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左大人有問題。
溫映寒把黃啟玨送回院子,讓他藏起來,不要在出來,自己去找了青松,“派人盯著黃啟玨的院子,暗中保護他。
還有,盯著左縣丞。”
“是,屬下馬上就去。”
沒多大一會兒,暗衛來報,“大人,左大人不見了。”
“不見了,什麼時候不見的?”溫映寒沉著臉站起來,“竟然讓他跑了,看來這個左大人真的有問題,縣衙里能用的人恐怕不多。”
溫映寒來青雀,“府上有什麼異常沒有?” “并沒有什麼異常。”
青雀說道,“靈堂那邊不時有人前來吊唁,來往人多,已經讓管家安排人去那邊接待。”
看來兇手不時左縣丞,也是左縣丞的人。
溫映寒說道,“速速查一查這個左大人什麼來歷。”
“是。”
溫映寒和青松一起去了靈堂,里面傳來嚶嚶的哭聲,還有讓人冷靜的念經聲。
進去上了香,溫映寒退到了一邊。
劉媽媽過來行禮,“謝溫大人來吊唁,我家老爺夫人死得冤枉,還請溫大人一定為他們沉冤得雪啊。”
“老媽媽放心,溫某一定查出真兇。”
溫映寒扶起來,“黃大人的孤,溫某也會保護好他們。”
“多謝溫大人。”
劉媽媽拿帕子拭淚,“之前左大人拿走了夫人的一對瓷瓶,不知道做什麼。
那可是我家夫人最的一對瓷瓶,是夫人的陪嫁。
雖不是非常名貴的東西,可那是夫人心之,老奴準備隨夫人葬了。
可左大人拿去許久不曾拿回來,老奴擔心...” 溫映寒心中有了猜疑,“那一對瓷瓶本來放在什麼地方?” “就放在主院的正廳里,作為擺件。
黃的底,上面是喜鵲登梅。”
溫映寒回想當初進主院正廳,確實看到了一對黃的花瓶,那花瓶頸十分的纖細,必須小而纖細的子的手才能放進去。
難不,左縣丞以為那瓶子里裝著十分重要的東西。
一旁的黃素素期期艾艾的走了過來,“母親的那一對花瓶早就換下來了,放在我房間的柜子里。
母親很喜歡那一對花瓶,說是要給我做嫁妝,在我去外祖家的前一天晚上,送給了我。
主院正廳的那一對,應該是母親后來定制的一對。”
聽到這話,溫映寒激了,“快,趕帶本去看看那瓷瓶。”
黃素素不知道溫大人為何如此張那對瓷瓶,也許是和父母的死因有關,不敢怠慢,黃素素提起擺,“溫大人,這邊請。”
這邊讓管家照看著,劉媽媽跟在兩人后去了后院。
到了黃素素的繡樓下,溫映寒站在了院子外,“黃小姐去取來,溫某在這里等。”
想到這里是自己的繡樓,男子確實不應該進去。
黃小姐點點頭,了額角浸出的汗水,進了繡樓。
劉媽媽跟著到了院門口,見溫映寒并沒有進去,這次是君子所為。
劉媽媽對著溫映寒屈膝一禮,跟著進了繡樓。
片刻后,黃素素空著手慌慌張張從樓上下來,“溫大人,那瓶子,那瓶子不見了。”
里面肯定有什麼重要的證據,這下不見了,可如何是好。
黃素素擔心被歹人拿走,急得蹲在地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劉媽媽迅速把院子里的下人了過來,黑著臉問道,“這段日子,可有誰進過小姐的繡樓?” 丫頭和老媽媽趕忙跪下,回話,除了每次進屋灑掃,并沒有翻什麼東西。
若是不相信,可以搜屋子搜。
一個丫頭說道,“小姐走后,王媽媽來過一趟。
說是夫人過來檢查一下,以防我們這些丫頭手腳不干凈,了小姐的東西。”
灑掃的使媽媽也說道,“那天正好是老奴在上面收拾屋子,王媽媽來了之后,東看看細看看,最后,在小姐的博古架上拿了一對黃的花瓶走了。
因著老爺夫人突然離世,小姐悲痛萬分,也沒有回院子,老奴沒來得及稟報。”
“竟然是被那老賊給拿走了。”
劉媽媽恨得牙,“拿著當令箭,還敢拿小姐的東西,非撕了那老賊的厚臉皮不可。”
都是一起陪嫁過來的,那王媽媽在外面找了人,還有個爛賭的兒子,這個東西不是不可能。
劉媽媽攙扶著黃素素出了院子,讓兩個丫頭送小姐去靈堂,要親自去找那老賊討要東西,不把抓了大花臉,就不姓劉。
溫映寒在外面已經聽到了里面說的容,“王媽媽已經被關押起來,走,趕去看看那花瓶還在不在屋。”
“那老貨跟在夫人邊,早就生了異心,說不定就是害死了老爺夫人。”
劉媽媽又紅了眼眶,“溫大人這邊請。”
到了王媽媽的住所,劉媽媽和青松進去仔細搜查,果然在床下的破木箱子里找到了那一對瓷瓶。
青松一手拿了一個,“大人,找到了。”
溫映寒接過一個,還重,“這里面裝了什麼東西。”
青松晃了晃,“好像是谷之類的東西,屬下倒出來看一看。”
劉媽媽從旁邊拿了個篩子過來,青松把里面的東西到出來,是一粒粒飽滿的大米。
隨著大米一起倒出來的還有一坨坨的東西,拿起來一看,是一張張紙折小小的四方形,每個四方形上還有字。
溫映寒打開一看,是賬本。
當初有員說了遠博也參加了運煤礦去東吳的案子,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他抹的很干凈。
查他的時候,也只說是貪腐。
沒想到這上面明明白白記錄了遠博經手的帳,上面還有他的私章。
是了,當初梁兆運的嫡次子沒找到,想來是換了份掩人耳目。
溫映寒收好這些四方形,裝進荷包里放著,“真的左大人應該早就遇難了,這個是梁兆運的兒子假扮的。
必須把他找出來,緝拿歸案。
通知他們,抓捕遠博一干人等,收網。”
至于遠博,有了這樣的確鑿的證據,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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