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麵的阮文君,是暗中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的。
畢竟他沒有第一時間被厲司言給趕出去,而且現下來說,這也算是被接的意思了。
隻是,他以為這個神很張的,卻不知道一切都被厲司言和顧蘇給看在眼裏。
“阮先生,當年你跟我夫人的母親是如何認識的。”
聽到厲司言對於顧蘇的稱呼,阮文君的眼神裏麵稍稍有些火,不過很快便消失。
手肘支撐在膝蓋上,雙手互相握住,猶豫了半響之後,神像是陷了回憶中。
“其實來說,認識這種事是順利應當的,畢竟我跟你母家也算是親戚。”
看著阮文君的那個有些愁慮的樣子,顧蘇坐在一邊安靜著,心中卻也不是平靜的。
說白了,就算是清楚,這一切可能都是阮文君的花言巧語,是另外一種騙。
但是這件事本與母親有關,所以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淡然的去聽的。
“現在回過頭來想想也是唏噓,畢竟當年我們認識的時候,你母家的經濟條件也不是很好。”
阮文君微微的低下頭,眼神裏麵閃爍著明的。
在來到這裏之前,他就已經想好了很多措辭,所以這故事自一派,本不費力氣。
“後來,我家幫襯了你母家很多,等到你母家的經濟回暖了之後,就結識了顧國平。”
“他們是那個時候的?”
聽到這裏,顧蘇便有些忍不住的開口,結果手掌就被厲司言握了握,全是無聲的安。
“是的,那個時候,你父親隻是個窮小子,所以我們認為他接近你母親是有別樣的目的。”
有關於這個事,顧蘇早就覺得不新鮮了。
顧國平當然有自己的想法和手段,可事卻沒有阮文君說的那麽決絕。
“其實有關於你母親嫁給顧國平的事,我還是有些後悔的,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
說著說著,阮文君便抬起頭來,那眼睛已經有些泛紅,看上去倒像是了真似的。
“當初我以為你母親找到了真,所以……如果當初,我再阻攔一下子就好了。”
說到這裏,阮文君的聲音便多有些哽咽了。
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深深低下頭像是要理一下緒。
見狀,顧蘇便與厲司言對視了一眼,彼此之間在想什麽,是心知肚明的。
倘若要是在之前,顧蘇沒有看過母親的日記,那阮文君的話還能相信個一二分。
可從如今看來,除了顧國平的贅之外,其他沒有一點跟日記裏的容相符合。
甚至就連時間節點,也出現了偏差,事本就對應不上。
彼時,這諾大的客廳裏麵安靜了幾秒鍾,等到阮文君那緒緩解之後,顧蘇才緩緩開口。
“阮先生,真的謝謝你來告訴我這些事,不然的話,很多事我都不得而知。”
得到了一個想要擁有的反饋,阮文君心裏是樂開了花,這次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沒有多留,當然也沒有膽量繼續多留。
厲司言盯著他的每一秒鍾,都讓他覺得汗豎起。
等到阮文君離開之後,顧蘇便立刻給小徒弟影打去了電話。
“師傅?”
這兩個人雖然是師徒關係,但說起來這現實中聯係的次數還是很的。
所以每次顧蘇打來電話的時候,他還是十分激高興的。
“嗯,徒兒,幫師傅一個忙。”
顧蘇淡淡的開口,直接將阮文君公司的名字給傳輸了過去,隨後開口叮囑。
“我需要這個公司賬目明細,隻是這個公司主在北,所以數據查起來可能有些麻煩。”
沒有過多的談,代完了之後,顧蘇便掛斷了電話。
結果電話在一個小時之就被撥打了回來。
“師傅,我已經查好了,而且有些蹊蹺的賬目,我都已經標明好了。”
與此同時,看著打印機裏傳出來的文件,顧蘇揚起角微微一笑。
好徒弟。
將賬目大致的看了一眼,果然就如所預料的那個樣子,阮文君的公司賬目是作假的。
雖然這個破綻被藏的很好,可在行人看起來,想要找出紕還是個很容易的事。
也就是這個時候,小書房的這個門被打開,厲司言從外麵走進來,臉上神嚴肅著。
“雖然現在還不確定這個人的想法,可這行為必然是有詐的。”
“這是自然的,不過這好端端的份,我要是不要,那豈不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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