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綿答應梁池當那場秀的現場導演。
現在梁池團隊的設計已經進尾聲,辦秀也已經提上日程。
在拍攝陸導的電影之前,宋綿正好還有一兩個月的檔期。
和梁池約了見面開始商議大秀的事宜。
梁池的意思是這次不想用清一的高個子的模特,而是想鄉隨俗,找一些有古典氣質的人來走這個秀。這種路線也會更親民。
宋綿是完全贊同的。
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陸嫣然。
上次在醫院里,兩個人就相互留了聯系方式。
宋綿便和陸嫣然打了電話,兩個人約了個地方見面。
兩個人相談甚歡,陸嫣然也表現出了很有興趣的樣子。
接下來的時間,陸嫣然配合服裝設計和走臺,就一直和宋綿待在一起,有時候太晚了,就直接和宋綿一個房間睡下了。
陸嫣然一個模特還不夠,宋綿又在圈了幾個有這種古典氣質的演員。尤其是通過周妍介紹的幾個古典舞的演員。
這些人給梁池看過之后,梁池都特別滿意。
在半個月之后,聶與終于按捺不住到了后臺探班。趕上陸嫣然換上服在T臺走。聶與眼睛都看直了。一直都知道自家老婆是個人,可是放在聚燈下,竟然還能這麼耀眼。漢服改良之后的服套在上,聶與有種穿越的混。
宋綿端著一杯黑咖啡站在他邊,調侃,“聶總這是看呆了?反正是你家的,隨便看。”
聶與頭也不轉,問,“宋導后面檔期滿不滿?”
宋綿不解。
聶與說,“我想投資個電影,陸嫣然演主角。”
宋綿想笑,問,“男主角呢?”
“當然是我了。”聶與轉過頭來,認真和宋綿描述,“就像《神話》那種,我演個將軍,演個人,我們之間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最后生離死別了麼?聶總,你們是新婚,這種題材不吉利。”
聶與,“……”
走秀結束,聶與已經助理給現場的人買了咖啡茶,他走過去迎了陸嫣然,“嫣然,你剛才走的真好看。”
陸嫣然溫溫的說,“是嗎?我一直沒什麼自信的,還好宋導一直在鼓勵我。”
陸嫣然說著直接走到宋綿跟前問剛才的況,聶與直接被忽視了。
宋綿去忙別的,聶與又屁顛屁顛跑過去,問,“嫣然,今天要回家吃晚飯嗎?我爸都想你了。”
陸嫣然很為難的樣子說道,“這個秀馬上就要開始了,可是我好像還不是很。你和爸說我這段時間忙完就回去。”
“可是我也想你了。”聶與可憐兮兮的說道。
后面有句話沒好意思說出口。
陸嫣然溫的了一下他的臉,說道,“你不是說會支持我的嗎?聶與,我也不想當一個什麼都不會的闊太太。”
聶與想,你還什麼都不會啊。
可是看溫如水的樣子又不忍拒絕。
“我當然是支持你了。那能不能老公親一下?”
陸嫣然瞬間臉都紅了,拿手推他,“這里這麼多人呢。我去忙了,你一會兒自己回去吧。”
;人很快走了,聶與覺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晚上酒吧里,聶與把沈肆約著出來喝酒。
他打電話了趙覺,結果趙覺五句話提了三次袁小梨,要去探班,送夜宵什麼的。聶與覺得這的酸臭味打擊到了他,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沈肆到之前,聶與已經喝了兩杯酒了。
抬眼看到沈肆過來,旁邊還有個人,裴淵。
聶與不怎麼涉及娛樂圈,所以和裴淵沒什麼來往。但都是資本界的大佬,聶與和他還是偶爾會有些照面。
兩個人坐下之后,不等聶與問,沈肆直接說,“我已經戒酒,所以給你帶了個陪酒的。”
聶與和裴淵都同時涼涼看他。
沈肆毫不在意。
裴淵當天宣和周妍離婚的消息之后,就打電話約沈肆喝酒。沈肆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直接回他兩個字:戒了。
這頓酒,裴淵憋了半個月了,今天終于和聶與上了。
聶與一邊喝酒一邊牢,“你說,我娶個老婆有什麼用。被窩還沒暖熱呢,突然出去搞事業去了。老裴啊,你說是不是?”
三杯酒下肚,兩個人已經開始勾肩搭背,稱兄道弟。
裴淵話不多,聶與說話,他就點個頭,然后繼續喝酒。
“你說我家嫣然,看起來溫似水的。以前覺得吧,沒勁。就是在床上也躺著不。我告訴你,我和結婚那麼久,我就了……”
聶與出一只手掌,還彎了一手指,“四次。”
裴淵和沈肆同時看向他。
聶與立刻說,“真不是我不行啊,就是沒勁。你們懂這種嗎?”
沈肆和裴淵同時沒好氣回答,“不懂!”
聶與立刻說,“我錯了。這話不該問你們。一個失多年,一個離婚多年。”
裴淵轉頭問正在煙的沈肆,“你這兄弟說話一直這麼欠揍?”
沈肆點頭,“忍不了就直接上手,我兜著。”
裴淵笑一下。
聶與渾然不知自己的危險境,繼續說,“現在吧,突然半個月不回家。我家老頭子想,我也覺得家里太冷清了。以前回家,總會聽到溫的喊我聶與,你要吃這個嗎?你要喝這個嗎?現在倒好,我還得去找,才能見到。還不在意,說不上兩句話就走了。你說我這是怎麼了?大人也不是沒見過,也沒有得驚天地吧?”
裴淵一針見,“你是上了。”
聶與笑了,“不可能。這才多久,我們倆結婚才幾個月,我怎麼可能就上呢?”
裴淵說,“我以前也覺得這個字太縹緲了,哪有什麼,不過是兩個人不討厭,相舒服,一起過日子罷了。后來發現,沒有那個人的時候,你的生活陷了一團,再也沒有快樂而言的時候,那就是上了。可惜,我這人自恃甚高,發現的太晚了。”
裴淵自嘲的一笑,仰頭喝下半杯酒。
兩個人很快就喝高了,沈肆一直冷眼旁觀。
聶與一直重復著,“我上了嗎?不可能吧?真的嗎?”
裴淵在問,“我們還能回得去嗎?”
這一刻,清醒的那個人更痛苦。因為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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