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厲司言的這種不按照套路出牌,顧蘇真的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認真的開口,不知道要說什麽,開玩笑就又變了戲。
到了最後就隻能妥協了,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順勢點了點頭。
厲司言見狀,深深的看了一眼顧蘇,目在這人的臉上停留了兩秒便轉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顧蘇安排好了時間出門的時候,厲司言已經不在公司了。
往常的這個時間裏,厲司言都是剛剛吃完早餐的狀況,
而今天這麽特殊,顯然是不想放一個人走,但是又沒有什麽別的好辦法。
想到這男人昨晚吃飯的時候,那有些賭氣的形,不輕笑的搖搖頭。
這人相久了,有的時候那和脾氣,真的與之前是大不相同啊。
低頭看了看時間,沒有再多猶豫的邁步走了出去。
隨著,也注意到了在出門之後,後有兩個黑影跟了上來。
那是厲司言的保鏢,顧蘇心中清楚。
開車到了電話所指定的地點,剛好是約定的九點鍾,一分不多。
掃了一眼後跟著的保鏢,完全悄無聲息的狀態,暗自詐舌他們的能力。
心中自然也是更加的踏實,沒有猶豫的推開門。
這個時間,車站附近的店麵都是客人,想要找個空桌子都要等待一會兒。
可即便是這樣,顧蘇還是第一時間看到了想要找的人。
想來,大概就是這個人的氣場與周圍的氛圍格格不。
沒有猶豫的直接走過去,順勢落座,看著男人抬起頭,顧蘇輕笑了一下。
“我想,這個位置是留給我的對吧?”
隻見男人的眉眼微微一個收斂,用手指推搡了一下有些落的眼睛,扯角。
“顧蘇,本人可比照片看上去要漂亮的多。”
顧蘇雖然從不會評價某個人的長相是醜是,但是還是很相信眼緣,或者是麵相。
所謂的投不投緣,不過看對方給留下的第一印象。
而對於麵前的這個人,顧蘇敢斷言的是,一定不會喜歡。
總來講還算是秀氣的人,可那狹長的眼睛總像是在算計,像是心不正。
“阮文君。”
隻見男人輕輕開口,順勢出了手,而顧蘇稍稍疑遲了一下,方才握手示意一下。
“顧小姐,我想你一定很意外我的份,不過我很高興你會來赴約。”
“阮先生既然知道我很意外,又知道我的份,應該也清楚我的時間很。”
顧蘇的微微往後靠著,那坦然的姿態,讓阮文君瞇了瞇眼睛。
“顧小姐還真是與眾不同,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多說什麽了。”
隻瞧阮文君喝了一口咖啡,隨後雙手握,聲音倒是小了不。
“要說這關係,我應該算是你母親的故人,想當年跟你母親外家也認識。”
聽到這個男人的自說自話,顧蘇心中沒有泛起來任何的緒,知道這人的目的不在此。
果不其然的,看著這些話不能調顧蘇的緒,男人訕訕的閉上,隨後轉移了話題。
“顧小姐對於您外家的消失,應該知的,但是至今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做的手腳吧?”
“阮先生實在沒必要跟我這裏故弄玄虛,您想說的,應該早就計劃好了不是?”
顧蘇突然有些後悔自己今天沒有讓厲司言跟著來了。
對於這樣極有厚臉皮的人,還真是懶得講話。
可能是沒想到顧蘇會這麽直接,阮文君愣了愣,笑容有些微微的僵,調整半刻再說。
“那我就直說了,你外家的消失,是厲司言的手段。”
“哦?”
阮文君的這話倒是讓顧蘇不挑了一下眉頭,角揚起來了興致。
隻是這質並不是出於相信,而是覺得好笑。
為了達到某些目的,這男人還真的是能編造理由。
而阮文君像是害怕顧蘇不相信他的話,直接從皮包裏麵拿出來了一個文件夾。
“這是?”
顧蘇低了一下視線,隨後又落在了阮文君的臉上。
“這就是厲司言毀了你母家的證據,包括文件和音頻。”
一邊將文件夾裏麵的東西拿出來,阮文君一邊給顧蘇灌輸消息。
“最近厲司言正在考慮接近顧老先生,也就是你的父親,目的就是奪取顧氏。”
“阮先生是為了這件事找上我的?”
手把玩著桌上的音頻U盤,顧蘇的笑容弧度越發大了。
“沒錯,而且想必你也知道柳梓憐這個人,的向你也要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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