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遭的氣氛,以及本高酒催發的緒,顧蘇幾乎瀕臨到忘我的狀態。
說起來,這對於而言已經是一個很難得的放鬆狀態。
看起來永遠是自信的模樣,永遠是綽綽有餘的把控著任何事。
可真正這心裏麵要扛下多東西,隻有自己清楚。
對抗自己的家族,對抗父親,說起來都覺得荒唐,做起來的難度自然可想而知了。
恰好也是逮住了這個機會,這一晚上的釋放,足以讓堅持很久了。
外套隨手扔在了舞臺的角落,此刻的顧蘇穿著修的牛仔,上是寬大的襯衫。
的裝扮比在場所有的人穿著都要嚴實,沒有展出一的皮。
可即便是這樣,也是全場最的人。
當地的人對於顧蘇的出現,都是既驚訝又驚喜。
有的人則像是如夢初醒一般,連忙拿出了手機對著顧蘇開始錄像拍照。
曲子正於在節奏最集的地方,人聲鼎沸,整個酒吧都是暢快的嚷聲。
也恰好就是在這個時候,厲司言走了進來。
看著麻麻的人群,隻見他猛地皺起了眉頭,這要去哪裏找?
可結果,完全是下意識的,目就順著最熱鬧的地方看了過去。
人影晃的,幾秒鍾之後,他從隙中看到舞池中央的人。
那不是顧蘇還能是誰。
從未見過這樣瘋狂的顧蘇,也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厲司言站立於原地,手掌微微的握了起來。
而這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一首曲子終了,隨後換上了舒緩一些的音樂。
從思緒中猛然回過神來,厲司言正準備要上前一步,結果有人的作比他還快。
隻見服從人群之中走出來了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臉上帶著極其紳士的微笑。
“士,可否邀請你共舞一曲?”
此刻,顧蘇的臉頰是微微紅潤的,這酒的作用更是達到了最高點。
看著的眼神和作,明顯是反應慢了半拍。
盯著男人遞過來的手掌,顧蘇隻是笑了笑,卻有些不知道要做什麽。
“可以麽?”
男人再次的開口,顧蘇才恍然大悟這是什麽意思。
緩緩的出手,兩個人的指尖是剛準備上的時候,顧蘇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被這突然的力道抓住,顧蘇有些沒反應過來。
轉過頭結果就對上了厲司言那張怒不可遏的臉。
“厲……”
有些疑的開口,結果剛冒出來第一個音節的時候,厲司言就直接將拽走了。
他這太太是要反了天了。
“喂!你誰啊!”
金發碧眼的男人眼瞧著顧蘇被人拽走,突然的喊了一聲。
而厲司言並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
現在的惱怒外加吃醋的緒已經堆積在嗓子裏。
他很怕要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話,直接將剛剛那個不長眼睛的男人給揍了。
“喂,你,你要打我去哪兒啊……”
從酒吧出來,厲司言也始終抓住顧蘇的手沒有放開,那步伐也沒有要減慢的意思。
可他得了,顧蘇卻不了了。
本現在就天旋地轉的,再這樣玩命的走著,誰能得了啊。
“喂!你給我停下來!”
顧蘇是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大喊出聲,厲司言這才停住了腳步。
轉過看著顧蘇那仍舊有些茫然的眼睛,一時間心裏什麽滋味都有了。
他這是火急火燎的坐私人飛機趕來,生怕這個祖宗出什麽意外況。
結果等好不容易找到了之後,這人竟然在酒吧的舞池裏麵跳舞。
錯了錯牙齒,不敢狠下心來將人扔在這裏,可這火氣不發出去,他也憋屈。
結果這想了半天,厲司言想出了個最笨的辦法。
這下子,他哪裏也不帶顧蘇去了,就站在了原地。
好在是這個地方,酒吧雖然多,但是站在街道上倒是很安靜。
厲司言將顧蘇拉扯到一個比較安全的角落,隨後抱著胳膊站在那裏。
沒錯,他就是讓顧蘇吹冷風。
不是喝醉了跳舞麽?那現在還是先清醒一下比較好。
就這樣大概持續了五分鍾左右,顧蘇呼吸著新鮮空氣,有微涼的風吹過,清醒了一些。
轉過頭看了一下周遭的況,最後才將視線落在了厲司言的上。
“厲爺,你,你怎麽會在這……”
仍舊是暈乎乎的狀態,但是顧蘇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認錯人。
可卻不想,厲司言並沒有回應,而是跳轉個話題。
“剛剛酒吧裏麵,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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