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爺,我只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葉老夫人覺得自己有道理極了:“再說了,晚星都沒說話,你江爺急什麼?” 晚星看過去,掃了眼油膩男,而后笑了笑。
“葉老夫人這話說的,我也不是什麼人都吃得下啊,我還以為大家都知道呢。”
眾人:“……” 咳,雖說話糙理不糙,但你這話也太糙了。
不過說的也是啊。
就算是那五年間,晚星認識了一個男人,可是……晚星的丈夫是謝南凜,又認識了江衡。
退一萬步說,晚星當初真的有了新歡,真的想再找一個男人,那這男人就不能是江衡,或者其他青年才俊嗎?有江家這個背景,什麼男人找不到?非要看上這個油膩男? 葉老夫人這哪里是把晚星當孫,簡直是當仇人看待吧。
葉清謙擋在晚星前,冷聲道:“把人趕出去。”
葉清歌眼珠轉,著急的扯了扯葉老夫人的袖子。
葉老夫人果然又為沖鋒陷陣了:“清謙,你著急什麼,你不會是在幫晚星瞞吧!指不定晚星就是有丑癖呢!一個鄉佬,你指能有什麼好眼?” 說完,葉老夫人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立刻看向摔在地上的油膩男,語氣親切了不。
“你放心,晚星是我孫,你有什麼委屈都說出來!” “!”葉清謙厲聲。
葉老夫人不以為意:“清謙,萬一人家說的是真的呢,小時候我們是怎麼教育你的,不能幫親不幫理,懂不懂?要是晚星真的和人貪了,花了他的錢,有一腳把人踹開,這不是騙子是什麼?我們葉家丟不起這個人!” 葉清歌也咬咬,眸中閃過一快。
想,又不是非要把晚星上絕路,現代社會了,男關系混也罪不至死,只是想要晚星敗名裂而已。
再說了,這也不能怪自己,誰讓晚星和那個媽,都離開葉家那麼多年了,非要回來,這不是擋了自己的路嗎?
再說了,也會補償晚星的。
葉老夫人不顧阻攔,眼里閃過興:“快,你說,快說出來!” 謝南凜目沉了沉。
葉清謙額角青筋蹦跳,江衡的面越來越冷。
晚星倒是覺得有意思,慢條斯理地開口:“葉老夫人有句話說得對,這個男人確實不能走。”
“走了,旁人還以為是我心虛了。”
含笑垂眸:“所以,大哥,不用著急。”
葉清謙這才點頭頷首,退了回去。
葉清歌約覺得哪里不對勁,葉老夫人卻是滿臉興激。
油膩男眼珠轉,“晚星!你想通了對不對?謝南凜那樣的男人你把持不住,你還是最我了對吧!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晚星,我不嫌棄你和那麼多男人睡過,你也——” “我一直想問。”
晚星歪歪頭:“為了幾萬塊就搭上自己的下半輩子,到底值不值?”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去。
什麼……意思? 旁人不明所以,什麼做為了幾萬塊,搭上了自己下半輩子。
葉老夫人鄙夷:“晚星,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這麼貪財,看見錢就走不路,我看……” “葉老夫人急什麼。”
晚星饒有興趣:“選在我出國的那五年,給我潑臟水,確實有道理。”
“畢竟在某些人狹隘的認知中,我帶著孩子遠赴他國,沒男人就活不下去。”
晚星挑眉:“可是設計這一出的人,明顯不知道我和江家的關系,否則也不會蠢到在江家面前,說我那五年窮困潦倒,只能委于一個沒工作沒長相的油膩男。
” 葉老夫人咬牙切齒,厲聲尖:“你不要狡辯——” “你說我那五年都在花你的錢,你還幫我養孩子,最后我一腳把你踹開?” 晚星蹲下,饒有興趣的問:“那我花了你多錢?我和孩子的吃穿用度開銷如何?” 油膩男咽了下口水,眼珠瞟:“你……你花錢向來沒節制,家里的錢都要被你花完了!”
“那就奇怪了。”
晚星好奇:“你在那五年之間,只有一個火鍋店切菜工的工作,這工作真的能支持我的開銷?” 江衡冷笑接話:“是呢,那五年晚星和孩子的開銷,你可出不起。”
男人額角冷汗涔涔:“那、那是因為,你一邊還在花江家的錢!對,對!就是這樣!” “哦……你說我們同床共枕,難道你不知道,我名下有家公司麼?”晚星含笑:“我用不著花江家的錢,你的那點工資,我也看不上。”
葉清謙嗤笑:“雖然我不怎麼了解晚星的過去,但star的盈利我還是清楚的。”
“你說star的董事長,放著那麼多錢看不上,要來花你一個月三千塊的工資,為了三千,帶著孩子委于你?” 油膩男頓時頭哽住,啞口無言。
晚星又笑,慢悠悠地說:“更何況,這一切的前提,是你也在國外……” “畢竟眾所周知,那五年的本人一直在國外啊,對不對?” “可是,你猜我查到了什麼?” 晚星起,居高臨下的看著油膩男,“五年前你在海城的一家火鍋店,四年前因為竊被報警,因為額度不大,私下解決了;三年前你在海城和一群混混搶劫學生,被學校保安抓住,又送到了警局。”
“兩年前,一年前,你都有在海城面,而那時候的我,一直在m國呢。”
晚星歪歪頭:“好奇怪啊,你是怎麼越空間,與m國的我在一起的?” 油膩男驚慌失措,下意識看向葉三堂嬸。
晚星頷首,無奈說:“所以我說葉老夫人,您想別著急,這麼容易揭穿的事,您非不聽我解釋,現在丟臉了吧?” 葉老夫人面鐵青。
周圍不知道是誰笑出了聲。
這話說的……哈哈,還真是。
這男人擺明了一點兒都不了解晚星,甚至連晚星在國外都不知道,只知道晚星和謝南凜‘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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