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蘇心中一。
其實早就原諒厲司言了,這段時間以來,也確實看到了這個男人為的付出。
但是看到男人這麽一本正經的表,突然就起了玩心,莫名想要逗逗他。
想到這裏,顧蘇搖了搖頭,“今天不過是個意外而已,我現在這樣就好的,就不搬回去給你添麻煩了。”
聽到這話,厲司言當場就急了,“憑我們倆的關係,怎麽能說是麻煩呢?”
似是想到什麽,男人的態度又變得有些忸怩了起來,“那……我需要你的保護,這樣總行了吧?”
顧蘇演不下去了,噗嗤一笑嗔怪他,“那我就勉為其難搬回去好了。”
麵對顧蘇的調笑,厲司言的耳已經悄然泛起了紅暈,但是不管怎麽說,同意搬回來,結果就是好的。
顧蘇的恢複得很快,在醫院裏沒待多久就出院了。
厲司言已經提前把的行李都搬回來了,出了院,兩人就徑直回了厲家。
兩人談笑著走進了家門,卻一眼看到了端坐在客廳裏的白雅。
厲司言臉上的笑容迅速收起,“你怎麽在這裏?”
一見到兩人,白雅就揚起一臉笑意走了過來,也顧不上顧蘇在旁邊,一把挽住了男人的胳膊,“是伯母打電話讓我來陪陪你的。”
厲司言一臉厭惡地甩開了,然後重新把顧蘇攬在懷裏,似是在警告注意自己的份。
白雅聳了聳肩,似乎並不在意厲司言的態度,水汪汪的眸子一轉,向了一邊的顧蘇。
“顧蘇,之前的事……你不會還在生氣吧?是我不好,應該提前跟你說一聲的……”
這一副言又止的模樣,倒像是了誰的委屈一般,著實讓顧蘇看了心煩,就幹脆別開眼,不再看。
但是白雅毫沒有收斂之意,又繼續說道:
“前幾日我跟伯母聊天,說起你和司言哥的事,伯母好像對你很有意見呢?”
“伯母說,人應該大度一些……”
白雅說的這幾句話裏有幾句是真的隻有自己知道,反正顧蘇是一個字都不信。
顧蘇隨意把玩著指尖,語氣看似隨意,警告意味十足:“我覺得我和司言的事,還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
“你這麽有空的話,心心自己不是更好麽?勸你的眼見不要那麽淺薄,掛在一個有婦之夫上。”
白雅的臉一白,咬了咬下,一臉憤然地離開了厲家。
眼看著礙眼的人離開了,顧蘇的心才算是好了一些,但心中難免有些醋意殘留。
“哼,我不在的時候,這人沒來找你吧?”
話一出口,空氣裏就蔓延了濃濃的酸味,但是顧蘇的臉上仍舊麵無表,似乎隻是在說一個事實。
厲司言本來正沉浸在顧蘇說他“有婦之夫”的喜悅裏,聽到這話,他的臉一僵。
“我的心思都在你上,哪有時間應付啊?我都是直接閉門謝客!我發誓!”
顧蘇噗嗤一笑,忍不住嗔怪他,“就你貧,我才不信你會這麽安分,快去幫我收拾房間!”
“好!”厲司言爽快答應著,趁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俯下來,迅速地在的上啄了一口。
然後心滿意足地上了樓,徒留顧蘇一個人愣在原地發呆。
吃過晚飯,趁厲司言還在洗漱的時候,顧蘇就先一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厲司言出來以後,就看到了那閉著的房間門,扭了扭門把,這才發現自己被傲的某人反鎖在了門外。
他不在心裏罵自己蠢,早知道剛剛洗漱的時候,就應該把那調皮的人一起拐去。
不容他多想,當即了語氣,“蘇蘇,開門……”
顧蘇坐在床邊,聽到厲司言敲門,隨便一想就猜到了他的小心思,卻還是問道,“幹嘛?”
“我要跟你一起睡……”
對於男人的提議,顧蘇的心裏其實是願意的,但還是告訴自己,人要矜持,對,要矜持。
所以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厲司言,“不要,回你自己房間睡去!”
厲司言不罷休,“你看我們一路走過來,都老夫老妻了,這段時間,我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你就行行好,翻我一晚上的牌子吧……”
接著,厲司言就開始在門外念叨起了兩人的那些甜過往。
顧蘇的緒也被他帶得漸漸放鬆了下來,想了想,如果不放他進來,厲司言說不定會在門外念叨一晚上。
想到這裏,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拉開了房門,一臉認命的表,“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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