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王翎帶兵,他可能還有些怯,場上這些爾虞我詐,勾心斗角,可就是他的看家本事了。現在沒了外敵,自然也要好生思量一番。
他想的是周全,然而當大隊軍出現在近海時,就有人急匆匆跑去報信了。
“東家!有軍過來了,瞧著有百十條船的樣子!”
這一嗓子,打斷了甲板上正玩的起勁的角抵游戲,沈轉過,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只有百多條船?”
“可不是嘛!估計是吃了敗仗,船陣型都有些了。”那報信的趕道。
沈又問:“赤旗幫的人馬有跟來嗎?”
那人搖頭:“沒有瞧見。”
“看來赤旗幫收獲不小啊,當真是不虛其名。”沈大笑掌,也不放下挽起的袖子,就這麼走到了船頭,吹了個響亮的口哨,“都給我起來活活筋骨,好好打上一場,別被人當吃飯的了。”
這話引得一群海盜哄堂大笑,然而笑過之后,斗志也燃了起來。他們這些人守在斗門,為的不正是暴打落水狗,順便在赤旗幫面前出個風頭嗎?
現在盟友不在,沒法打前后夾擊的陣勢了,但哪又如何?赤旗幫能抗大軍,對付一支殘部,他們青幫還能搞不定?來者是客啊,得好生招待才行。
于是就在王翎終于想好對策,船隊也繞回了番禺,準備大張旗鼓朝海口行去時,一支奇兵驟然出現在大軍側腹,如虎似狼的沖了上來。
這一瞬,王翎是真被打懵了,心中驚駭莫名。赤旗幫難不還有余力,能安排伏兵在海口堵他們?然而下一刻,他發現了面前的敵人是誰,竟然是青幫的人馬!
不是說他們跑去攻打別的衛所了嗎,怎麼突然出現在他們的必經之道上?等等,難道這也是赤旗幫安排好的,就等他們掉陷阱,就來前后夾攻?
越是胡思想,心中就越是惶恐,王翎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高聲道:“大營失守,想要將功贖罪,唯有擊敗敵人,奪回炮臺!”
往番禺去已經不可能了,還是要先回斗門大營,至保住小命再說。王翎的想法不差,偏偏算了一點,連番大敗,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松懈下來的將士想要重振士氣可沒那麼容易。而青幫不是赤旗幫,他們的軍容不整,陣列松散,只會橫沖直撞,讓習慣了跟赤旗幫戰的兵放松了警惕。
等真上手,這群海盜的兇狠瘋狂,算是徹底打碎了這支疲兵僅存的幻想。于是,就在家門口,就在距離大營一箭之地外的海面上,軍直接被打崩了,沒人肯聽主帥的號令,各個爭搶著逃往岸上,想要為自己爭一條活路。
這其實算不上一場惡戰,青幫也沒玩命的意思,甚至連死纏爛打的興趣也沒。可是等王翎踉踉蹌蹌從旗艦上下來,再次踏上斗門的營盤時,克制不住老淚縱橫。他敗了,徹徹底底的大敗。在這副模樣,還怎麼將功補過,怎麼重振旗鼓?
他不就是想爭個功,怎麼就變這副模樣了呢?
第二百零一章
大戰結束,整個羅陵島都熱鬧非凡,雖說還有不傷患躺在醫院里,但是勝了就是勝了,歡天喜地籌備慶功宴才是正經。不過旁人可以放松心嬉笑怒罵,田昱卻不能,為赤旗幫的大總管,戰前和戰后才是他最忙碌的時候。
統計傷亡,清點戰船,檢視收繳的兵刃、火炮,還要心之后的獎賞和恤。事多而繁雜,不過這些對老于事務的田昱都不算什麼,唯一讓人頭痛的,是那群關在烏猿島上的俘虜。
“幫主,如今咱們抓到的俘虜已經有三四千了,這麼多張,就算一天只給一餐,也要消耗不糧食啊。如何置他們,還得早做決斷。”田昱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原先他在邱大將軍帳下時,抓到了賊寇,不過就是押送府,按照罪責輕重砍頭,下獄,流放,鞭笞。換其他將領,說不定還會多砍些腦袋拿來邀功。
可赤旗幫不是朝廷,之前置的俘虜不過是些海賊、私鹽販子,殺一批降一批就行了,現在手頭突然多了這麼一大群軍,真是無從下手。全殺了有傷天和,讓他們投降又幾無可能,好多兵都是衛所出來的,在岸上有家有口,那肯投賊?而充作苦力、奴役,也沒什麼簡單,萬一鬧起來,那才是無法收拾。
現在也就勉強能把人圈在烏猿島上,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一場大戰下來,花銷不,進賬甚微,那些搶來的戰船還要維修,哪怕是火炮都要花大價錢配制了炮藥才能使用,都是花錢的地方,哪有閑錢養這麼多吃白飯的,饒是田昱于算計,也覺得頭大無比。
這就涉及到戰爭賠償的問題了,伏波略一思索便道:“先把將清點出來,列個名單,到時候讓朝廷拿銀子來贖人。至于普通兵士,得派些人去教化一番,能為己用的留下,不能就放回去好了。”
田昱吃了一驚:“這麼放回去,豈不讓朝廷占了便宜?”
贖金他能理解,畢竟海盜們最常干的活兒之一就是綁票勒索錢財。可是辛辛苦苦打完仗,又把俘虜給放了是圖什麼?將來再打起來,不還是朝廷的兵,要與赤旗幫作對嗎?
伏波卻道:“那就要看教化什麼了,人放回去,可能比留在手里的用還大。”
田昱眉頭不由一皺:“莫不是想他們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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