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之後的一段時間，一切都顯得風平浪靜。

所有人都在暗中較勁，江韌傷了手指，打球賽的安排徹底泡湯，不過他們比賽的時候，他去觀戰，配合的不錯，還進了決賽。晚上籃球隊長請客吃飯，溫乾喊他一起。

還有兩個啦啦隊的生，其中一個生坐在江韌的邊，意圖明確，毫不避諱，坐下來，就直接跟江韌說：“我對你有意思。我瑞希。”

孩的聲音有點甜，他扭頭看了一眼，剪了個眉上劉海，特別的二次元，眼睛很大，給人一種元氣滿滿的覺。

江韌說：“我有朋友了。”

“別騙人了，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我從溫老師裡親口聽到，你是單，本就沒有朋友。不過你有喜歡的人，對吧。”

溫乾現在去上洗手間，不在邊，程江笠兀自喝茶，裝作沒看到。

江韌笑了下，說：“那溫老師有沒有告訴你，我還有病。”

“說了，他說你是聖。真好，是我喜歡的型別。”

江韌沒再做聲，等溫乾來的時候，直接起，跟他換了個位置。

然而，瑞希的熱不減，隔著個人，照樣能跟他聊天，那短短的劉海特別的惹人眼球。

溫乾被煩死，想換個位置，桌子下，江韌死死踩著他的腳，不準他挪半步。

一頓飯吃的累。

瑞希把自己的微信二維碼列印出來，遞給江韌，說：“得空了掃我一下，你不需要太大的負擔，我不是老虎，我是小貓咪，是來逗你開心的。”

把紙片直接塞到他西服口袋，隨即就跟著朋友一塊走了。

溫乾扶了下眼鏡，說：“你這張臉，騙小姑娘是真的好。”

“你應該把我的傳病解釋清楚，我不介意你在背後怎麼黑我，只要們能夠知難而退，別到我跟前來。”他將口袋裡的二維碼塞進了溫乾的口袋。

“我說了，我還告訴你得癌癥了呢。可人家只說了一句話。”

站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程江笠，適時的問：“什麼？”

“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只要在一起的時候開心就好。你說我還能說什麼？你別理就行。”

“我不會理，你也別當橋樑。我最近麻煩的很，不想招惹更多不必要的麻煩。再者，這是你的學生，你最好下點功夫，好好遊說，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兒，你也揹負不起這個責任。”

“明白了。”

江韌先走，時間尚早，他去看了看孟正的進度。

……

經過一段時間的跟蹤和監視，孟正鎖定目標，指定好了計劃，但在他出手之前，林凡卻主現。

“孟正。”他摘下帽子，取下口罩。

孟正看到他，先是一驚，而後一把將他抓住，拽進了屋。

他也不敢打他，只是控制著力度掐著他的脖子，準備給齊辛炎打電話。

“等一下。”林凡住他。

“等？你知道有人因你而死麼？你再不出現，炎哥都要翻天了！你對得起阿坤對你的信任麼？你知道他死的有多慘，死了都還被扣上叛徒的頭銜。你跟著炎哥這麼多年，炎哥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你以為你真的跑得了？你要是孫猴子，他就是如來佛，你這一跟頭，是翻不出他的五指山的！”

林凡說：“我既然主出現，就沒打算要跑，所以你不必抓著我，也不用那麼激。我只是想跟你說，你讓齊辛炎來這裡，我不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