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沈度前段時間一直加班和往返淮北就知道，他為這個案子付出了多大的力。

孩垂眸看著面前的男人，表逐漸容。

他，真的給了一個最好的結果。

姚念忽然想起一個事，雖然他們現在在一起了，但是一碼歸一碼。

把手機殼拆下來，取出背面的卡遞給沈度。

沈度一愣，「這是做什麼？」

姚念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才想起來，我好像還沒有付過你律師費。」

沈度挑眉看，抱著悠悠道：「我收費可不便宜。」

「我知道，」像是有些詞窮地補充，「這張卡里的錢……應該夠的。」

沈度盯著看了一會兒，把桌上的卡移回面前，聲音緩慢而悠哉：

「我不要錢，只要人。」

—

周日姚念回到宿舍，懷裡抱了只巨大的可達鴨。

林茉震驚：「咱宿舍的床就這麼屁點大，加上這玩意兒你還睡不睡了？」

姚念踩著欄桿把可達鴨往床上一放，拍了拍它的頭，「我跟它一。」

林茉笑著打趣：「一看就是你家沈律師送的吧？」

姚念撇了撇，「他一開始還不肯給我，是我強行要來的。」

四下環顧了一圈，又往廁所那瞄了眼，「依然呢？」

「約會去了唄。」林茉邊刷短視頻邊說。

「程旭回來了？」

「好像是中午到的吧，連飯都沒吃就去找他了，」林茉嘖了一聲，「小別勝新婚，晚上肯定沒那麼早回來。」

姚念皺了皺眉。

原本打算用迂迴的方式儘量婉轉地提醒方依然，沒想這件事很快就暴了雷。

這天晚上，方依然是哭著跑回宿舍的。

「哎喲我的天，」林茉趕上前問，「怎麼哭這樣？誰欺負你了？」

孩臉埋在胳膊里，肩膀得很厲害，噎噎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到底怎麼了？」林茉擰著眉，「你想急死我們啊。」

姚念嘆了口氣，「是不是因為程旭？」

方依然慢慢抬起頭，眼眶通紅，一一地說：「他……他……這次去濱海，原來一直跟一個生在一起。」

「啊？」林茉震驚，「你怎麼知道的？」

方依然深吸了口氣，「我手機沒電，借他的手機想給我媽打電話，剛好那個生發信息來，我看到了！」

姚念冷笑一聲，「果然如此。」

「聽你這語氣……」林茉愣了下，「你早就知道了？」

翻出那張照片，把沈度的分析講給們聽，「本來只是懷疑，現在看來確實沒錯了。」

方依然喃喃：「難怪他之前一都不願意跟我視頻……」

「靠！」林茉擼起袖子，「老娘去找那個狗男人算帳！」

「誒誒誒，」姚念連忙拉住，「你幹嘛，要去跟人打架啊？」

方依然徹底繃不住了，捂著臉大哭起來。

「哭哭哭就知道哭！」林茉恨鐵不鋼，「分手，趕跟他分手！」

華大附近一家清吧，紅暖影，燈微暗和，空氣漫著醉人的微醺。

這家清吧的顧客大多都是學生，聽說開了多年的，生意一直不錯。

對於方依然這種一醉解千愁的行為，姚念不太理解，但失人最大，和林茉肯定得陪著。

看打算一口喝氣完這杯長島冰茶，姚念忙奪下方依然手裡的杯子，「哎，這酒不能這樣喝。」

林茉無奈嘆口氣，招手喚來服務員，「麻煩幫我換啤酒。」

清吧吧檯里，嵌式的隔柵欄發出微弱的冷，男人半倚桌沿，骨節修長的指夾著煙輕吸了一口，視線停留在不遠那個穿著白對襟的孩上。

服務員從吧檯里拎出一打啤酒，正準備送過去。

男人隨意問了句：「哪桌要的？」

「七號桌。」服務員回答。

他掐滅菸頭，接過啤酒，「你忙吧，我送過去。」

服務員有些懵，「您親自送啊？」

第70章 行走的荷爾蒙

姚念跟林茉番上陣，苦口婆心地勸了方依然好半天，本來都已經下定決心要分手了，直到程旭給發了兩篇小作文，這傻姑娘居然又猶豫了起來。

林茉翻了個大白眼，「得，微信一響，大師白講。」

姚念忍不住說：「你想清楚了，能背叛你一次的人，絕對不會只背叛你這一次。」

方依然低聲啜泣，「道理我都懂，可是我還是好難過啊，明明之前我們這麼好，為什麼他突然就變了？」

林茉張了張，「算了，我說話比較難聽。」

姚念嘆聲氣，「給點時間吧。」

「你們要的啤酒。」

一道低沉的嗓音。

男人微微弓著子，單手拎著一打啤酒，姿態輕慢，神也。

他留著很短的寸頭，左耳那枚銀耳釘在昏暗的線下十分惹眼，皮夾克搭配工裝，材直高大。

林茉眨了眨眼，沖姚念做了一個無聲的口型。

「好帥啊。」

姚念無奈地笑了一下，拿起桌上的手機問：「多錢？」

男人挑了下眉，「你們第一次來麼？」

「是啊，」林茉接話，「第一次來有優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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