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紀氏的事……”
溫旎不死心,轉過還想說什麽,然而大門的砰的一聲,迎麵砸了過來。
嚇得退了一步才不至於砸到鼻子。
盯著閉的大門,半天才反應過來:被傅西聆趕出來了!
溫旎按了幾次門鈴,又敲了幾下門,傅西聆不為所,溫旎正想出聲,樓道裏卻傳來一陣斥責聲,“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三更半夜的,談別打擾別人!”
溫旎聲音頓時卡在了嚨裏。
再看著紋不的大門,歎了一口氣,下樓回家。
給紀秦川發了條消息,“失敗了,做好心理準備。”
發完,溫旎躺在了沙發裏,仰麵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傅西聆有這種反應也是理之中,何況是自己說兩人已經沒了任何關係,是自己把所有的路都堵上的。
隻是害紀秦川被自己連累了。
正在這裏懊惱,薑聽也打電話過來。
溫旎沒什麽神地接通,懶懶地道,“聽也,有事嗎?”
“我聽秦川說了傅西聆的事,怎麽樣了?”
“我今天和他坦白了,也道歉了,不過他拒絕接。”
“為什麽?”
溫旎坐直,淡淡道,“還是氣我騙他。說到底是我做得不對,還連累了你老公,或許我辭職會好一點吧。”
“別扯淡。”薑聽也忍不住嗔了一句,
“當初那件事我們都有份,怎麽就要你一個人背黑鍋了?紀氏還差一個分公司嗎?南城不行,還有北城,海城,我就不信所有的公司都聽傅西聆一個人的。”
“雖然沒到這個地步,但他現在確實很有實力,南城企業幾乎都要看他臉行事。”
薑聽也頓了頓,又試探地問,“他是不是還喜歡你,所以心有不甘。”
溫旎不知道。
如果兩人重逢的時候薑聽也問這一句,大概還有點這種想法,但這段時間他對自己的態度完全是對陌生人的態度。
如果還奢那真是要被說一句臉皮厚。
是萬萬不敢這麽想的。
見沉默,薑聽也又問,“你呢?你還喜歡他嗎?”
本以為溫旎會猶豫,然而溫旎卻非常平靜地承認,“喜歡。”
頓了下,補充道,“不然我為什麽這麽怕他知道真相呢?”
三年前怕,三年後還是怕。
因為怕他知道真相,所以一直選擇逃避。
如此想想,如果不是喜歡,便沒有什麽好怕的。
難道還真怕他對自己報複嗎?又不在南城長住。大不了眼不見為淨就是了。
隻有“喜歡”兩個字才能解釋自己怕的原因。
“既然喜歡,為什麽不去爭取呢?旎旎,追男隔層紗,看我當初怎麽挽回紀秦川就知道了。隻要他心裏還有你,遲早都是你的。如果你們能破鏡重圓,現在的問題不就全都解決了嗎?”
溫旎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失笑,“聽也,你是來勸我和他複合?”
薑聽也嘿嘿一笑,也不否認,“如果你不喜歡他,我當然不會這麽勸啦。你這不是還喜歡嗎?既然這樣,收了他也算是功德一件。”
要說沒有心那是不可能的。
可隻要一想到那件事,就無法釋懷。
溫旎臉淡下來,目虛空地看下某,喃喃地問,
“我不知道我和他還有沒有可能,聽也,你會介意紀秦川和別的人上過床嗎?”
薑聽也代了一下,老實說,
“心裏肯定會介意的,可如果是我們分開期間,那我好像也無法置喙,畢竟當時是我提出分手的。但若是在我們或者婚姻期間,他如果出軌,我弄殘他!”
說到後來,竟有幾分咬牙切齒。
這是戲了。
溫旎連忙道,“不是出軌,而是被人設計,不得不……”
薑聽也聽出了些苗頭,“傅西聆是不是……”
“不是。”溫旎矢口否認,發現自己本無法細說這樁事。
難以啟齒,不想提及。
因此至今,薑聽也還不知道當年那件事。
溫旎歎了一口氣,轉移話題,“你懷著孕呢,別心了。我會再想想辦法,就像你說的,難不傅西聆還能一手遮天不?”
薑聽也自知就算自己在南城,大不了上門鬧一鬧,人家不想和你合作,難不你能用刀架在別人脖子上人合作嗎?
何況現在胎位還不穩,本坐不了飛機,隻能瞎心。
聽出了溫旎語氣中的倦意,主掛了電話。
溫旎本來沒往這想,被薑聽也這麽一點撥,心中蠢蠢,但到底缺乏了勇氣。
和傅西聆還能重來嗎?
不可能了?
他現在這麽恨。
......
既然傅西聆這邊徹底沒戲了,紀秦川也決定不再浪費時間,而是向外發展,企圖拉外麵的資源進來。
出差了常態。
溫旎有時跟著,有時有需要留在公司坐鎮。
經過半個月的調整,部人員穩定下來,溫旎總算可以一口氣。
這段時間,溫旎沒在公寓裏遇到過傅西聆,想起那天在房子裏看到的場景,心裏也大概清楚,他不常住在這裏。
這樣也好,免得經常見麵尷尬。
想著他不在,溫旎也不用每天上班就和打遊擊一樣,故意錯過他平常上下班時間,作息也變得正常起來。
難得休息一天,睡到自然醒。
起床後看了一眼空的家裏,準備去商場添置一點東西。
出門前穿了一休閑的米灰套裝,上是短款套頭衛,出一小節白皙細腰,下是寬鬆的休閑,腳上穿了一雙休閑鞋,頭發側編一的魚骨辮,整個人看上去年輕又舒服幹淨。
滿意地看了眼鏡中的自己,拿了車鑰匙出門,等電梯的時候無聊拿出手機看。
正好刷到一條紀氏的新聞,電梯開了。看的專注,也沒在意,隻看了一眼按鈕按了一樓便直接到角落裏低頭看著手機。
出了電梯,收起手機去路邊停車場拿車。
原本一切都沒什麽問題,直到發油門,準備開出去轉彎的時候,一輛車從後麵開了過來,等發現的時候剎車已經來不及了。
車頭蹭到了別人的車燈。
溫旎嚇了一跳,尤其發現對方的車子是勞斯萊斯之後,心裏哀嚎一聲,“怎麽這麽倒黴!今天不該出門的。”
還好這次聰明,回來第一時間就給車買了保險,但是也不知道自己這點保險夠不夠賠。
正當在車裏七想八想的時候,車門被人敲響。
溫旎認命地按下車窗,正準備道歉,窗戶口卻出男人英俊的臉龐。
溫旎的臉瞬間沉下來,“傅西聆,你到底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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