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顧蘇還沒坐下,就被艾蘇催促著去洗澡。
“好艾蘇,你就讓我坐會先吧。”顧蘇無奈地笑了笑。
“在舞蹈室都呆了一天了,都不知道累的,趕洗漱去休息,你這大黑眼圈就要趕得上我們國家的國寶啦!”
“哪裏有那麽嚴重……”顧蘇不由自主地了自己的眼睛底下,“你還別說,現在和以前十幾歲時是有點差距了,想當初可是為了熬夜寫代碼熬了幾個通宵都還神采奕奕的。”
艾蘇被語氣裏麵的歎逗樂了,“裝什麽深沉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現在都已經六十了。”
艾蘇停頓了一下,也有些慨,“你還記得你18歲時我們一起去T市那一次嗎?我們兩個一路開著哈雷過去,跑到半路還下雨了,現在想想真的是傻地要死。”
“哦哦哦,還有那次在燕京見到一個調戲你的老流氓,我們把吉他都砸他頭上了!那吉他可貴了,欸,好可惜!”
顧蘇看著手舞足蹈的艾蘇,也出一個淺淺的微笑,現在的很幸福,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好友常伴邊,還遇到了那個囂張霸道的男人。
就這樣,兩個好閨開始回憶過去的輝煌歲月,艾蘇越說越激,哪裏還記得要催顧蘇洗澡的事,甚至還拿了幾支啤酒,拉著顧蘇爬上了天臺把酒言歡。
這是個很好的晚上,艾蘇一晚上都十分開心,然而一大早就有人給找不痛快。
“我靠,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有人不知道造謠是犯法的嗎?”
這一聲咒罵把旁邊的顧蘇也吵醒了,“怎麽了?”
“你看看這個,《顧蘇疑似被金主甩?半夜三更天臺買醉》《某火熱節目嘉賓居然半夜買醉》,這是哪個智障的起的標題。”艾蘇著手機,“居然還有照片!”
顧蘇接過手機,剛瞄了一眼就還給了艾蘇,“哦,繼續睡會兒吧,才六點,你調那麽早的鬧鍾幹嘛?”
敢剛才就不是看文章,而是在看時間還能睡多久!
艾蘇可沒顧蘇的淡定,恨鐵不鋼地看了眼睛又閉起來的顧蘇一眼,“不行,我一定要知道是誰!”
顧蘇睡著了。
艾蘇繼續自言自語,“蘇蘇平時從來都沒怎麽得罪過人啊?”突然想到什麽,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這照片是在劇組裏麵,狗仔進來的可能很好,那就隻能是劇組裏麵的人……謝!文!軒!”
艾蘇猜的沒錯,謝文軒這兩天晚上都睡得不好,每每響起那天在酒店的事,都尷尬地恨不得挖個坑鑽進去。
謝文軒鬱悶地在床上滾了一個多小時,最後還是睡不著,決定出門走走,然而這一走,就恰好見了顧蘇和艾蘇兩人一起喝酒的一幕。
謝文軒咬咬牙,狠狠地盯著遠的顧蘇,“把我害的那麽慘,自己居然在這裏喝酒?功夫不負有心人,這次還不讓我抓到你!”
於是他就拍了照片發給了娛記,甚至給娛記了一下自己的推測,就有了上麵這一幕。
這邊艾米莉也收到了信息,第一時間把這些文章遞給了厲司言。
自從上次的試探之後,艾米莉知道自己做的沒有錯,厲司言甚至還吩咐,讓時刻關注著顧蘇的事。
艾米莉看著角慢慢拉下來的厲司言,默默低下了頭,厲司言是真的很重視顧蘇啊,這個總裁夫人是名正言順的,以後在顧蘇麵前一定要做得更好!
“你去查查是誰把照片發出去的,十分鍾之我就得到結果。”厲司言對艾米莉說,語氣有些許冷。
五分鍾後,厲司言給艾蘇打了電話,“昨天晚上是怎麽回事,你們兩個為什麽會在外麵喝酒。”
艾蘇也氣壞了,憤憤道,“我和蘇蘇就是在外麵喝酒聊聊天,結果不知道被哪個王八蛋傳出去就了買醉了,他們平時是沒和朋友聚會過嗎?”
聽到艾蘇的話,厲司言心落了下來,隻要不是顧蘇出什麽事就好。
“我猜測是劇組裏麵有人想要整蘇蘇,就是那天那個撒酒的謝文軒!”艾蘇還在電話那邊孜孜不倦地告狀。
謝文軒在房間裏麵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並不知道自己就快要大禍臨頭了,還在折騰著自己的發型。
厲司言曜黑的眸子慢慢沉了下來了,知道顧蘇沒事之後,他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別的事上,他的人,誰都不能欺負!
“是他,我剛查到,他是淩晨1點把照片發給了華盛雜誌社。”
自己的猜測了得到印證,艾蘇掛斷了電話,氣衝衝地就往謝文軒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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