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的時候,柳梓憐的眼眶都紅潤了,想著這樣還能讓厲司言心一下。
可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挽留的話,就連走出來一步的姿態都沒有。
原本是裝作的傷心,彼時就變了是真的傷心了。
雙手抓住了皮包,躊躇了再三之後,還是轉離開了。
這要是旁觀人來看的話,大概一定會心疼柳梓憐的這個模樣。
可眼下,顧蘇對於柳梓憐這幅樣子,是已經看習慣了。
這樣相比較的話,倒是邊這個男人的反應讓覺得新奇。
“我說……”
此刻,厲司言都轉要離開了,聽見顧蘇的突然發話楞了一下。
“怎麽?”
“人家這不遠萬裏的來給你送親手做的糕點,你不讓人家進門也就算了,送都不送?”
顧蘇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
大概就是腦子裏麵犯,突然就說了出來。
就連想要聽到一個什麽樣的答案,自己都不清楚。
而厲司言聞言也楞了一下,對於柳梓憐從別墅離開,這還是第一次發生的事。
第一次,自己竟然忘了將這人送走。
看著厲司言眉宇間輕輕皺起,顧蘇突然覺有些煩悶。
越過這人的形,直接上了二樓。
可是要好好洗個澡舒服一下了。
客房的浴室裏麵,顧蘇躺在浴缸裏,愜意的閉上眼睛,腦子裏麵卻不由得浮現出畫麵。
是今天跟那個邱局長談判的時候,厲司言為自己撐腰的樣子。
到底也不清楚,這個男人為何要這樣做。
雖說兩個人已經彼此之間劃清楚了底線,做朋友。
可如果單單是朋友的話,何至於此?
厲氏集團很會跟方的企業和項目掛鉤,有關於這一點,整個圈子的人都知道。
腦子裏麵是苦思冥想的,最後是直接發揮了鴕鳥神,對於來說也是難得。
從浴缸裏麵出來,在花灑下麵淋浴了一會兒,這才走出房間。
穿上浴袍,坐在浴室門口的桌子前麵吹頭發。
雪白的脖頸出,長發有些淩的披散在肩膀上。
此刻的顧蘇是極其的狀態,自然也是相當放鬆。
可卻沒有注意到,原本回房間的時候,房門就是順手一關。
加上今天風力還不小,房門早已經呈現了半開的姿態。
厲司言是上來想要問問自家夫人要不要吃些甜點,結果走到房門前就看到了這一幕。
對於厲司言來講,什麽樣的人他沒見過?什麽樣的人也幾乎都投懷送抱過。
可眼前這個人……
雖然他今天跟邱主任說,顧蘇這個人,貌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可此時此刻,他仍舊是被震驚到了。
剛剛洗過澡,臉上沒有一點點妝容,卻仍舊的不可方。
而難得的是,這種沒有一種攻擊,也並不打算為了誰才呈現出的樣子。
厲司言站在門口,雙手地握拳頭,手心裏麵都是汗意。
想想如果此刻,這人轉過來看到自己,那一定是不留痕跡的嫌惡一下。
不過想想倒是有趣,嫌惡這個詞,有朝一日竟然能落在自己的上。
服的口袋裏麵傳來手機的震聲音,讓厲司言緩過神來。
在顧蘇還沒有聽見的時候,連忙轉快步離開,進了書房裏麵。
等關上門之後,厲司言這才看了一眼手機的來電顯示,是助理派出去調查幕的手下。
“爺,有點眉目了。”
接通之後,聽見電話那邊的消息,厲司言的神一振。
神態與剛剛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有什麽可靠的消息麽?”
“現在據調查出來的線索來看,當年救下您的那個孩,事結束之後就離開了。”
“不在境?”
“現在還確定不了,不過屬下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人一定不在這個城市。”
雖然是個簡單的反饋也實際上也是異常重要的。
厲司言緩緩的將手機掛斷,錯了錯牙齒。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柳梓憐跟他說過,是在這裏長大的,從未離開過……
等到傍晚,餐桌上。
厲司言看著坐在一邊正在啃的顧蘇,沉默了半天還是忍不住的開口。
“夫人,新傷舊傷,要如何分辨,就是在外行人來分辨的話。”
聽見詢問,顧蘇從的盤子裏麵抬起頭,看了看厲司言。
隨後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那神像是厲司言耽誤了吃。
拿起巾了手指,隨後拿起手機翻出來了以前的病例照片。
“這樣對比的話,明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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