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江挽發燒了,盛老太太頓時擔心起來,“怎麽會這樣?你有沒帶去看醫生?”
“放心,我已經讓醫生來看過了,說是傷口染了引起的炎癥,隻要按時吃藥就能好起來。”
“我可憐的孩子!”
盛老太太歎了一口氣,一臉憐憫的說道:“連玦,挽挽最近了不苦,你得要好好待,多關心,知道嗎?”
盛連玦點了點頭,心裏卻抑著怒火,安好後,便掏出電話,想再次撥通江挽的電話。
“連玦,你不是最討厭說謊的人嗎?”
江瀾跟在後,清冷的聲音問道。
想到剛才盛連玦為江挽說謊,心裏就恨不得將江挽千刀萬剮。
盛連玦冷冷的看了江瀾一眼,沉著臉說道:“做好你的本分,別越界了。”
壽宴在晚上十點左右就結束了,盛連玦跟盛老太太告別後,就開車回到了公館。
此時的江挽已經被傭人抬到了客房,睜開眼時,發現天已經黑了,還是晚上十點,頓時覺得不可思議。
記得明明是早上,怎麽一下子就到了晚上了?
糟了!
江挽這時才想起今天是盛老太太的壽宴,還答應去的,這下該怎麽解釋?
捂著疼痛頭走到了客廳,此時外麵一陣轟隆聲,是盛連玦回來了。
隻見他臉難看,渾散發出怒意,正拔著英姿往客廳走來,江挽不知怎麽的,有些心虛的轉,想躲進客房裏。
可還沒踏進房門,背後卻傳來冰冷的聲音。
“想逃去哪兒?”
盛連玦冰冷的眼眸盯著江挽的背影,不用回頭也知道,他的臉有多黑。
江挽自知理虧,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客廳睡著了,但是答應了,卻沒去壽宴,那是事實。
一臉淡然的轉過了,解釋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不知道為什麽,在客房睡了一天。”
“不過這次確實是我不對,你要打要罵,請隨意。”
盛連玦嗤笑了一下,卻沉著臉走過來,高大的子一下把整個客廳的燈遮住了一半。
“江挽,你做錯事還找這麽勉強的借口,看來現在連找借口也懶得找了?”
正如所料,就算說了真話,盛連玦也不會相信。
“既然盛總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但我也是實話實說,那邊我會親自上門道歉。”
江挽也懶得跟他廢話,轉便要回客房,不料盛連玦卻搶先一步,直接把房門關上。
他手裏拿著江挽的手機,輕輕的點開後,便看到許述醫生發來的信息,容是想約出去複查。
所以盛連玦是認為,自己不去壽宴,是跟許述醫生出去了?
“我手機怎麽會在你這裏?”
江挽連忙將手機搶了回來,而盛連玦卻把傭人喊了出來,讓傭人把早上發生的一起說出來。
傭人有些心虛的看了江挽一眼,隨後道:“今早太太接了個電話,然後就出去了,出門時還忘了帶手機。”
聽到傭人的話,江挽頓時急了,早上確實接了個電話,不過是盛老太太打來的,而且記得自己本沒出去過。
“你說謊!早上我確實是聽了個電話,但是並不是許醫生打來的。”
蘇挽並不想說是盛老太太打來的,讓個盛連玦一起去壽宴,不想跟他扯上任何關係。
“不是許述打來的,那是誰?”
盛連玦問道:“連證據都在手機上,你還想否認?”
“是誰跟你有什麽關係?反正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不會相信。”
江挽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反正他寧願相信傭人的話,也不願意相信自己。
忍者上的疼痛,快速的衝進了客房,微紅的眼睛終於還是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對於盛連玦,早已經不抱任何希,可是再也忍不了他汙蔑自己,每一次質問的目,都能深深的刺痛的心。
看著著冰冷的公館,江挽覺得悉又陌生,曾經是夢寐以求的新婚房子,如今卻是逃不出去的籠子。
從櫃裏收拾了幾件服,還收拾了點生活用品,拉著拉桿箱,頭也不回的走出公館。
結婚這幾年來,江挽已經鬧過幾次離家出走,但每次都會幾天後就回來。
看著離開的背影,盛連玦心煩意的熄滅了手中的煙頭,隨後撥打了高遠的電話。
“查一下今天江挽去哪裏。”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江挽拖著疼痛的,拉著拉桿箱,終於走出這個小區。
回頭了一眼公館,想起盛連玦的態度,最後心灰意冷的離開了。
或許經過今天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已經是深夜,江挽拉著拉桿箱走了冷清的馬路上,突然覺得有些害怕。
最近新聞登了不晚上被搶劫的案子,都是在夜深人靜時候發生的,突然有些後悔自己那麽衝,就算要走也應該白天離開。
幸好悉這一帶,也知道前麵有個酒店,或許可以在那裏先住一晚,明天再另做打算。
可才沒走幾步,的頭就暈眩起來,太的地方也突突痛,若不是有拉桿箱的支撐,早就昏倒在地上了。
“阿挽?”
此時一輛黑的雷克薩斯在旁邊停了下來,確定那人是江挽後,許述立馬下車上前攙扶。
見臉蒼白,許述臉嚴肅了起來,直接將抱上了車,直奔醫院急診。
醫院裏,江挽躺在病床上,許述穿著白大褂,手裏拿著檢驗報告走了進來。
“許醫生,是不是我的傷口發炎了?”
這幾天覺到傷口作痛,但因為壽宴的事,又沒去醫院檢查。
許述蹙起了眉頭打量了江挽一番,隨後問道:“你最近睡眠如何?”
“和平時一樣,怎麽了?”
“這張化驗單顯示,你的中有大量的安眠藥分,所以你才會覺得頭暈頭痛。”
聽到許述的話,江挽整個人都懵了,這時才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突然明白為什麽睡在客房而不自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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