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靠得很近,隨渺上飄著的淡香縈繞在他四周。
黎珩一僵,眸沉沉地盯著泛紅的眼尾,結微滾:“除了我,還跟其他男人說過這句話嗎?”
他指的是秦懷川。
隨渺搖搖頭:“當然沒有,我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他。”
聽到這個答案,黎珩滿意地勾了勾。
隨渺抬眸,眼底漾著的笑意擴散到角。
指尖挲著男人結上的小痣,到他因張而快速地,心倏然變得愉悅。
一字一頓地說:“我現在隻想和你親。”
黎珩垂眸,幽邃的眼眸裏盡是忍克製:“現在不行。”
他多年來養的教養和道德,告訴自己不該在這種時候趁人之危。
隨渺抬手按他的薄,指尖沿著他的線輕輕勾勒。
到男人呼吸加重,抬眸對上男人幽邃的目,角笑意漸深。
“黎醫生,你的反應比你本人更誠實。”
話落,隨渺微微仰頭,雙手箍住他的脖頸,直接吻住他的。
這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
黎珩的比想象的還要好親。
被醉意侵襲的,吻技生又毫無章法,再接連經曆幾次磕之後,很快就被黎珩掌握主權。
強勢的吻如狂風驟雨般落下,讓無可逃。
沒過一會,隨渺就承不住,嚨裏發出嗚咽的聲音,急切地想退出。
黎珩卻沒給這個機會,雙手摟著的腰,逐漸加深這個的吻。
幽邃的眼眸直勾勾盯著麵前的人,仔細欣賞著的模樣。
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他隻想好好難忘的夜晚。
“是你先主的,沒機會反悔了。”
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吮吻聲和心跳聲在這個夜中無限放大。
長廊的落地窗投出他們疊的影子。
-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薰草香氣。
隨渺猛地從床上驚醒,腦袋暈乎乎的。
昨晚做了一個荒唐又真實的夢,睡醒之後,迷茫地盯著天花板發呆,心底突然湧起一悵然。
這是第二次做春夢,竟然夢見的是和黎珩接吻。
還是主的。
比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吻更真實,好像真實經曆過。
今天早上睡醒,整個人累得快散架了。
就連瓣上都泛著一麻,不自,指腹約還殘留著獨屬於黎珩的氣息。
昨晚明明沒喝酒,可完全不記得遊戲結束之後發生的事。
正想著,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沈若蓁打來的。
隨渺了臉,接起電話:“怎麽了?”
電話那端響起沈若蓁的聲音:“你睡醒了?有不舒服嗎?”
隨渺緩緩開口:“昨晚我什麽時候睡著的,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沈若蓁噎住:“你什麽都不記得了?”
隨渺努力回想了下,很確定地說:“昨晚我沒喝酒。”
話音落下,沈若蓁頓了幾秒鍾,語氣有些沉重:“但是你吃了五顆酒心巧克力,還是白酒。”
那款品牌的酒心巧克力酒濃度比普通的品牌高,隻適合一些酒量好的。
結果萬萬沒想到,隨渺竟然一次吃了好幾顆,白酒後勁十足,吃完直接斷片了。
隨渺瞳孔睜大:“這不可能吧。”
話音剛落,視線一掃,正好發現床頭櫃上放著一顆酒心巧克力。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某個好心人幫放的。
“……”
隨渺稍頓了下,斟酌地開口:“我醉了之後,還有發生其他事嗎?”
喝醉之後什麽都想不起來。
上一次喝醉,要不是有視頻為證,都不知道自己跳舞的天賦那麽好。
簡直就是豆界的珠。
沈若蓁緩聲道:“這就是接下來我要跟你說的。”
聞言,隨渺的心咯噔一下,突然想到了某種可能。
又試探地問:“難道我奪走了黎珩的清白?”
“奪走了一半吧,”沈若蓁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們看見你強吻了黎珩。”
還不知道那是不是黎珩的初吻。
“?”
“至於你們回家之後發生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隨渺嚇得立刻從床上彈起來:“我們昨晚回去什麽都沒發生。”
“當然知道你們什麽都沒發生。”沈若蓁含糊應著。
隻是沒想到,前幾天剛提醒的事,這麽快就發生了。
經曆過昨晚的瘋狂,再一次刷新對隨渺醉酒的印象。
又趁隨渺毫無防備的時候,冷不丁拋出一條重磅消息。
“昨晚黎珩帶你回去的時候,我看到他的都是腫的,結上還有吻痕。”
“嘖嘖嘖,你們親的很激烈啊。”
隨渺捂著臉:“……我不可能會做這種事吧?”
本不敢承認這是自己幹的事。
沈若蓁扯了扯:“你要不相信,我下次可以幫你錄像。”
“……”
掛了電話,隨渺掀開被子,慌慌張張地往浴室走。
站在洗手臺前,注視著鏡子中紅腫的瓣以及泛紅的眼尾。
昭示著昨晚發生的一切。
沒有做春夢。
隨渺打開手機看了眼,微信上還有好幾條未讀消息,都是來自同一個人。
黎珩:【病人的出了狀況,我要趕回去做手,晚點回來。】
黎珩:【蜂水和早餐我做好放在桌上,你睡醒記得吃。】
思忖片刻,點開件,幫他點了份外賣。
-
醫院,更室。
黎珩發完消息把手機放回去,準備換上手服。
孟常安偏過頭,無意瞥見黎珩結上的吻痕,笑得一臉曖昧。
“昨晚忙什麽去了,看著還激烈啊。”
黎珩垂下視線,修長的手指點了點結上的吻痕。
“家貓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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