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晚上的西雙版納也沒了白天的喧嘩,走在大街上除了幾家商鋪開了,其餘都打烊了。
走了好幾條街,終於找到了一家當地吃米線的特吃食店鋪。
江挽點了一碗米線後,便跟店鋪的老板娘的聊了起來。
“請問這裏晚上都這麽安靜嗎?”
老板娘看了江挽一眼,便知道是從外地來的遊客,說話的語氣也低了一些,“小姑娘,你是剛來這裏不知道,這附近不太平靜,經常有難民來搗,還放火鬧事。”
這裏是邊境城市,雖然是旅遊勝地,但是也經常傳出有暴 的新聞。
江挽的心頓時提到嗓子上,怪不得剛剛過來的時候,有人用怪異的目看著自己,原來是這樣。
見江挽長得如此水靈,老板娘好心勸道:“小姑娘,吃碗這碗麵就趕回去吧,等會兒我也要關門了。”
江挽點了點頭,快速的把碗裏的米線吃碗,便匆匆趕回酒店去了。
回來的路上,周圍的商鋪幾乎都關門了,約間聽到後麵傳來一陣躁,便加快了腳步,掏出手機撥打了盛連玦的電話。
可兩個電話下來,盛連玦的都沒有接聽,後麵的靜也越來越大,江挽隻能快跑,小跑一段路後,終於沒了靜。
此時電話也接通了,裏麵傳來盛連玦清冷的聲音,“有事?”
“盛連玦,你什麽時候過來?”
江挽快速的躲了起來,用低聲說道:“如果第三天你還不來,我就自己回去了。”
“我會盡快趕過來。”
話才剛落,電話就被掛斷了。
江挽生氣的跺腳,把獨自一人扔在這裏就算了,又遲遲不肯來,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接下來兩天,江挽都留在了酒店,肚子了就到樓下的餐廳吃飯,到了第三天,終於不了了。
早上給盛連玦打了個電話,可是本沒人接聽,來這裏已經是第三天了,也沒看到他的蹤影,無奈之下隻好獨自一人出去閑逛。
西雙版納的氣候很好,四季如春,江挽在街上遊了一會兒,便聽到了一陣呼聲從後麵傳來。
“搶東西啊!快抓小!”
正在遊玩的江挽也把目轉向後麵,隻見一個穿白連的生,正追著前麵的小,正往這邊跑來。
周圍的遊客頓時臉大變,大家都唯恐不及,眼看小就要跑過來,江挽也沒多想,把一隻腳的遞了出來,把狂跑小的給拌倒在地上。
小撲 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手中的手機也掉了出來,看到後的失主追上來了,隻能拔就跑。
江挽從地上把手機撿起,隨後遞給了那位穿白連的生。
“看看手機有沒摔壞。”
接過手機後,生連忙檢查了一下,隨後對著江挽鞠了個躬,“真的很謝謝你,要不然我的手機肯定被了。”
江挽隻是淡淡一笑,委婉的說道:“不客氣,出門在外相互幫助是應該的。”
打量了一下眼前比自己年紀稍微年的生,見出門隻帶了手機,連個背包也沒有,便好心提前道:“一個人出門在外,最帶點現金,不然手機不見就很麻煩。”
說完,江挽便轉要離開,不料生卻說道:“你是江挽吧?”
江挽沒想到會知道自己的名字,一臉詫異的看著,“小姐,我們沒見過麵吧?”
“我們當然沒見過,可是我在我哥的手機裏見過你!”
聲高興的上前抓著的手,興的說道:“你是我哥的朋友江挽。”
這下江挽就更懵了,眼前這個生顯然跟素不相識,怎麽會是哥哥朋友?
“小姐,你認錯人了吧?”
江挽一臉尷尬的收起手,心裏甚至想著,眼前這個生,會不會跟剛剛那個小是一夥的。
膽子雖然小,但是出門還是比較小心的,就算眼下這位小姐看著很清純,但是也不能放下警惕。
“不好意,是我太激了,忘記了介紹自己。”
生再次拉著江挽的手,笑道:“我許言,許述是我哥,他經常在我麵前提到你。姐姐你長得好好看啊!你跟我哥哥什麽時候認識的?”
許言生怕江挽不相信,還打開了手機的相冊,裏麵不但有許家人的合照,還有他們兄妹兩人的照片,最令驚訝的是,居然還有和許述的合照。
其實和許述認識這麽久,很拍合照,所以看到手機的照片,江挽也相信眼前這位可的生,就是許述的妹妹。
“挽姐姐,你怎麽會一個人來到西雙版納,我哥呢?”
許言的子和許述不一樣,眼前的生一看就知道沒有心機,而且又很好相。
“我是來旅遊的,你呢?”
“學校在西雙版納有個研討會,我本來是跟著同學一起的,可是不小心就走丟了,我正要打電話,沒想到手機就被搶走了。”
許言一臉激的說道:“要不是挽姐姐幫忙,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你就別跟客氣了,再跟我道謝,我就生氣了。”
江挽故作生氣的說道,許言這才閉口不提道謝的字眼,就簡單說了一下行程,並問能不能在西雙版納這幾天,讓江挽陪自己。
本來江挽是打算今晚就回去的,但是看見許言如此誠懇,也不好拒絕,隻能再逗留兩天。
次日中午,江挽就約了許言在當地比較有特的飯店吃飯。
兩人正吃得甚歡,突然外麵一陣暴 ,店鋪裏麵的客人也變得狂躁不安,紛紛往外麵逃。
許言害怕的抓著江挽的手,驚恐的說道:“挽姐姐,外麵發生什麽事了?”
對於從小在關中長大的許言,這次是第一次出遠門,從來沒見過如此躁的場景,心裏甚是害怕。
“這裏可能有況,我們趕找個地方躲起來。”
自從前天晚上後,江挽就回去翻查了新聞,原來西雙版納是邊境城市,最近到鄰國戰火的影響,這附近經常出現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