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說話啊!你們聾了嗎!”
越是沒人說話,柳梓憐的心裏就越是膽怯和害怕。
這廠房裏麵的空間很大,一個人的喊聲足夠引起了回音。
結果是過了幾秒鍾之後,趴在地上的柳梓憐聽見了不遠傳來個高跟鞋的聲音。
柳梓憐隻覺得自己渾上下的汗都豎起來了,想要扭頭看看來人是誰可卻做不到。
“把扶起來。”
後驟然響起來了聲音,柳梓憐是怎麽也不會聽錯的。
“顧,顧蘇……”
“不錯,柳小姐,我怎麽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們會在這種地方見麵。”
顧蘇說著話,就見兩個綁匪將柳梓憐給扶了起來。
說起來,與其是扶著,倒不如說是架起來。
那胳膊上麵傳來的疼痛,讓柳梓憐控製不住的喊出來。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種強烈的恐懼,自由腳尖逐漸的蔓延到整個子。
柳梓憐看著顧蘇逐漸的走向自己,開口的聲音也逐漸的小了起來。
“這句話,你是在問我嗎?還是說,你在幫我問出來問題?”
顧蘇輕輕的開口,結果就把柳梓憐給問傻了。
顯然此刻因為張和惶恐導致的,現在不會繞開任何的話。
見狀,顧蘇不由得輕笑了一聲,這笑聲裏麵,滿是濃重的嘲諷。
“好,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直說了。”
顧蘇說著,又往前邁了一步,逐漸增加了柳梓憐的心裏力和恐懼。
“說說吧,都已經到了個田地了,說說你為什麽屢次綁架我?”
這話讓柳梓憐的子猛然一抖,用力的晃子,想要掙開綁匪的手。
可結果也隻是起了反作用,綁匪的手隻更加的用力了而已。
“你,你在說什麽,我不明白!你放開我!顧蘇!”
“好,那我就再問清楚,你屢次的綁架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我沒有!顧蘇你瘋了麽!你憑什麽這樣摘髒誣陷我!你快點放開我!”
矢口否認來的倒是快,不過這聲音聽上去可實在是聒噪的要命。
顧蘇皺了皺眉頭,輕輕的歎一口氣。
隨即轉看向後的保鏢,後者直接就從懷中拿出來了一把匕首,遞了過去。
柳梓憐原本就是害怕加上心虛,現在整個人都已經嚇到半死了。
結果看到顧蘇拿著匕首近自己,拿著匕首在上比比劃劃的,就真的要暈過去了。
“柳小姐,醜話我先說在前麵,這拳腳什麽的,我倒是懂得一些,但是這匕首嘛……”
顧蘇說到這裏,角泛起來了一抹獰笑,直接將匕首在了柳梓憐的臉上。
“匕首這東西,我還是第一次拿在手裏,要是沒個深淺誤傷了你,你還別怪我。”
一邊說著話,隻見匕首慢慢的順著柳梓憐的臉頰往下。
到下,順至到了脖頸,再到鎖骨的位置。
那冰涼的覺讓柳梓憐幾乎都忘掉了呼吸,甚至都不敢呼吸。
生怕呼吸一下會牽自己的,那匕首就直接紮到中了。
“我說,我說,是我做的!是我做的!”
聽見這話,顧蘇手上的作猛停滯了一下,柳梓憐猛地倒吸一口冷氣。
“柳小姐的記可真是不好,你怕不是忘了,我的問題不是讓你承認這件事。”
極其近距離的對視,顧蘇的眼睛幾乎一眨不眨,角帶著一抹冷笑。
就連站在一邊的綁匪們,看到顧蘇的眼神都不覺得有些瘮得慌,更何況是柳梓憐。
此刻,柳梓憐的襟幾乎都要被浸了,滿是冒出來的冷汗。
互相的了,此刻已經毫無。
吞咽著口水,心極其複雜,像是一半控訴,一半恐懼的開口。
“顧蘇!你知不知道!這一切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淪落到這樣。”
顧蘇皺了皺眉頭,匕首仍舊抵在柳梓憐的脖子上麵,不過倒是往後退了一步。
那種強大的力頓時減了不,柳梓憐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隨後繼續開口。
“如果要不是因為你的原因,司言也不至於現在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果然,還真是這樣。
在聽見厲司言名字的時候,顧蘇輕笑了一聲,是當真覺得好笑了。
一個人竟然為了奪得一個男人的,竟然開始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荒唐到甚至犧牲掉底線和道德,甚至是可能丟掉命。
“所以,所以你就是那個礙眼的石頭,不把你除掉,我怎麽可能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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