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說,關於霍寒的,電話裏說不清楚,我想跟你當麵談。”
顧蘇抿了抿,“是霍寒又有什麽新作了嗎?”
聽了的話,柳梓憐頓了頓,“算是吧,總之是件急事,你大概什麽時候有時間,我們見個麵?”
“明天中午吧。”似是想到了什麽,顧蘇又補充了一句,“地址我來定,等下發到你手機上。”
“好!”
掛斷電話以後,顧蘇就兀自陷了沉思之中。
安靜了這麽久的柳梓憐突然約見麵,一開口就是有很重要的急事,還是跟霍寒有關,給的覺,更像是怕顧蘇不赴約。
按照那個人表裏不一的“牆頭草”格,上答應著與合作,實際上卻從未對坦誠以待,也從未對說過一句實話,這次也是一樣,說不定又是心設計的謀。
決定去赴約,地址來定,也就等於把主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如果柳梓憐真的像電話裏說的那樣,給提供了有關霍寒最新向的真實線索,那也可以重新考慮一下跟那人取消合作的事。
想到這裏,就把一家咖啡廳的地址發到了柳梓憐的手機上。
第二天中午,按照約定,兩個人在咖啡廳的一個包間裏見了麵。
盡管柳梓憐的臉上已經化著很濃的妝容,仍然沒有遮掩住大哭過的痕跡,是那雙紅腫的眼睛出賣了。
一見到顧蘇,柳梓憐的眼淚就又控製不住地流下來了,而且越流越兇,似是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見此形,顧蘇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別哭了,你我來就是為了看你哭哭唧唧嗎?有事說事,到底怎麽了?”
聽出顧蘇聲音裏的不耐之意,人這才勉強收住了眼淚,隨即一臉懇求地向,“顧蘇,幫擺霍寒,你幫幫我吧?”
幫擺霍寒?
顧蘇的眼裏迅速閃過幾分詫異,“為什麽要幫你擺霍寒?”
據了解,柳梓憐喜歡霍寒?
那究竟是什麽原因,讓柳梓憐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呢?
“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柳梓憐邊說著,一邊抬起了自己的胳膊,讓顧蘇看到上麵縱橫錯的“傷疤”。
為了讓顧蘇相信說的一切,這些傷疤都是心製造的,是貨真價實的,為此可沒苦。
果然如所料,顧蘇一把抓過了的手臂,確認了那些傷疤的真實後,人的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霍寒對你手了?”
柳梓憐咬咬下,緩緩地點了點頭,眼淚又不自覺地溢出了眼眶,“這是他昨天留下的痕跡,所以我才說是急事,我真的一天都等不下去了。”
似是想到了什麽恐怖的場景一般,柳梓憐的軀猛然抖起來,“那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顧蘇,你要幫我,也就隻有你能幫我了,霍寒威脅我不讓我把手的事告訴別人,但是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你。”
聽到這裏,顧蘇的心房是有些的。
一向最痛恨打人的男人,所以哪怕柳梓憐之前對做過一些讓無法原諒的事,在麵對家暴這個問題上,作為一個人,還是願意對柳梓憐施以援手的。
“那你讓我怎麽幫你?”
一聽這話,柳梓憐就知道顧蘇被自己的話打了,不心中一喜,麵容上卻還是一副悲痛的模樣:
“後天下午,就這個咖啡廳裏,我要跟霍寒正式談判分手的事,我希你能一個人過來,有你在,我談判也有底氣一些。”
似是生怕顧蘇有所懷疑,柳梓憐連忙又補充道,“這畢竟是‘家醜’,就算霍寒沒有威脅我,我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所以這件事我就隻告訴了你一個人。”
“還希你替我保,包括後天的事,你也不能和任何一個人提起。”
聽了的要求,顧蘇的一雙眸裏不閃過了幾分猶豫之。
柳梓憐的心裏一急,不自覺又抹起了眼淚,膝蓋一彎,甚至當場給顧蘇跪了下來,“顧蘇,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這一次如果不功,不知道霍寒會怎麽對付我……”
說這話的時候,柳梓憐致的雙眸裏除了悲痛絕,還充斥著濃濃的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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