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蘇聽清了厲司言的問題,但是卻不知道應該如何作答。
這算是個什麽問題?
隻見顧蘇皺著眉頭,眼睛看向別,恍惚了一會兒,才輕輕開口。
那聲音也是飄忽忽的,顯然還於在醉酒的狀態之中。
“剛剛,在酒吧跳舞來著,怎麽了?”
聽到這個答案,厲司言咬牙的力度就更大了。
看著顧蘇那一臉無辜的樣子,生氣也不生氣,不生氣也不是。
最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出了手。
這次不是抓住了顧蘇的手腕,而是直接牽起來了手。
“我們這是要去……”
“回酒店!”
不等顧蘇說完話,厲司言就搶先接過了話。
想想兩個人認識了這麽久,他還是第一次從這種嚴厲的語氣對顧蘇說話。
酒吧距離酒店的位置並不是很遠,兩個人也是徒步的走了回去。
在這個過程中,顧蘇又逐漸的清醒著。
直到回了酒店,厲司言問服務生要了點醒酒的東西給顧蘇吃下去。
看著顧蘇的眼神逐漸變得清醒,心中微微歎了一口氣。
“醒了?”
率先的開口,隻見顧蘇的表稍微有些窘迫。
現在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麽事,隻覺得有些尷尬,以至於並沒應答。
厲司言見狀,心裏的一塌糊塗,也本就沒有再繼續問出口。
“收拾收拾,明天早上跟我回國。”
聽見這話,顧蘇楞了一下,不過幾秒後也點了點頭。
事實上,本這次的出差也沒打算久留。
合約簽下來了,也沒什麽再繼續逗留下去的習慣。
不過……
顧蘇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餘瞥到了厲司言仍舊皺的眉頭。
半響,角慢慢揚起來了一個弧度,微微靠近了這個男人。
從今天打來的電話,到現在出現在M國,再加上要著急帶自己回國。
這一連串的事關聯起來,最後也隻能歸結一個可能。
這男人在擔心自己。
想到這裏,顧蘇的心中一暖,是有著激的。
可大概是今晚的玩心太重,麵對於厲司言的嚴肅模樣,顧蘇眼神閃過一壞笑。
不給厲司言任何緩衝的機會,隻見顧蘇兩個手臂直接環住了這人的脖頸。
“厲爺,您這是在擔心我嗎?”
就這麽一下子,厲司言的子頓時僵,薄抿,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
他有些懷疑,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還沒有醒酒。
這是又要作什麽妖?
“怎麽不說話?是被我猜對了,所以啞口無言麽?”
說著話,顧蘇的角更加靠近厲司言的耳邊,聲音帶著淡淡的沙啞。
本帶的香氣,以及那酒催發出來的味道,讓厲司言嚨不自覺了一下。
說起來,要是換做平時,就連顧蘇自己都不會相信,會做出這種事。
太多的因素混雜在了其中,讓心的一些提防在慢慢瓦解。
能有一個人,在不顧百忙的況下,隻為擔憂自己所趕來,這已經足夠人了。
彼時,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
厲司言甚至都能看到顧蘇那瞳孔裏麵所倒映出的自己。
這麽多年,無數的人投懷送抱,可說起來這,這些人都抵不上顧蘇一個。
指尖有些忍不住的微微抖,隨後慢慢的抬起,用指尖輕輕過這人的臉頰。
就這麽一個,顧蘇隻覺得自己的溫像是瞬間升高了一樣。
好在是以為酒的問題,看不出來太明顯。
“你這是在做什麽?”
隻見顧蘇輕輕的開口,聲音裏麵帶了一調笑。
厲司言也跟著笑了,隻是那笑容看上去更帶了一危險的意思。
“遵循你的意思。”
說到底,厲司言也沒想要怎麽樣,他也知道顧蘇不會怎麽樣。
隻是如今兩個人到了這個地步,算不算是一個很大的進展呢。
不過從人的這方麵來說,顧蘇還是跟厲司言差了一個行市。
這才幾秒鍾的時間,便就覺得有些火燒火燎的。
抿,抓住了厲司言的手,沒有舍得推搡開,倒是自己往後麵退了一步。
“睡覺,睡覺!”
看著顧蘇顯然是有些怯的樣子,厲司言輕笑了一聲,隻是眼眸的深邃久久沒有化開。
找了助理來,原本想要再開一間房,結果是預定的有些晚了。
“那就加一張床在這裏。”
厲司言說的異常幹脆,好像這樣的安排是最合心意的。
對此,顧蘇隻是楞了一下,便也沒有多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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