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跟他原來說的大有不同,然而卻瞬間解釋清楚了所有的問題。為什麼陸氏地江東,陸儉卻要在番禺落足;為什麼一支賣糧的隊伍,就能讓陸三公子花費那麼大的力氣,頻頻狙擊;為什麼二當家明知不敵,還要拼死回來奪島。這簡簡單單一句話,算是撥開了所有的迷霧。
伏波微微皺眉:“陸氏有船隊要在羅陵島停靠?”
陸儉道:“不錯,一艘千料大船,五艘雙桅福船,還有不知多小船。去歲就已啟航,最晚今年四月就會返回羅陵島。”
這話讓一圈旁聽的心頭都是一震,就連嚴遠都眼仁微。這規模也算一流的大型遠洋船隊了,若是沒有在海上折損,運回的財貨可是個驚人的數字,也足夠一個世家在海港立足了。難怪陸公子會把主意打到這島上,也難怪那二當家會發了瘋的想要奪回此島。
“若是如此,恐怕陸三公子不會輕易放手吧?”伏波卻不為所,直指關鍵。
陸儉坦然道:“所以我才要早些前往番禺,瞧瞧我那三弟打算做些什麼。若是賢弟能助我一臂之力,奪下的財貨,我分文不取。”
這下,眾人的呼吸都重了起來。是一艘千料大船,所載的貨就不下萬金了,別說還是一支船隊。若是能一口吃下,絕對是能讓人撐死的橫財!就算吃不下,能夠阻截一艘兩艘,也夠赤旗幫吃上幾年了!
伏波思索片刻,卻道:“這事沈不知道?”
“他可能猜到了些,但是無暇他顧。”陸儉微微一笑,“如今倭國有位國主發兵攻打琉球,惹得倭國,連帶攪了數個東海匪幫。糖可是沈的立基,也讓其深陷其中,險些被閩州葉氏斷了后路。若非如此,他又怎會千里迢迢前往合浦運糖?”
這還真是符合沈的行事作風,伏波又問道:“那明德兄不準備拉他分一勺羹嗎?”
“若是兩月之前,我可能會選青幫,但是現在,唯有賢弟可選。畢竟是蛇吞象,恐怕只有賢弟敢于一試了。”陸儉笑了,笑得風霽月,沒有毫煙火氣。然而話里的意思卻瘋的厲害,一如往昔。
于是伏波也笑了:“這還真是一份大禮,卻之不恭啊。”
“賢弟這是應下了?”陸儉反問。
“自然,不過趁著船隊還沒回來,我也想跟明德兄去番禺看看。”伏波笑道。
這是什麼意思?聽說陸氏大船隊即將抵達,不該在島上練兵,擴充船隊嗎?跟他去番禺,是想要探聽虛實,還是想助他一臂之力,提前消滅敵人?
然而不論怎麼想,陸儉只是欣然頷首:“有賢弟相陪,可是幸事。”
“難得陸兄坦誠以對,當浮一大白啊。可惜島上沒酒,就該向陸兄討幾個釀酒的師傅。”伏波笑著打趣道。
之前陸儉可沒說實話,還把赤旗幫引到了極為危險的境地,一個不小心就要為陸氏兩位公子相爭的炮灰。可是伏波并沒怪罪的意思,反倒是調笑了一句。因為清楚,跟陸儉這樣的人打道,“有用”比“誠信”重要多了。上不了臺面的人,自然會被他踩在腳下,而現在上了桌,還攤了牌,就證明他開始真正的正視自己,正視赤旗幫,再糾結以往,也換不來任何好,不如讓他自己擺平。
果真,陸儉笑著搖了搖頭:“難怪以前賢弟不肯跟我共飲,都是愚兄的錯。釀酒師傅暫且欠下,我還帶了不好酒,不如共飲?”
“再好不過。來人,擺宴!”伏波大笑,對邊人吩咐道。
眼看又是賓主盡歡,坐在一旁的嚴遠卻皺起了眉。這可跟他想的不太一樣,江東陸氏啊,那可是延續了兩朝的大族,擁有的船隊恐怕也不止一支,陷這等紛爭,對于赤旗幫真的有好嗎?別反而了陸儉的踏腳石。
然而這番思慮,此刻卻不是出口的時機。嚴遠也就沒多話,跟著一同席。
陸儉帶來的果真是好酒,而且算得上烈,一群幫眾都喝的興高采烈,連伏波和陸儉都頻頻舉杯,唯有嚴遠略顯克制。
等酒席散了,他立刻找到了伏波,然而第一句話卻忍不住道:“東家可是喝多了?要不要先醒醒酒?”
不是他多事,實在是伏波面殷弘,眼含水波,顯然是有些醉了。他從沒看過伏波喝酒,猛的一下這麼喝,可是會出問題的。
伏波卻隨意接過了何靈遞來的巾子,了臉,呼了口氣:“別擔心,我心里有數。”
可是正兒八經的軍人出,軍隊里就沒有不會喝的。今天的酒也就是二十來度,跟后世的“烈酒’可是差著老遠呢。雖然沒用這喝過幾次酒,但是對于酒的反應心里還是有數的,哪會輕易喝多。
這話嚴遠不怎麼信,畢竟喝多的人都會這麼說,可是對方的眼神的確是清明的,猶豫了片刻,嚴遠還是說起了正事:“陸儉此人并不可信,且不說千料大船帶領的船隊有多強,就是江東陸氏也不會輕易罷手。咱們赤旗幫初,若是攪進這事里,恐怕會有麻煩……”
“我們已經攪進來了。”伏波打斷了他的話,“還是你想放棄羅陵島,把好不容易建的基業拱手讓人?”
嚴遠一下就卡了殼,他怎會不清楚伏波在羅陵島上下了多工夫?而只要他們呆在島上,就勢必會引來陸氏的報復。
“放心,陸儉這人瘋歸瘋,心思還是十分縝的,既然他敢去番禺,就證明有些勝算。而且咱們跟過去,為的可不是陸氏,而是渾水魚,從牢里撈人。”伏波揭開了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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