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喬杏嚇得手中的菜刀掉下來,差點樹在了腳上。
真是不能說人,剛說沐年華人就來了。
歡喜放下菜刀,“別怕,我去看看。”
生怕歡喜一人出去再吃虧,喬杏不能讓一人出去面對沐年華等人,“一起去!” 母三人剛走出廚房,沐年華帶著吳芳母子三人已經進了院子。
沐年華一眼也看到了母三人,眼里是濃濃的嫌棄,“哎,怎麼就你們三個,大哥大嫂和峰兒呢?” 母三人看著,誰也沒回答。
“都聾了還是啞了?”沐年華黑臉了,沒好氣的看著母三人,“今天我帶芳娘回來過小年,你們別給老子找晦氣。”
一看要鬧的不愉快,孫香香走出來,對著喬杏行禮,“按照禮數我應該一聲大娘,歡喜姐姐,二妞妹妹。
今天沐叔帶我們回來,是想和大家一起過節的。
以前大家有些誤會,也希今天能把話說清楚,把誤會解開。”
“呵~”歡喜冷眼看著孫香香,“你算哪蔥,在我們家指手畫腳。”
歡喜看向沐年華,“誤會?我們和沐年華沒有誤會只有仇恨。”
“歡喜姐,我知道你心中有氣,能理解你的心。”
孫香香一副大度的模樣,“可是沐叔畢竟是歡喜姐的親爹,你這麼做是不對的。”
“你能理解我的心?”歡喜諷刺的看著孫香香,“等你被親爹賣了一次又一次的時候,等你被你親爹打得快死的時候,再來說這句話。
沒有的話,就給我滾到一邊去,在這里裝大蒜。
沐年華的繼?可惜你并沒有改姓,仍舊姓孫,也沒改口,的沐叔。
站在沐家的院子你,你個姓孫的誰給你的勇氣,敢在這里大言不慚的批判對不對。”
沒想到這個沐歡喜這麼厲害,孫香香委屈的低著頭,“歡喜姐,我真的是一片好心。”
“果然你們才是一家人,都是做了表子還要立牌坊。”
歡喜眼里一片冰涼。
每次沐年華來都沒有好事,二妞也站出來厭惡的看著四人,“我們家不歡迎你們。”
不得了了,個個都敢跟自己板。
沐年華指著二妞和喬杏,吼道,“什麼你們的家,這是我大哥的家。
要不是看你們可憐,早就敢你們滾蛋了。
還不歡迎我們,這是想造反啊!” “沐年華,這是大哥大嫂的家,還不到你來當家做主。”
喬杏護著歡喜和二妞,“你來找大哥大嫂,我們管不著,可你要是欺負我兒和孫子,我和你拼了。”
“矮冬瓜別站在老子面前礙眼,你給老子滾一邊去。”
沐年華一臉的厭惡,指著歡喜,“沐歡喜,沒教養的東西,趕給香香道歉。”
不是第一次被沐年華矮冬瓜,喬杏已經不傷心了,不過吳芳母子來辱自己和兒不行。
喬杏迎上沐年華,“沐年華,你看看清楚,歡喜和二妞才會你的兒。
竟然帶著外人來辱自己的孩子,你真是畜生都不如。”
吳芳扭著腰來到沐年華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喬杏,“喬杏,別爺給你臉你不要,惹惱了爺,吃虧的可是你。”
“吃虧的到底是誰,那可不好說。”
歡喜從后面走出來,“上次打得不夠痛快,回想再來一次,我奉陪到底。
快過年了,打幾個豬頭也喜慶。”
上次被打狠了,吳芳心中害怕。
扭著靠向沐年華,委屈的道,“爺~” “死丫頭,你是找打。”
心疼吳芳,上次被打狠了,沐年華也不敢上前。
擔心一回兒要打起來,歡喜對旁邊的喬杏道,“娘,你和二妹一人拿子在手里,保護好自己。”
二妞在柴垛子上了三最的,給了娘一,拿著兩站在姐后面。
等會兒要是真打起來,能快些遞給姐。
孫志抱著禮從后面站出來,兇神惡煞的看著歡喜,“沐歡喜,你猖狂什麼。
連爹都打,你也不怕遭雷劈。”
“喲,上次你和孫香香來找茬沒被打舒爽,還敢來?”歡喜看著對面的四人,“你們都還沒被雷給劈死,我有什麼好怕。”
沒想到上次兒子和兒已經來過沐家了,吳芳看向兩人。
孫志說道,“娘,兒子見您和沐叔被打那樣,過來找沐歡喜理論,誰知道就手打人。
完全是一個潑婦。”
院門外的花逸安點頭,確實兇悍。
瞧瞧,把孩子也教得這麼兇悍。
和回來,這孩子看到里面的四個人進了沐家,就從自己手里拿過去一竹竿,握在手里。
拉著自己躡手躡腳回來,躲在門旁邊,聽。
雙手握著竹竿,這是隨時準備沖進去襲啊。
不過對方也不是什麼好鳥,老的不是東西,兩個的裝腔作勢,矯造作。
剛才說話的年輕男子,一聽就是個混不吝。
丑人這邊其他兩人太弱,不論是皮子還是拳頭,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看旁邊一臉張的,花逸安小聲問,“你娘打得過他們嗎?” “以前打不過,現在應該打得過吧。”
皺著眉頭,“娘親額頭上的那個傷疤,就是爺爺上次打的。
娘親流了好多,差點死了。”
話沒說完,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出。
丑人額頭上的疤很大,看來當時打得很嚴重。
花逸安拿了的裳給他眼淚,“你爺爺為什麼要打丑、你娘?” 深哀傷,“爺爺要把我娘賣給鎮上王老爺做丫鬟,娘親不同意,他就打人。
我小姑也被打了,里面那個人攔住我和小姑,讓爺爺打娘親,娘親就被打破了頭。”
沒想到丑人這麼兇悍也被打傷了,花逸安又問,“當丫鬟也行啊,有月銀。”
“才不是呢,后來狗蛋哥跟我說,那個王老爺都六七十歲了,就喜歡娘親這樣長得好看的人。
去了王家,就等于去送死。”
眼淚汪汪的看著歡喜,“我不想娘親死,我要去保護娘親。”
說完,就往院子里跑,花逸安只好拿著竹竿和木板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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