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徐顯榮還是搖了搖頭:“赤賊中有朝廷叛將,未必肯信大帥之言。”
這才是最關鍵的一點,赤旗幫里是有邱將軍舊部的,他們會不知道招安的流程?對峙的戰場上,空口白牙扔出這麼一句,哪能作數?
王翎立刻道:“既然他們打著邱大將軍的旗號,又約束手下不襲擾地方,多半還是心存念想的,只要天子為邱晟平反,還怕他們不欣然歸降?”
徐顯榮腦中嗡的一聲,差點沒住心頭怒火,深吸了兩口氣,他道:“天子當真會為一支叛軍,就大將軍昭雪平反?”
多奏本,多直諫都沒能讓天子回心轉意,區區一支匪兵就能了嗎?若真如此,當年軍門所為,豈不是笑話?
王翎呵呵一笑,眼見左右無人,才低聲道:“若是平日,恐怕極難,然則今上年歲已高,來年待到新君繼位,自然能施恩大赦。只是此事旁人說了怕他們不信,唯有徐參將你這樣的人去,才能取信于人啊。”
朝中立太子之事,的確折騰了許久,也是最近才安穩下來,其中徐顯榮并不愿猜,可是話到對方里實在是讓人如鯁在。今上誅族,新君赦免,這是下面人的猜度,還是原本就如此,是軍門重兵在手,又得人戴,才引來這殺之禍?
這一瞬,連徐顯榮都有些恍惚了,只覺心頭劇痛。見他神,王翎趕補充了一句:“此次我也沒料到青幫能跟赤旗幫勾結,但是想想沈三刀的為人,其中怕是有些蹊蹺。要是邱小姐因此失賊人,豈不委屈?還不如早早招,接回邱小姐,也好全了邱大將軍在天之靈……”
他的話沒說完,徐顯榮已經猛然抬頭,怒目而視,那雙虎目中幾乎閃出火來,讓人心底發寒。王翎嚇的一脖子,又覺得不對,抬手猛地拍向桌案:“徐顯榮,你屢次大敗而歸,損兵無數,如今有將功贖罪的機會,卻推三阻四,難不真與賊人有什麼瓜葛嗎?!”
這污蔑實在太過惡毒,然而徐顯榮已經不在乎了,看了王翎良久,他緩緩道:“既然是大帥吩咐,末將愿往。”
見他服了,王翎也松了口氣,掌道:“好!事不宜遲,你這就帶人前往敵營,務必要勸降對方,接回邱小姐。”
這也是關鍵所在,說實話,王翎并不信任那群賊人,但若是能用邱小姐作人質,事就不一樣了。赤旗幫終歸還是打的邱晟的旗號,邱小姐在或不在,意義截然不同。只要拿住了邱小姐,對方多半就不敢違約了,他回了岸上也好代。
當然,王翎也不怎麼相信徐顯榮,可惜與一群海盜涉,本沒有“不斬來使”的說法,他也是想盡了辦法,才讓一個親信跟在徐顯榮邊,名為正使,實為監視。
沒耽擱工夫,一艘小船掛上了免戰的白旗,謹慎無比的向著敵營駛去。
兩軍遙遙對峙,這麼一條船自然逃不過哨探的眼睛,很快就有消息傳到了旗艦。
“打著白旗的船,莫不是陣前來使?”伏波是真的頗為驚訝,這種況還能派人過來涉,還真是難以想象。
嚴遠卻皺眉道:“興許是勸降的,青幫靜太大,他們急著要撤。若真有此意,來的可能會是人……”
這話里的意思可就深了,伏波不由看了嚴遠一眼,兩人心中出現了同一個名字。還真是無心栽柳柳蔭,伏波輕輕嘆了口氣,站起來:“那就見見吧。”
孤闖敵陣,需要的并不僅僅只有膽量,眼看小船駛向敵陣,陪同前來的王千戶肚子都打起,后悔自己怎麼應的如此之快。這一船船的可都是悍匪,紅旗幟四面飄,有若一片赤海,讓人不過氣來,萬一說錯了話,他的腦袋恐怕都要被懸在船頭了。
徐顯榮也在觀察這些敵船,雖說過兩次手,但是距離這麼近可是第一回 。而越是看的清楚,就越能發現船上人的神態迥異賊寇,那種氣甚至都不是尋常兵該有的,軍紀嚴明,卻又不木訥呆滯,許多人眼里甚至都能瞧出好奇。能練出這樣的兵,為將者還真不容小覷,這次他肯前來,除了為了邱小姐外,也是想看看赤旗幫首領究竟是誰。
只是不知那幕后之人肯不肯臉了。
不多時,小船就被哨探攔了下來,詢問他們的來歷份。徐顯榮也沒掩飾,直接報上名諱,說出來歷,此刻那位王千總好歹也算冷靜了下來,至不哆嗦了,勉強算是保住了朝廷面。
然而哨探前去通報后,事就發生了變化。
“只許我一人登船?”徐顯榮皺起了眉,“王千戶才是此行正使,貴幫是不是弄錯了?”
王千戶是王翎派來的親信,自然不該被拒之門外,況且他跟邱大將軍本就有舊,沒個外人在場見證,到時候還真難說清楚。
那兵士只冷冷道:“幫主吩咐,尊駕若是不愿,就請回吧。”
王千戶一把就扯住了徐顯榮的袖:“徐老弟,既然人家都說了,你就上去看看,總好過無功而返。”
不能上船,他心底其實有些竊喜,那畢竟是敵人的船,還是呆在自家船上更安全些。當然,這也是為了公事嘛,大帥的吩咐,總要給辦妥了才是。
徐顯榮抿了抿,最后還是冷著臉應了下來。立刻有人讓他等上小船,彎彎繞繞走了許久,才送上了一艘三桅大船。這應該就是旗艦了,登上甲板,徐顯榮立刻就查覺眼前的兵士又變了模樣,各個氣勢人,殺機外,顯然都是兵悍將,一兩個親兵如此并不奇怪,一船都是這樣的,可就難得了。莫不是這些都是邱大將軍的殘部,他們到底招攬了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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