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鰩敲門而,“傅總,我見您沒下班,有點事要和您說。”
傅西聆放下手中文件,“進來。”
林鰩走進來,站在辦公桌上,遞給傅西聆一份文件,
“這是聽也未來三年的計劃書。”
之前林鰩為了說服溫旎進娛樂圈曾經寫過一份計劃書,當時就已經看好,卻還是沒想到能夠這麽快紅起來。
不說等著的時尚資源拿到手,就連劇本都接了好幾部,全在等點頭。
用赤手可熱來形容也不為過。
為了讓能夠抓住機會,林鰩即使調整了規劃。
本信心滿滿,然而傅西聆隻是接過來看了一眼就放到一旁。
他淡淡地道,“拍完這部電影會休息一陣子。”
林鰩一愣,忍不住問,“為什麽?”
傅西聆抿著沉默,不由想起中午在寺廟時的拒婚。
說隻靠喜歡不夠,那還需要什麽?
林鰩有點不滿,
“傅總,喜歡一個人不應該束縛住,現在勢頭正猛,我也沒有給安排很多工作,這次拍完可以參加電影節的文藝片,下次可以拍一些主流的電影,為了拿到大眾口碑,我還計劃了和頂流合作的電視劇。憑現在,再多資源砸上都不為過。”
林鰩不知道傅西聆怎麽想,隻一腦兒輸出自己的計劃。
傅西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看起來有點漫不經心,
“我不希太忙。”
“真不忙!一年一部電視劇一部電影……”林鰩想起什麽,話到邊轉了個彎,
“您是不是怕忙了忽視您?但是傅總,進了娛樂圈,演員黃金時期就那麽幾年,不抓怎麽行?您不該束縛,不如讓闖幾年。”
“誌不在此。”傅西聆低頭繼續簽署文件,止住的話題,“這些等回來再討論。”
林鰩一口氣憋在心口,奈何他是老板,又是當事人男朋友,沒話語權,隻好點點頭,賭氣似得拿出手機要聯係溫旎。
傅西聆冷不防提醒了一句,
“晚上有戲要拍。”
林鰩掏手機的作一頓。
“您去過現場了?”
傅西聆沒有回答,答案卻不言而喻。
林鰩不死心,問道,“和您說過要休息的想法嗎?”
“這不重要。”
林鰩差點氣噎,“沒想到您這樣專橫。”
林鰩是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而且看好溫旎,溫旎不是個會被男人牽著鼻子走的人,很有自己的主見。
一定要在傅西聆之前問過自己的想法才行。
林鰩依然撥出了電話。
那邊是很快接通了,卻是個男人的聲音,“您好,這是薑小姐的手機,不方便接電話。”
林鰩皺了下眉,“你是哪位?人呢?”
說話間瞥了一眼傅西聆,手機開了外放。
男人的聲音就從聽筒裏擴散到整間辦公室,“我是導演助理,薑小姐出了點事故,現在送去醫院了。”
本想讓傅西聆吃一下醋的念頭頓時止住,林鰩皺眉質問,
“什麽!到底怎麽回事?”
男人已經迅速走過來,接過的手機,“我是傅西聆,薑小姐怎麽了?”
“拍戲的時候威亞出了點問題,從高摔了下來,幸好劇組男演員及時接住,但是兩人都暈過去了,現在被送往醫院了。”
傅西聆問了醫院地址。
拿了車鑰匙就往外麵走。
林鰩二話不說跟了上去。
兩人趕到醫院的時候溫旎已經醒了,正在向救的男演員道謝,轉眼間就看到傅西聆大步流星的走進來。
還沒反應過來這個時候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人已經被轉過,男人的手捧住的臉,冷眸掃過全,皺著眉問,
“有沒有事?”
溫旎這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幻覺,怔怔地看著他,“沒事,醫生說隻是被震暈了,觀察一晚上就行。”
“這位就是救你的人?”
傅西聆偏頭看了一眼坐在病床上的年輕男人,看他手上裹著紗布的樣子,好像傷得要比溫旎重,他想到什麽,眉頭不自覺地擰了起來。
溫旎點頭,“我正在謝景先生,幸虧他接住了我,不然後果難以想象。”
傅西聆握住溫旎的手,看著景羨,“景先生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景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舉手之勞,沒什麽的。”
“無論如何,這份我記著。”
景羨看看傅西聆,又看看溫旎,“傅總和薑小姐……”
傅西聆摟住的肩,占有十足地道,“我未婚妻。”
溫旎眉梢輕輕蹙了一下,但沒有反駁。
景羨倒是並沒有太意外,第一天拍攝的時候就見他送溫旎過來,今天上午還看到兩人出現過。
雖然有心理準備,卻還是小小失落了一下。
他出幹淨的笑,“今天的事真的隻是舉手之勞,兩位不用放在心上。”
見他如此,溫旎開玩笑道,“總之謝謝,大不了之後在劇裏,我打你兩下。”
景羨立刻抱拳,“多謝多謝。”
兩人互輕鬆愉悅,傅西聆看在眼裏,摟著溫旎的手卻漸漸收。
林鰩輕咳一聲,適時出聲,“沒事就好,聽也你不知道我和傅總接到電話的時候都快嚇死了。”
溫旎轉過臉,滿臉歉意,“讓你們擔心了,現在沒事了,這個時間你還沒吃晚飯吧?趕回去吧。”
“其實我是有事……”
林鰩想趁機問,卻又覺得現在說有點太激進了,下意識看向傅西聆,隻見他眸略淡,看來心不怎麽好。
算了,還是等有空再說。
“我有些事要和你商量,不過不急,等你有空再說。既然傅總在,我就先走了啊。”
林鰩揮揮手,轉走出了病房。
溫旎不好再留在這裏打擾景羨,於是告辭,“導演他們還有事,先回去了。我看你好像沒帶助理,如果有事的話可以找我助理蘇蘇。”
景羨笑著,“先謝過了,我會麻煩的。”
溫旎笑了笑,和傅西聆一起回了隔壁自己的病房。
到了隻有兩人在的空間,中午分別前的尷尬存續,溫旎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然而傅西聆也不說話。
隻好找話題,“你晚飯還沒吃吧?”
傅西聆“嗯”了一聲。
“那你要出去吃,還是點外賣?”
傅西聆按著的肩坐下,“真的隻是暈了下,沒其他的傷口?”
溫旎抬起胳膊,“胳膊肘有點傷,不過不礙事,已經消過毒了。”
他看著許久。
突然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因為每次出事我都不在你邊,心裏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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