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卿等人一路往東走,仔細尋找。
那人十分的狡猾,七彎八拐走的是艱險的道路。
從山上下來,太已經從天邊升起來,珠掉落了一地。
風云突然往路旁狂奔了過去,咬起了一個破麻布口袋,叼過來給了久卿。
“看來那人是用麻袋把豆芽菜給裝走了,他把麻袋扔在反方向,是想誤導我們,以為他又回了河東府。”
久卿想到兒子被裝在麻袋里,肯定難,心里跟著痛起來,“走,往東去。”
那人丟了瘦馬,一路走到道兩旁,肯定是想搭便車。
風云嗅不到氣息,肯定是順利的搭上便車。
久卿等人邊走,便把一路上的岔路口分析了個遍,猜想他會往哪邊走。
若是往東,最后的地方應該是沛縣。
最近溫映寒去了瓊州府,和之前東吳皇室有關。
誰會擄走豆芽菜,看來和前東吳永王世子有關。
他抓走豆芽菜是想做什麼,威脅溫映寒放他一條生路嗎? 可,若真是這樣,他不應該出河東府。
若不是為了威脅自己和映寒,那他就是要報復了。
想到這里,久卿全繃,過去了 ,豆芽菜你一定要好好的呀。
沿路都沒有發現蹤跡,知道傍晚時分到達了一間驛站。
風云躥進驛站,將里面的人嚇得夠嗆,“狼,狼來了~” 風云不為所,直接奔道一個桌子前停下。
久卿跟著到了桌前,問嚇得鉆桌子的驛丞和驛卒,“今天可有一個男子帶著一個兩歲左右,白白胖胖、眼睛大大的小男孩來吃飯?” 驛丞想不起來,推了一把驛卒,“趕想。”
沒看這幫人帶著狼闖進來,兇神惡煞的。
驛卒躲在桌子下,張的流汗,就是想不起來。
久卿讓青帶著風云出去等,自己從懷里拿出一塊令牌,“我們是河東府衙的人,尋找你個兩歲的小男孩,你們可有見過。”
原來是衙門的人,風云被帶出去了,所有人松了一口氣。
驛丞和驛卒從桌子下爬出來,給久卿行禮,“小的見過大人。”
久卿擺擺手,“趕想想,今天有沒有個兩歲的孩子進來,就坐在這張桌子吃飯。”
這麼一說,驛卒想起來了,“回大人,確實有個像您描述的小男孩坐在這張桌子吃飯。
不過進來的不是兩個人,有好幾個人。
一個傷的男人,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一個老車夫,還有兩個五大三的護衛。”
看來不止一個人,他們應該是來接應了。
久卿問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到這里,離開的時候往哪個方向走了?” “中午在這里吃過午飯,就往東邊去了。”
驛卒指向東邊,“那邊最近的一個地方應該是沛縣,天黑之前能到。
若是還想繼續往前就太危險了,去東吳要翻越山林,看著天也要下雪。
想來應該會在沛縣停留,明日再繼續出發。”
“多謝。”
驛卒一抬頭人已經飛出去了,里還說著,“不、不用謝。”
久卿等人一路狂奔,半夜時分到了沛縣范圍。
因為以前是邊關,晚上宵很早,沒有況急的事,一律不準放心,哪怕是久卿拿出了令牌也不行。
青氣得說道,“真是拿著當令箭,公主,咱們闖。”
“不,他們也是有命令在,不要為難他們。”
久卿坐在馬背上看著閉的城門,“咱們進不去,他們肯定也出不來。
只要他們要離開就得經過城門,飛不出去。”
久卿也著急,恨不能立刻見到豆芽菜,進不去,只能守在城門外。
調轉馬頭,久卿往旁邊的客棧走,“走,今晚在外面住著,一早守住城門。”
另一頭,半夜時分豆芽菜睜開了眼睛。
經過了一天 的顛沛流離,他小小年紀就睡不著。
做起來,看著旁邊睡得呼嚕震天的胖老板,他穿了裳鞋溜下炕,站在門口往外面看了一眼。
外面有個大漢在值夜,不過這會兒也睡著了。
從懷里拿出那包藥,抓了一點,通過門吹了出去,然后推門走了出去。
門口站著的大漢是之前扛走吳毅樰的人,他轉頭看到豆芽菜出來,走了過來,“小公子是不是要小解?” “嗯嗯~”豆芽菜手,眨著大眼睛賣萌,“抱抱~” 小孩子就是麻煩,看在他是小主子的份上,大漢低頭抱起豆芽菜,“小公子,屋里就有夜壺,小的帶你去。”
進了屋,豆芽菜雙手捂住了大漢,大漢吸了麻沸散,暈倒了。
暈倒之前心里罵了一句,越可的東西越壞,他娘的上當了。
豆芽菜腦袋被磕了一下,他從大漢上跳下來,皺著小眉頭了一下被疼的地方,齜牙咧的出去了。
經過一排廂房的時候,從地上撿了木,打開了門栓,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整天的跟在青杉青雀邊,這些求生技能,豆芽菜已經學的很練。
給他們的夢加了點料,豆芽菜拍拍手走了出來。
關上門,小手叉腰,大人一樣搖搖頭,“哎,還得去救那個壞叔叔。”
沛縣沒人救自己,必須要救了壞叔叔,讓他帶自己去東吳府,去找表叔公他們。
太黑了,豆芽菜跑回去拿了燭臺,小心用手擋著風。
來到柴房,開了門,看到吳毅樰還在睡,豆芽菜去了廚房舀了一瓢水,一下全倒在他的上。
“哎呀,哎呀~”吳毅樰醒了,冷得直哆嗦。
睜開眼,就看見豆芽菜捧著燭臺,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出潔白的小牙。
看到吳毅樰看著自己,豆芽菜甜甜的說道,“叔叔,你醒了呀。”
笑得這麼好看,吳毅樰覺得沒這麼簡單,他看看四周,明明是個柴房。
自己被人抓到這里都沒醒,是怎麼回事? 自己這麼窮,那掌柜和小二應該不會見財起意,迷暈了自己,謀財。
那自己為什麼到了柴房,吳毅樰看著面前這張單純無害的笑臉,臭小子有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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