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雪雖然長相甜,說話的嗓音也嗲嗲的可到底是大小姐,在這樣的場合被秦放甩了臉子,心里肯定是不高興的。
“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你是我的未婚妻。”
秦放不留面的直接說道:“今日愿意帶你一起來,也只是念及李家對我有幫扶之恩,并沒有別的意思,李小姐最好不要誤會。”
“你!”李悅雪瞬間紅了眼眶:“秦放哥哥,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作踐我。”
“我倒希你不要喜歡我。”
許清歲見事不對,連忙說道:“秦哥,李小姐一個小姑娘,你就別欺負了,這麼多人看著呢。”
說完,拉著李悅雪在自己邊坐下:“李小姐別生意了,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咱們不理他。”
許清歲的一通安讓李悅雪瞬間破涕為笑:“嗯,還是許姐姐對我好,以后我們就是好朋友。”
一席話配合著天真的表,逗得許清歲哭笑不得。
在許清歲的印象里,這個姑娘雖然氣了一些,但好像沒什麼心機。
當天晚上,有關于國際商談會的事登上了財經新聞,同時登上新聞的,還有霍西臨已婚這件事。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件事瞬間在網上掀起滔天巨浪,而且這一次,新聞并沒有被下去,而是任由人們討論發酵。
商談會一直舉辦到了晚上才散場,李悅雪算是徹底的黏上許清歲了,相下,很喜歡這個安安靜靜的姐姐。
從會場出來,李悅雪提議道:“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我都了。”
許清歲下意識的看向霍西臨和秦放。
“也好。”
霍西臨淡淡的說道。
“那我來訂餐廳吧。”
秦放說道:“那天一起吃飯的那家餐廳怎麼樣,我覺得味道和服務還可以。”
許清歲點點頭:“秦哥安排得肯定不會錯。”
吃飯的時候,秦放一個勁兒地喝酒,今晚他好像心不太好。
李悅雪原本擔心他喝酒傷,一開始還規勸,后面見勸不住了,直接從秦放的手中把酒杯奪了回來,將剩余的酒一飲而盡。
兩人就如此你一杯我一杯,很快便醉倒在了飯桌上。
許清歲和霍西臨對視一眼,面對如此殘局,只能雙雙出無奈的笑容。
結了帳,霍西臨扶著秦放,許清歲扶著李悅雪,四人往停車的方向走過去。
途中,李悅雪趴在許清歲的肩膀上,醉醺醺的說道:“許姐姐,你肯定以為我喝醉了對不對?我告訴你,其實我一點都沒醉!” 嘻嘻地笑了起來,像極了一個調皮的孩子。
笑著笑著,突然又哭了,心十分低落,對著許清歲小聲的說道:“我知道秦放哥哥喜歡的那個人是你,所以他不愿意再接我了,我就是不甘心,我長這麼大,想要什麼都能輕易得到,唯獨卻得不到我自己喜歡的男人,我不想放手,哪怕是纏著他,讓他討厭我,也沒關系。”
聽了李悅雪的話,許清歲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即便是什麼都不缺的人,也會困在里,秦放如此,李悅雪也是如此。
看著不遠,將秦放已經扶進車里,朝著一步一步走來的霍西臨。
此時此刻,才到自己的幸運。
兜兜轉轉這麼多年,他們依舊還能陪伴在彼此的邊。
“給我吧。”
霍西臨一把將李悅雪扯了過去,作并不溫。
隨后將和秦放放倒在一起,任由他們在后排座東倒西歪。
“你認識李小姐啊?”許清歲問道。
“認識,和他爺爺有商業往來。”
霍西臨如實說道:“先把李悅雪送回家,隨后再把秦放送回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繞到副駕駛給許清歲開門。
將李悅雪送回去的時候,迷迷糊糊中拉在秦放的上,死活不愿意松手。
“你們誰也別想把我從秦放哥哥邊分開,你們都是壞人,走開!” 李悅雪的父母見此形,無一不是面尷尬,想他們都是面人,一向乖巧的兒,今日不但喝了酒,還做出這麼丟人的事,一時之間竟讓他們不知如何
是好。
就在這時接到消息的李老爺子走了出來,看著自己的心的孫,別提有多擔心。
“快快快,把小姐和未來姑爺都扶進去!” 話音剛落,一群人上來,把李悅雪和秦放都扶下了車。
霍西臨皺了皺眉:“李老爺子,我還是把秦放送回秦家吧。”
“霍總,此事就不用你心了,我們兩家是有婚約的,秦放就是我未來的婿,難不他住在這里我還會虧待他?” 見霍西臨不答話,李老爺子笑了笑:“霍總,謝你送我孫和孫婿回來,時間不早了,改天再請你喝茶。”
說完,李老爺子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說話間,李悅雪和秦放已經相繼被扶進了李家別墅。
無奈,霍西臨也只能選擇離開。
坐在車里,許清歲有些擔心:“秦哥不會有事吧?” “不會,秦放能繼承秦氏集團,李家出了不力,這些年也來往頻繁,更何況就如同李老爺子說的,他們家是把秦放當做未來姑爺的,肯定不會虧待他。”
聽了霍西臨的話,許清歲放心了一些,但擔憂依舊難免。
“別想其他男人了,想想我吧,你男人我啊,明天就要回去了。”
霍西臨故作不開心的說道。
想到又要和許清歲分開,霍西臨就很難開心。
像他這個地位的人來說,沒有什麼特意在意的東西,唯獨在意一個人,那便是許清歲。
經過霍西臨的提醒,許清歲忍不住在心里慨,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一周時間一晃而過。
想到明天他就要走了,心里是真的很舍不得。
以前分開的時候尚且可以忍離別之苦,如今重新在一起了,反倒不能忍了。
一個人的孤單不可怕,可怕的是兩個人的孤單。
沒有聽見許清歲說話,霍西臨下意識的轉過頭,卻發現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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