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模糊之下,那個形頎長的男人走近了,宋綿才看清楚。
許梧白!
這是在宋綿意料之外的。
從沒想到過許梧白會和時玥聯合起來。
可是想想也不怎麼意外,畢竟鄭又恩就投靠了許梧白。或許鄭又恩就是許梧白和時玥之間的中間人。
時玥來這里料到了宋綿是在試探,所以也準備了一個大坑讓宋綿跳進去。
眼下宋綿腦子清楚的很,卻覺到已經完全不自己控制。靠在沙發上,整個人都是的。
這就是時玥下藥的目的,把自己送給許梧白。
“沈總不知道沈太太這雙眼睛能看見了吧?可惜了,這雙眼睛多迷人啊,還得天天假裝看不見。和沈總明說得了。”許梧白話語里帶點冷嘲熱諷,讓人辨不清楚意味。
“我的事許總就不用心了。總之我得到我想要的,許總得到你想要的。”
時玥說著,又看了一眼宋綿,說道,“想要從我邊把阿肆搶走,你簡直癡人說夢。我看你被許梧白睡過之后,阿肆還會不會用正眼看你。”
“到時候許總也拍點勁的視頻,毀了,就會徹底臣服在你腳下了。”
許梧白用同樣的話回復時玥,“我的事也不勞沈太太費心了。你只要自己抓住自己的男人就行了。”
時玥一時間被他噎住。
但沒必要和許梧白生氣。
和許梧白本來就是相互利用的關系,各取所需,沒必要鬧仇人。
“那我不打擾許總的春宵時刻了。”
時玥說完,走到宋綿跟前,彎腰在耳邊說道,“你知道我眼睛能看見又怎麼樣?你覺得阿肆是信我這個未婚妻,還是信你這個殘花敗柳?好好和許總的床上運吧。”
時玥這副臉宋綿是恨不得去撕咬的,可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想著去咬了。
時玥離開,走到許梧白跟前時,又低聲說,“許總可千萬別憐香惜玉,好不容易才能人在懷,別辜負了我的好意。”
時玥說完,離開了房間。
房間只剩了宋綿和許梧白。
許梧白將外套的扣子解開,緩慢的朝走過來。
宋綿知道他想對自己做什麼,但沒有任何辦法,沒有任何力量去反抗。
許梧白在邊坐下,一只手臂搭在了扶手上,側看向。
“我想過各種方法得到你,甚至讓你的母親把你帶到我跟前……”許梧白慢條斯理的說著,注意著宋綿的神,說道,“對,我知道了你和我那位葉阿姨的關系。我說怎麼覺得你們倆某個地方長得像,然后又像是一對宿仇似的,相互都看不順眼。母兩個走到今天的地步,還有意思的。”
“答應讓鄭又恩跟在我邊,也是看看能對做出什麼來。你這韌還強,我是越來越欣賞你了。兩年多不見,你好像更令我著迷了。”
許梧白傾過來一點,指腹緩緩的抹上了宋綿的臉。
蛋殼一般的。
宋綿只能咬著牙緩慢的說出幾個字,“不,要,我。”
;許梧白的指腹到的下,突然兩只手指一下子挑起了的下。
“其實我并不想這樣得到你。我知道依照你的格,反而會更加討厭我。不如我們談個易,我放了你。你記下我這份,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這樣你應該能看出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宋綿緩慢的眨一下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許梧白。
許梧白收回手,背靠著沙發說道,“我這個人其實不相信的。我母親尸骨未寒的時候,我爸就把葉阿姨,也就是你母親娶進了家門。但他外面的人沒有斷過。葉阿姨知道,從來都不管。他們倆就是個名義上的夫妻,保持著許家的面而已。”
“我母親應該也沒過我,我聽說懷孕之前吃了很多藥,就怕自己生個兒。所以生下我,也只是作為在許家地位保障的籌碼。從小他就對我很嚴格,不斷的提醒我我是許家的繼承人,我一定要優秀。我沒去過游樂場,沒吃過任何的所謂的垃圾食品,所謂的一家人出去游玩就更沒有。當然,如果是需要出席某種場合,就會表現出一家很其樂融融的樣子。想想,真是可笑,好像活在一個虛假的事,毫無真實。”
“這種例子在我們這個圈子太多了。前段時間聶與,你的朋友,不就結婚了嗎?聽說和他那個新婚妻子,總共也不過是見過幾面而已,談什麼。”
“我覺得結婚沒意思的。找一個看起來合適的人,頂著夫妻的名義,卻沒有,就這麼過一輩子。”許梧白苦笑一下,轉頭看向宋綿,“這些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因為我還喜歡你的。你太了,又特別與眾不同,我起初對你的那點占有,突然就覺得不夠。我不是靠這種手段占有你,而是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所以,宋綿,放了你的話,你可以考慮好好的和我往一下嗎?就當是從朋友開始。”
許梧白的這番話讓宋綿以為自己幻聽了。是不是藥作用,讓產生了幻覺。
“你可以考慮一下。比起為你的敵人,我寧愿為你的朋友。”
宋綿緩慢的吐出幾個字,“葉,藍,卿。”
許梧白勾了角一笑,“算什麼呢?反正你也討厭。和我在一起的話,不就能更加的膈應嗎?你當初主的和我接,不也是這個目的嗎?現在我愿意配合你,這不正是你報仇的機會嗎?去報復那個拋棄你的無的母親。”
這個提議很難不讓宋綿心。
既能解決現在的危機,也能完自己的心愿。
既然選擇重新回國,那麼對待葉藍卿,也該讓嘗試一下被拋棄,被辱的滋味。
在還沒給出回答之前,門外突然有人敲門。
“宋綿,你休息了嗎?”
梁爵的聲音。
宋綿看向許梧白。
“要我開門嗎?或者你先給我一個答案。”
宋綿緩慢的說道,“我答應你。”
許梧白出一個笑意。
起給梁爵開了門。
梁爵看到許梧白就出警惕的神,“你是誰?”
許梧白淡淡說,“宋綿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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