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我謀論,但是事這麽巧,很難不讓人懷疑。”
溫旎意有所指,就差沒有說出名字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顧衍不耐煩道。
看著溫旎,就想到在記者會毫不留地說解除婚約的樣子,真是可惡。
尤其此刻看到傅西聆也在,就忍不住想,這對狗男現在是在一起了吧?是不是很開心很得意?
然後思緒不由地展開,
不,他們早就早一起了。
隻不過是因為婚約在才一直地見不得人。
現在解除了婚約,可以明正大的出現在眾人視野了。
顧衍心裏像被千百隻螞蟻啃噬。
明明太過不甘心,可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尤其聽到意有所指時,那怨氣便一腦兒地發泄出來,“你就是看我不順眼,想要挑撥離間是吧?”
見他還是不願意麵對。
溫旎扯著笑,“我還沒說是誰,你已經知道了?其實你心裏也有懷疑是不是?”
顧衍冷著臉抿不語,狹長的眸漸漸瞇起來。
說得沒錯。
聽到警察描述後的那一瞬間,他下意識就想到那個人。
如果是綁架,
那麽幕後主使最有可能就是唐晚。
但顧衍又很快摒棄這個想法,他不願意用這種惡意去揣測。
麵對溫旎的質問也隻是冷著臉避而不答。
溫旎看出了他想裝鴕鳥,冷笑道,“你既然想和唐晚在一起,就好好安置艾瑪,和說清楚,不要讓老是幻想著和你有未來。”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冷?”顧衍心裏有怨,說出來的話也很嗆人。
“哦,那你是想要左擁右抱?哪個也不舍得斷幹淨,顯得自己很偉大很善良是不是?”
溫旎忍不住嗤笑,“明明渣得要死,還自詡是聖。”
被當麵唾棄,顧衍差點要翻臉。
溫旎卻懶得再和他廢話,白了他一眼走到傅西聆和警察邊,
“還能查到什麽嗎?”
警察搖搖頭,“現在還要排查,那段路沒有監控,可能需要點時間。要不你們回去等吧,我們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們。”
傅西聆看著溫旎道,“我和會這邊保持聯係,你先送艾瑪回去。”
顧衍聽到他們對話,單手撐著拐杖大步走過來,冷聲質問警察,“我的兒子憑什麽和他聯係?”
警察麵無表地說了句,“你不說我也不知道是你兒子。”
言下之意,是他一進來就隻顧著和人鬥吵架,沒見過這樣做父親的。
顧衍冷著臉,把名片遞給他,“有最新消息通知我。”
說完,抓起艾瑪的手就往外走。
艾瑪沒走兩步就甩開他的手,用足了力道差點讓顧衍一個趔趄。
他腳上石膏已經拆了,但明顯腳還不能用力。
艾瑪也沒有同他,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和聽也一起走,你忙去吧。”
“鬧什麽!跟我回家。你如果折騰一些,也不會出今天的事!”
顧衍站穩後,沒好氣地又訓了幾句。
艾瑪沉默了一眼,笑開,清澈的眸子裏溢出苦笑,“我今天終於看清了,顧衍,等找到席德,我會回法國,不會再留在這兒礙你的眼。”
“你有完沒完?”
顧衍快被煩死了。
公司裏的事已經鬧得他一天隻能睡三四個小時,天天不是被顧崇山訓,就被東們,現在連艾瑪都來他。
他甚至想,他這是招誰惹誰了,這段時間這麽倒黴。
也隻有在唐晚那兒才能找到一點藉。
他眉宇間的不耐煩刺痛了艾瑪的眼,淡淡地笑著,
“會結束的。隻希你能夠最後一次盡到做父親的責任,救出席德,其他我什麽都不求了。”
轉過,看向溫旎,“聽也,麻煩你送我去酒店。”
溫旎點點頭,朝傅西聆看了一眼,跟著艾瑪先離開。
顧衍一張臉臭得不行,但也沒有阻止艾瑪。
他心裏想著,或許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顧衍站在原地愣怔著,傅西聆從他邊走過,顧衍猛然抬起頭,攔住他的去路,
“公司裏最近的幾件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傅西聆淡淡地瞥向他,沒承認也沒否認。
“你別被我抓到把柄,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不像我爸,對你還有幾分仁慈。”
傅西聆勾了勾,冷眸裏泄出幾分不屑,一字一句道,“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顧衍臉一僵,意識到什麽,“果然是你!”
傅西聆隻是看著他,沒說話。
然而顧衍因為這個認知氣的腔中似要炸裂一般,“你現在不裝了是嗎?”
他顧不得腳傷,扔了拐杖,抓住傅西聆的領,瞪紅了雙眼,
“所以你搶走薑聽也,把公司攪合得一團,就隻是為了報複我?”
傅西聆一手扯開了顧衍。
他本就比顧衍高了幾公分,又有功夫底子,加上顧衍不良於行,幾乎隨手一扯,就把顧衍扯開了,
“我說了,你太高估自己,憑你還不值得我這麽做。”
顧衍盯著他,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麽,然而傅西聆一張臉上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他幾乎立刻就往一個方向去揣測,但還是沒有問出口。
他下意識避開這件事,而是抓著溫旎退婚不放,他越看著傅西聆這張臉就越是氣不過,
“你究竟是不是因為報複我才搶走薑聽也?”
“不是。”
“你喜歡?”
傅西聆淡淡地警告,“不是你該惦記的人,就不要惦記了,把自己後理幹淨。”
顧衍咬著牙,“你們背著我暗度陳倉,要不要臉!”
傅西聆扯了一下角,似乎被他氣急敗壞的樣子逗笑了。
他抬手擱在顧衍的肩頭,“你和唐晚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要不要臉?”
顧衍臉一僵。
傅西聆收回手,往外走了出去。
顧衍看著他,手指握拳。
他很快回了公司,踉蹌地衝到顧崇山辦公室,
“爸,傅西聆一定是知道當年的事了。”
顧崇山正在和銀行行長打電話,聽到顧衍沒頭沒腦衝出了一句,他皺了一下眉頭,和電話那頭又好言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你沒頭沒腦地說什麽?”
“傅西聆今天承認了,我問他公司部是不是他搞的鬼,他沒有反駁。還說我不是他的對手,我如果不是他的對手,誰才是?爸,他一定是知道他親爸當年的死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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