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辭氣結,哄久久:“告訴爸爸,哪個叔叔比爸爸帥?”
久久黑黑的眼睛靈地眨了幾下,著鬱辭的臉,“還是爸爸比叔叔帥,我只是喜歡叔叔們穿的服,好酷,跟駱阿姨一樣。”
兒這,怪會花言巧語,鬱辭不有了老父親的驕傲,以後那些喜歡上這丫頭的臭小子,有苦頭吃。
帳篷酒店設有專門的燒烤區,大家升起了兩堆篝火,韓冬幾個從車上抬下來兩隻理好的全羊,架起來在火燼上慢烤。
久久抓著牛串,吃得那一個香。
甜,對誰都是無差別的誇,這可是老大的千金,這些兄弟們只管投餵,久久畢竟還是個小孩,吃了一會就拍著小肚子說吃飽了。
“爸爸,你帶我和媽媽去海邊吧,我還從來沒看過海呢。”
鬱辭看著悶頭吃得正香的許靜安,將久久抱在膝蓋上,說:“等媽媽再吃一點好不好?”
久久:“媽媽吃,雲蔓媽媽吃,駱阿姨吃,叔叔們吃。”
雲蔓在家庭群裡發了幾張照片,【師兄,就差你了。】
蘇墨白:【快了,下次去,可以帶上笙一起了。】
那邊,駱冰很快就打進了丁放和韓冬的兄弟圈子,自從上次猶如神祇般出現,護送鬱辭和阿明去時大廈後,的名號就在丁放和韓冬的兄弟群裡打響了,大家對都是佩服不已。
更何況還有一張不顯年齡的“初臉”,看起來斯文秀氣,正是男人們喜歡的樣子。
向顯殷勤的可不。
久久盯著駱冰坐的那桌,突然出聲道:“媽媽,駱阿姨要是有男朋友了,是不是就不會保護我了?”
許靜安笑,“寶貝,怕駱阿姨走啊?”
“是呀,駱阿姨好好,永遠在我家住著就好了,我想跟學好多好多功夫。”
眼珠子一轉,笑嘻嘻道:“駱阿姨要是嫁給舅姥爺就好了,那就永遠是家人了,舅姥爺的老婆我該什麼?”
許靜安笑得樂不可支,一旁的雲蔓也被久久的拉郎配逗笑了,眼淚都笑了出來,說:“舅姥姥。”
久久嘆了口氣,“唉,舅姥爺的快點好吧,這麼多帥叔叔,他又老不回來,萬一駱阿姨看上一個,唉呀……我好愁啊!”
許靜安逗,“小管家婆,舅姥爺要是知道你這麼心他的事,肯定會哭。”
“舅姥爺肯定喜歡駱阿姨。”久久趴在許靜安耳邊,攏起小手,悄聲說:“舅姥爺在駱阿姨面前,會臉紅的。”
四五歲的孩子,怎麼就知道臉紅是喜歡?
許靜安倒是第一次知道,小舅舅居然會臉紅,他那古井無波的長輩樣子,常常讓忘記蘇墨白今年其實也才二十九歲。
燒烤還在繼續,氛圍熱烈而溫馨。
喧囂塵世的那些煩惱和敵意,此刻都被拋諸腦後。
許靜安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去洗手檯邊洗了洗手,走回來。
久久開心地跳起來:“可以去海邊啦!”
鬱辭抱起久久,牽著許靜安的手,韓冬走上來,要帶幾個兄弟跟著。
鬱辭說:“不用跟著,好不容易放鬆一下,大家都好好玩,我們來的時候沒有人跟著,安全。”
南方的早春,溫暖來得比較快,夜晚的海邊只有些許涼意,海風輕輕吹著,海浪拍打著礁石和沙灘。
東海區域是雁城市民夏天很過來玩的濱海度假區,路燈無不在,還沒到夏季,相對顯得清冷,海灘上只見稀稀落落的幾個人。
久久騎在鬱辭肩上,摟著鬱辭的脖子,說是全天下最高的孩子,能看到好遠好遠的海上。
許靜安在一旁扯。
偌大的海灘上,隻立了幾個巨大的路燈,照亮這塊海灘中心的一小片區域。
走走停停,一直走到這片海灘的盡頭,路燈已經沒了,只有星指引著。
海灘和海水有著明顯的分界線,浪花輕地拍打著海岸,銀月灑在浪花上,為它們披上一層夢幻般的輕紗。
久久早就下來自己走了,第一次來海邊,看什麼都覺得新奇。
蹲在海邊,問:“爸爸,我可不可以去踩一下浪花?”
鬱辭磁低沉的聲音響起,“不可以,久久太小了,浪花力氣很大,會把久久拉下去。”
久久失地“哦”了一聲。
下一秒,鬱辭掉鞋,將腳挽起一些,抱起久久,讓許靜安將的鞋子和子也了,捲起的腳。
“寶貝,爸爸抱你去就好了。”
久久“咯咯咯”地笑著,悅耳的音讓這片清冷的海灘瞬間生活潑起來。
許靜安提醒道:“鬱辭,你小心點,這片沙灘不是淺灘區。”
鬱辭輕輕“嗯”了一聲,抱著久久踩著浪花走進海水裡。
久久將腳進海水裡,興地大,“媽媽,好好玩,海水在親我的腳。”
笑聲在海風中迴盪,許靜安抱站在海邊,看著銀月裡一大一小形同剪影的廓,只覺得世間幸福不過如此。
……與相的人在一起。
久久趴在鬱辭寬闊的背上,小一晃一晃的,許靜安則一手拎著久久的鞋子,一隻手被鬱辭包裹在溫熱的掌心裡。
他們踩著沙子慢慢往回走。
手機鈴聲打斷了此刻的和諧,鬱辭側頭對許靜安說:“在兜裡,幫我拿出來。”
許靜安手將鬱辭的手機從兜裡掏出來。
手機螢幕上亮著“紀悠染”三個字。
許靜安調侃道:“鬱總,你親親白月打過來的電話,我要不要帶久久迴避?”
鬱辭在頭頂了一下,對久久說:“寶貝,爸爸接電話,久久不要出聲哦。”
久久乖乖地“嗯”了一聲。
鬱辭示意許靜安劃下手機接聽鍵。
手機裡,紀悠染的聲音傳來,“阿辭,我訂了明天上午的航班,直飛加州,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會來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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