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一接通電話,就再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陳萌……”
只說了這兩個字,之後就只有哭聲,長長的一聲‘啊’。
陳萌被這架勢嚇到,即便是在電話裡,也能猜到眼下是個什麼樣子,等了半天,見都沒有停止哭泣的意思,“你先別哭了,是江韌劈了?”
袁鹿仰頭看著蔚藍的天,眼淚不斷的從眼角落下,吸了吸鼻子,“我不知道。”
“什麼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是他劈,還是我足了。”用力自己的腦袋,頭髮的七八糟,“我現在很,七八糟的。我覺我活不下去了,做人怎麼那麼難。”
“胡說八道什麼!你先去洗把臉,平復好心,然後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兒。你這人就是喜歡藏事,你要是什麼都肯跟我分,就沒有今天這一出。”
一隻手住額頭,良久以後,才斷斷續續的把事說了說。
“他是不是喜歡上那個的了?他不喜歡我了吧?”說到這裡,又忍不住要哭,“原來那麼容易就會變,他以前的那些話,都不算數了。萌萌,我這輩子算是完了。”
“不喜歡你還跟你上什麼床?”
“可他因為那個的跟我發火。我也以為,能睡在一起,是因為有,因為喜歡。他以前說,只要我給了他,他就會對我負責到底,還說會娶我,這輩子就只我一個了。可他今天說……”聲音發,嚨口似有棉花堵住,說話都費勁,“他今天說,就算跟我睡,也不是非我不可。”
陳萌:“哎呀,你先別哭,哭能解決什麼問題。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袁鹿:“在學校裡。”
“一個人麼?”
“嗯,我不想讓人看到我這樣。”
“要不然我明天過來?你那裡有地方給我住麼?”
袁鹿:“有。”
“那我一會訂票,你來接我?”
“好。”
“那你別哭了,今天先什麼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實在難,就喝點酒,喝醉了也沒問題。就在宿舍裡喝,或者找個人陪你去酒吧喝。別忍著憋著,該釋放還是要釋放一下緒。”
“好。”
“江韌這事兒,我一定幫你搞定,有我在,你別慌。”
“好。”
……
江韌在下車,將那份合同撿了回來,丟在了副座上。
他朝著校看了一眼,最終還是驅車離開。
路上,周迎給他打了個電話。
“有事兒沒?”
“沒,今天沒工夫招待你了,你自己找樂子吧。”
“行吧。”周迎沒有立刻結束通話電話,默了一會後,問:“你對袁鹿什麼況?怎麼又在一塊了。”
“沒在一塊。”
江韌不耐煩的落下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江韌驅車在路上轉了幾圈,時間差不多了才去事務所,等人的時候,了不煙。
景菲下來後,沒理他,直接從他跟前走過去,朝著地鐵站去。
江韌沒跟,站在原地,瞧著走遠。
他這會煩的厲害,不想哄。
他丟了手裡的煙,自顧自上車,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一下竄進車流。
景菲聽到了,也看到了他的車子,不由的停下腳步。心裡生氣,可看到他走了,又後悔。
跺了跺腳,拿出手機,給閨打了個電話,“出來一塊吃飯,你得幫幫我了。”
……
袁鹿本想睡覺,可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最後決定去喝酒,大醉一場再說。
就給鄒打了電話,讓帶去那種環境好一點的酒吧喝酒。
鄒開車過來接,看到紅腫的眼睛,就明白了。
帶著去後海,找了一家以前心不好常來了一家酒吧,這裡的駐唱個歌手,歌唱的很好聽。
兩人進去,老闆娘跟鄒認識,給們安排了位置。
袁鹿出來連手機都沒帶,就只帶了個錢包。
沒有手機,就沒什麼念想。
鄒給來了各種各樣的尾酒,滿滿一桌子,五六的,在燈下特別漂亮。
“這是初。”
鄒指了指一款白的尾酒,聽到這兩個字,袁鹿心裡就泛酸。
但也拿過來,一口飲盡。
“我今天是要喝醉了,你就別玩了,好好看著我。”袁鹿在喝醉之前,囑咐了鄒。
……
在們座位的後側角落的座位裡,景菲指了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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