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徐念初口,毫不猶豫攔截住傅云飛這個空中樓閣一般不切實際的想法。
傅云飛奇地眨了眨眼,臉上寫滿了不解和詫異,詫異到他甚至懷疑徐念初是不是聽錯了他的話:“為什麼?” 急切中,正想再重復一遍:“我剛剛是在說……” 徐念初輕輕打斷他:“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不可否認對他有好,一男一朝夕相久了,沒好才不正常呢,但好只是好,在還沒上升到難舍難分的地步前,早解早超生。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傅云飛又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你知道……” “我知道能被傅云琛上是一件全宇宙無敵超級幸運的事。”
這點自知之明徐念初的還是有的。
“那你知道你還……” 徐念初死過一次之后的心已經淡定到如老僧定:“我蒙不起,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就是揪出綁匪,讓那些害過我的人付出代價。”
“然后呢?”傅云飛不由用手摳了摳頭,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自我設限,一心難為自己的人,真是白長了這麼好看的臉和這麼好用的腦子。
徐念初淡淡然道:“然后就該怎麼過怎麼過唄,我的家庭背景,傅云琛知道,你也知道吧,霍斯年和謝晨晨的事提醒了我,我這種人就活該單,不能去連累人。”
“徐小姐,您這個想法是非常錯誤的,正因為您份特殊,才更應該找一個穩固的靠山,不然你那個無底的媽會把你一個有有的人榨一干尸的,您就甘愿平平淡淡過一生?甘愿一輩子躲著徐家人?” 這樣的人生確實憋屈。
但細細想來,除了養一個吸鬼的媽,以及追查綁架真相,的人生好像真沒什麼追求了。
不過嘛,絕對相信謝晨晨在沒得到霍夫人的份前,是絕對不會讓好過的。
所以的人生除了賺錢,還要保命。
保命也是比更重要的人生目標。
“我意已決,不用再勸我了。”
這下子,傅云飛摳頭都快摳出了:“徐小姐,我絕對理解你,但是這和沒沖突啊,你正值花樣年華的一個的,怎麼對七六這麼淡然呢?” “我也飛蛾撲火過,結果呢?”徐念初想起過去三年的付出換來霍斯年毫不猶豫的變心,心里的傷雖然不疼了,但傷口還未完全恢復呢,要是再添新傷,那就是自作不可活了。
傅云飛見勸不住,也不勸了。
剛好,白鶯洗好臉回來。
兩人默契的止住話題,傅云飛朝徐念初使了個眼:“白小姐,我和徐小姐一致認為您能做出這麼一桌子菜,可謂相當賢惠,剛剛傅總說晚上要過來吃晚飯,為了不讓您白跑一趟,我可以給您出個主意。”
白鶯不傻,不可能轉一圈回來這倆人就拿當朋友了。
要融傅云琛的圈子很難。
的最終目的是見到傅云琛,點委屈反倒能激發傅云琛的同,覺得是傅云飛欺負了。
如此,是不是得更激發傅云飛多欺負些? “傅云飛,你別以為我再三忍耐就是你就可以無止境的侮辱我,我要不是看在云雅心安排的份兒上,我早就一碗湯回給你了!”白鶯起電磁爐上滾燙的湯,作勢就要朝傅云飛潑去。
傅云飛是不信會真敢潑,只是假裝要潑,他便也得假裝一下害怕呀。
雙手往臉上一擋。
見白鶯回手,才虛驚一場地忙表心:“白小姐,您這話就嚴重了,剛剛就像是要打噴嚏,要打的時候實在憋不住,白小姐,您不打噴嚏嗎,應該可以理解要打噴嚏時,那種憋不住的覺吧?”
白鶯這人最不吃虧,剛剛傅云飛讓出了那麼大一丑,當然要挽回點尊嚴! “你剛剛說傅云琛晚上會過來?” “是的,我想跟您說,我們傅總最吃的甜品是油炸水果,比如炸香蕉,炸蘋果圈,炸椰,炸布丁,用大火燒油,把油燒至沸點,再把水果裹上面糊,放在沸騰的油鍋里滾幾圈,炸到金黃的時候,那種外皮脆,里糯的口,哇撒,一級棒!”傅云飛說著已忍不住吞口水。
“俗話說得好,鎖住一個男人的先決條件就是要先鎖住他的胃,現在還有幾個小時,我要賠禮道歉的誠意給您了,至于您要怎麼做那就是您的事了。”
下廚是白鶯的強項,徐念初沒太懂得傅云飛這一局想玩什麼。
但當白鶯出去一趟再回來時,還真買了傅云飛說的各種食材。
一鉆進廚房,恁是好幾個小時沒出來。
期間,徐念初見傅云飛一點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好像真的在等傅云琛晚上過來吃飯,一直陪在客廳打游戲。
打著打著,廚房里就傳出飛狗跳的殺人聲。
徐念初只是看不慣白鶯的行為,傅云飛要惡作劇對略施懲罰,也沒意見,但要真讓人在這里傷了,和傅云飛可都不好代。
“你干嘛?”傅云飛拉住正要起的徐念初,“你同?” “不是同,是怕真出問題。”
“不至于,要是不了自然會出來,徐小姐,我再送你一句話,所有想接近傅總的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傅總日理萬機,可不是人人想見都能見到的,只有你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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