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電話又再一次響起,江挽終於按耐不住子,接了電話。
還沒等開口,電話裏頭便傳來盛母的吼聲,“江挽,一個晚上不回家,你上哪裏鬼混去了?”
昨天江挽前腳拉著拉桿箱剛走,傭人就給盛母打電話了,還把兩人吵架的事都說了出來。
盛母得知心裏當然高興,不得江挽永遠都不要回來,然後把江瀾扶上位。
之所以這麽早就打電話過來,除了故作生氣教訓一番,還要辱。
聽到盛母不分青紅皂白的怒罵,要是以前,隻會不斷地道歉懇求原諒,但從昨天離開公館的那一刻開始,心裏就徹底的與盛家劃清界限。
所以也不用在乎盛母對的看法,一切在眼裏都不重要了。
“你別以為不說話就沒事,我告訴你,別忘了自己的份,要是你今天之不回來跟連玦道歉,我定會讓你後悔!”
“好啊,我倒要看看盛夫人讓如何讓我後悔。”
江挽深呼吸了一口氣,清冷的聲音說道:“但是讓我道歉的話,不好意思,辦不到!”
此時電話裏頭的盛母還以為聽錯了,以前的江挽就算是有盛老太太撐腰,也不敢用這種口氣跟說話。
這是要造反了?
“有種再說一次,你、你知道跟誰說話嗎?”
江挽冷冷一笑,反駁道:“再說十次也行,反正我已經被趕出來了,也沒想過要回去。”
“不過我還是提醒盛夫人一下,以後要送給我湯,不要借的名義,不然很容易穿幫。”
提到湯一事,盛母頓時張不已,連說話的口氣也變得心虛起來,“什、什麽湯?都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麽!”
“反正別給我抓到把柄,不然有你好看的!”
電話裏頭傳來嘟嘟聲,盛母生氣的掛了電話。
江挽自嘲一笑,已經把盛家的人都得罪了個遍,就連一直敬怕的盛母,也頂撞了。
此時手機裏傳來一天短信,不過容隻有一句話:今天再見不到人,以後就別回來。
這樣冷漠又毫無的字眼,除了盛連玦還會有誰?
另一邊,盛氏集團頂樓,盛連玦把編輯許久的短信,終於發出去了。
他點起了一煙,有意無意的注意著旁的電話,許久後卻毫無反應,他煩躁的熄滅了煙頭。
以往江挽每次鬧著離家出走,隻要他一個電話,就會自回來,就算鬧的最兇的那一次,也是因為無分文,著肚子回來。
可昨晚的爭吵卻異常的冷靜,原本有的眼眸裏多了幾分失落,讓他十分的煩躁不安。
而且他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
旁的常遠見狀,便道:“總裁,需要查太太的位置嗎?”
盛連玦不悅的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很閑嗎?”
見自家總裁不高興,常遠出一個職業笑容,低著頭就走出辦公室,迎麵而來的是穿職業裝的江瀾。
“總裁,這是與王總的合作方案,請你過目。”
看到盛連玦煩躁的模樣,江瀾心中暗喜,今天去公館的時候,就知道江挽離家出走,而且兩人還因為壽宴的事,大吵一架。
和以往不同的是,江挽這次離家出走已經一天一 夜了,卻沒有半點要回來的意思。
“文件就放這裏,你先出去吧。”
江瀾放下文件後,並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而且是故作擔憂的問道:“聽說阿挽又離家出走了?”
盛連玦並沒回應,隻是低著頭看著文件,江瀾見狀便繼續道:“阿挽真不懂事,壽宴時抱恙沒能去,還鬧脾氣離家出走了。”
“等回來了,我一定好好說說!”
聽到江瀾的話,盛連玦不悅的放下文件,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江瀾,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其他事不用你管。”
江瀾沒想到盛連玦會不高興,也沒有再多說半句,憋著心的怒氣,獨自離開了。
公寓裏,江挽收拾了一整天,終於把所有的衛生都搞好了。
這間公寓雖然不大,一房一廳,還配上廚房和臺,換上了窗簾後,整個房子高檔了不。
其實很早以前,就幻想過自己大學畢業後,能存錢買下這樣一套單公寓,地方不大,但是能容納自己就好。
可惜命運卻跟開了個玩笑,在大四那年,江家找上門了,居然是江家失散多年的親生兒。
而剛認回江家,卻以被安排強聯姻,還沒畢業就嫁給了盛連玦。
要不是許述這個房子,差點就忘記一段回憶了。
以前腦子不清醒,一心都在盛連玦上,還沒完學業,就結婚了。
現在連畢業證都沒有,今天去麵試了幾家公司,都以沒經驗為由,直接拒絕了。
正當江挽想得迷,許述提著菜走進來了。
看到幹淨井井有條的公寓,要不是江挽也在,他還以為走錯了。
“我買了點菜,我們今天吃火鍋怎麽樣?”
江挽點了點頭,想向前幫忙,卻被許述擋在了廚房外麵。
“你的病剛好,還是讓我來吧!”
看見穿職業裝,許述淡淡一笑,“你今天去上班了?”
“沒有,我是去麵試了。”
江挽歎了一口氣,有些失落的說道:“盛氏那邊的工作我已經辭職了,我和盛家很快就沒有關聯了。”
聽到這話,許述眼中閃過一抹,邊洗菜邊聽著說話。
江挽把那天壽宴的來龍去脈都說出來,許述聽後,對江挽更加疼惜。
“許述,這個房子你鑰匙能租給我一年嗎,等我找到房子,我就立馬搬走。”
“這個房子一直空著,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看到許述這麽幫自己,江挽也不敢再瞞。
“其實我是離家出走了因為壽宴的事,我跟他吵架了,一氣之下我就走了。”
許述歎了口氣,江挽的境他十分清楚,這次鬧得這麽大,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那你就打算以後怎麽辦?要是需要幫忙,可以隨時找我。”
江挽連忙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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