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烈好像的確是跑了。
從開打到水晶被拔。
人影都沒一個。
這會兒。
本來櫻花大區的人還在瘋狂的跟華夏大區對罵。
畢竟干不過,也就能一了。
可隨著索烈這麼一溜。
櫻花大區頓時矛頭直至索烈,各種難聽的話都給干出來了。
“索烈!你親嘛被狗槽了才生下你這種雜種!是你把櫻花大區帶向滅亡的!!!!”
“索烈,你踏馬連空城舊夢的一幾把都不如!!!”
“干你的又夏去吧!”
“CNM!本來我們可以和華夏大區友好相的,啊啊啊啊!!!!”
“索烈是你整個櫻花大區的恥辱!罪人!從此以后,櫻花大區不會再有索烈這個雜種!!!!”
“不好意思兄弟們,我打算叛國了,我要去華夏大區,不知道華夏大區的爹們會不會收我,畢竟你們知道,自古以來,我們都是華夏大區的后裔!徐福東渡的故事兄弟們不會不知道吧?”
“樓上說的有理有據令人信服,我也叛國去了!”
……
某間室。
激烈的戰斗還在繼續。
房間里傳出來的聲音都足以讓人脈噴張浮想聯翩。
畫面實在是太強了。
隨著又夏最后一次發自靈魂深的怒吼。
這場遠古大戰才算結束。
風雨之后。
臉蛋紅潤的又夏滿足又乖巧的依偎在索烈懷中。
雙眼迷離,簡直拉。
“大人,您今天,格外的厲害哦!”
“還行把。”
索烈不以為然的了煙。
吞云吐霧之際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冷不丁的抬頭看到系統時間,整個人瞬間怔住了。
指間剛剛點燃的煙“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他一把把懷中又夏狠狠地摔在地上,瞪大眼珠子問道。
“老子踏馬的整了多長時間!?”
“唔……”
又夏滿面含。
“大概,差不多,三十五分鐘吧大人。”
“臥槽!?”
索烈直接煞筆了。
他愣了一下,眼看又夏爬起來又要異地再戰。
索烈一把將其推開。
而后迅速打開即時直播畫面。
畫面中。
隨著江白的最后一發【裂擊】。
櫻花主城的水晶生生給干了。
那一刻索烈滿腦子空白,且一臉懵。
“怎麼可能?這踏馬怎麼可能?”
索烈開,臉上滿是迷茫和疑。
“這不應該啊,明明1分鐘就可以的!”
“怎麼這次……”
“嗚嗚,大人,可能是你爹附了呢……”
“我R?”
索烈人傻了。
他著眼前滿面紅的又夏,完全看不明白。
“你踏馬是傻吧?”
索烈懷疑人生的掐住又夏的脖子。
“你踏馬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知不知道踏馬的我們在干什麼!?知不知道空城舊夢踏馬的已經打進來了!!!!”
“明明踏馬的1分鐘剛剛好,還不耽誤戰斗,你踏馬搞什麼幺蛾子啊?”
“老子已經打定主意要和空城舊夢一絕死戰!老子要守護櫻花大區啊!!!”
已經恨極了的索烈,愣是給又夏掐的翻起了白眼。
掐了一會兒覺得不解恨,又照著又夏的臉蛋啪啪啪了起來。
“大人!大人!!!”
又夏凄厲的求饒著。
“大人您冷靜啊!”
“又夏也是……又夏也是為您好啊!”
“而且這真的是一件好事兒!好事兒啊大人!!!”
“你什麼意思?”
索烈停下高高揚起的右手,聲音冰冷。
“你最好給老子說出個一二三來。”
又夏掙扎著坐了起來,紅腫的小臉哭的凄凄慘慘的,委屈極了。
“大人,您想想,就這種況下,這種實力對比下,您去了又有什麼用?”
“您能干死空城舊夢?”
“呃……”
索烈一時語塞。
“您能阻止空城舊夢干主城水晶?”
“唔……”
索烈支支吾吾。
“所以您干嘛要去送命?啊?這是百分之百的送命題啊老大!”
“為什麼要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呢?”
“活著不香麼?非要去送死?”
“裝備了怎麼辦?”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句話您不懂麼大人?”
面對又夏炮語連珠般的質問。
索烈懵了,沉默了,慚愧了。
“所以大人,我是為您好啊!”
“您再想想。”
“空城舊夢攻打我們櫻花大區,他的目的是什麼?”
“是什麼?”
逐漸冷靜的索烈抬起頭,不解問道。
說實話,他這會兒小腦已經基本完了萎,沒什麼思考能力了。
“自然是你啊老大!”
一邊說著,又夏下了被索烈的不樣子的黑,換上了一雙油亮的。
一雙修長大長,連空氣都為之窒息。
“然后呢?”
索烈順著又夏的大長往下看,繼續問道。
“所以您不能讓他目的達啊!”
“他只要找不到您,殺不了您,他空城舊夢就肯定難極了!”
“他如此難,而你,這個時候卻在溫。”
“從另一個角度來講,難道不是您贏了麼?”
“啊???”
索烈著實沒想到。
自己居然贏了?
一番頭腦風暴之后。
索烈終于想明白了這個高深的道理。
“對呀!”
“只要老子沒死,那就沒輸啊!”
至于水晶炸。
“管他洪水滔天!”
縱然全區等級-10,可這已經是既定事實,又怎麼能改變?
自己出去,那就不是-10了,最低-11起步,甚至-15。
“這麼看來,我避免了櫻花大區更大的損失?”
索烈挑眉看向又夏,而換來的是用力點頭的又夏。
想著,索烈大手輕又夏被自己打腫的臉頰。
滿是心疼。
“又夏,是我錯了。”
“大人,別這樣說,如果可以,您就把我當空城舊夢吧!!!”
又夏那大義凜然的模樣,讓人極了。
“嗯。”
索烈認真點了點頭。
而后便心生一計,猛地抬頭,表怪異。
“那這樣的話,我們為何不繼續擴大戰果,讓空城舊夢輸的更徹底一些呢?”
“嗯?”
又夏瞪大眼睛不解的看向索烈,腦子又不太夠用了。
“大人,您的意思是,如何……”
說著。
索烈又直接仰面朝天的躺了下去。
然后指了指自己的。
微微一笑。
“來,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