思集團的總裁夫人,做什麼了!”
這次。
霍晚晚的臉,徹底了一片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