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上班時間。”
跟江旬一點都不,所以沒空!
“……”
唐詩拒絕的這麽幹脆,江旬雖然有心理準備,卻還是接不了。
上前兩步,語帶商量,“唐小姐,不會耽誤您很長時間的,最多也就一杯咖啡的時間。”
“我不喜歡喝咖啡。”
“……不喜歡喝咖啡,咱們可以去喝別的。”
“我什麽都不喜歡喝,隻喜歡喝白開水……”
說著走到飲水機旁接了一杯水,當著江旬的麵,直接一飲而盡,“剛喝過,所以目前並不。”
唐詩承認,就是故意的。
陸彥辭都不稀罕了,他邊的狗子又算個啥!
再說了,如果沒有陸彥辭的授意,江旬又為什麽會來找?
在霍筠逸那沒裝到,陸彥辭肯定心裏不爽,這會兒不知道憋了什麽壞屁。
不管他想幹啥,都沒工夫搭理。
江旬快哭了,“唐小姐,我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單獨聊聊。”
“聊什麽?”唐詩輕笑一聲,“我跟江特助,好像並不悉。”
好話都說盡了,唐詩都不買賬,江旬也顧不得什麽尊卑有別了,“唐小姐,當真這麽不給麵子?”
“江特助這是什麽話?”唐詩雖然笑著,但是眸底卻寒乍現,“你約我,我就一定得答應嗎?”
唐詩是真的沒時間去跟陸彥辭瞎扯淡。
那塊地對霍氏來說,確實很重要。
尤其是對剛接手的霍筠逸來說,更為重要。
可是他卻為了自己,拒絕了陸彥辭,所以得盡快想辦法補救才行。
其實想補救非常容易,現在跟江旬去見陸彥辭,答應他的條件,用自己換那塊地。
先不說事後霍筠逸會不會接,本就不屑那樣做。
一塊地而已,地球上最不缺的就是土地了,大不了再找一塊作為替代。
反正就是不要再跟陸彥辭有任何牽扯!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唐詩覺得江旬應該不會再繼續糾纏了,畢竟人要臉樹要皮,誰知他是個不要臉的,竟然……
看著當著霍筠逸的麵,給自己跪下的江旬,唐詩有點風中淩,“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不茍言笑的江特助嗎?”
所認識的江旬,不知道是本就那樣,還是被陸彥辭傳染,也是個冷麵。
然而現在卻一米八幾的大傻個,直接給跪下了。
唐詩表示,直接給整不會了。
“唐小姐,我的誠意夠嗎?”
江旬也不想這樣,可是偏偏他們家油鹽不進.
他們家爺對他的失越積越多,要是這次再沒把事辦好,搞不好就真的把他遣送南非了。
一個大男人都給跪下了,多多要給點麵子的,不然就真的有點過分了。
再則過去三年,江旬對其實還不錯。
總是長,短的。
不管陸彥辭態度如何,他該有尊重,一點都沒過。
“我隻給你,十分鍾!”
“好好好!”沒想到他們家吃這套,他get了!
**
霍氏對麵,一個名為兩岸的咖啡館。
空位不,江旬卻選了個靠窗的。
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街對麵的黑豪車,唐詩無聲冷笑,坐下之後直接開門見山,“我的時間不多,江特助不妨有話直說。”
江旬笑問,“,您喝什麽?”
知道自己這麽稱呼,會讓唐詩不爽。
所以一皺眉,不等開口,他就趕又道:“,我知道您不喜歡我這樣稱呼您,可是過去三年我已經習慣了這樣您。
雖然您和爺離婚了,但是在我心裏,您永遠都是我的,這輩子都不會改變。”
“……”唐詩知道這個時候,該一下的,但是該吐槽的還是要吐槽一下,“江旬,其實你還是比較適合高冷範,這種……”
唐詩一臉的難,“還是那句話,想說什麽,直說就行。”
“……”不是吃這套的嗎?
剛用一次,就不好使了?
有點尷尬的抿了抿,江旬來服務員要了兩杯咖啡,然後直接步主題,“其實我約您,也沒什麽特別的事,就是想跟您聊一下爺。”
“聊他什麽?”唐詩雙手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盯著江旬,“我跟他都已經離婚了,如今的他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無關要的陌生人。”
言外之意就是不想聊。
江旬裝聽不懂,恰好服務員送咖啡過來,他接過來遞給唐詩,然後很自然的順著往下說:“爺那個人吧,其實外冷心熱,不管是對家人,還是下屬都是不錯的……”
唐詩攪著杯中散發陣陣濃鬱香氣的咖啡,“當然了,尤其是對秦以沫,那是相當不錯。”
正不知道該怎麽把話題扯到秦以沫上的江旬,聽到這話忙道:“那是以前了,現在我家爺跟秦以沫,已經沒有任何來往了。”
“所以呢?”唐詩神如常,“跟我有關係嗎?”
“……”難道沒有嗎?
“其實爺對秦以沫,隻是激之,當年救了爺,所以爺才會……”
“那是他和秦以沫之間的事,沒必要跟我說,而我也不想聽。”
江旬還想說什麽,唐詩已經不給他機會了,“十分鍾到了,江特助謝謝你的咖啡。”
說完,直接起離開。
“……”
江旬趕結賬追出去,啥都還沒說呢,不能讓就這麽走了!
按理說他一八幾的大高個,不可能追不上比他矮了十公分的唐詩,事實就是他已經盡可能的加快速度了,還是被他家甩了好遠。
眼看著唐詩遠去,江旬仰天長歎,“南非這次恐怕非去不可了!”
唐詩穿過馬路,回到霍氏大門口。
陸彥辭的車子就停在那裏,唐詩徑直走過去,敲響車窗。
車裏麵全程監聽,因的那句跟無關,而臉不虞的陸彥辭有點意外。
車窗緩緩降下,湛黑的眸瞥向臉看不出喜怒的人,“有事?”
“嗬……”唐詩左臂搭在車窗上,好看的角噙著一抹類似於嘲諷的笑,“沒事,就是有句話想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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