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挑眉,都沒想到,安秣連這個都知道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皆是驚愕:“什麼?!”
沒有孩子還好說,僅僅只是理一個人而已,但有了孩子,那就是另一個維度的事了。
這下人和孩子都趕不走了!
而且這還是薄家大房的長孫,意義非凡,甚至有可能繼承薄家和薄氏,賀家的兒再生孩子都只能屈居人下,賀家本不可能同意。
賀紹一下站了起來:“豈有此理!”
賀夫人拿起照片,看一眼,是薄聿珩和應如愿帶里里去草場騎馬那天,應如愿戴著大墨鏡,看不清五。
又將照片摔回桌上,怒道:“孩子都兩歲了,那你們就是三年前在一起的嘍?三年前你才跟我的阿愿結婚,居然就在外面有了另一個家,可惡啊!”
薄祈翊也拿了一張照片在看,這倒是他第一次見里里。
五長得更像應如愿。
他輕輕放下照片。
薄老爺子也驚到了,呼吸急促:“聿珩,那個人真的生下你的孩子了?”
薄聿珩頷首:“確實。”
一位董事拳頭捶了一下手心:“看來這件事是注定沒辦法好好收場了!”
三叔公嚴詞:“怎麼沒有?就算有了孩子,也是私生子,我薄家不認!”
薄聿珩清冽的目看去:“有這麼嚴重麼。”
三叔公指著桌子上,麻麻都是他的人他的孩子他不干不凈的私生活!實在是人火大!
“你到現在還認不清事有多嚴重?你前腳被曝有人和私生子,后腳薄氏的價就會大跌!”
薄聿珩溫從反問:“如果沒跌,反升呢?”
薄祈震口而出:“那就是全世界的人都瘋了!”
薄祈翊忽而說:“從剛才,到現在,二哥和二嫂,好像都很在意大哥這件事?”
薄祈震頓了頓,故作自然地靠回椅背:“老四,你這話說的,我們都是薄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們當然會關心大哥。”
薄祈翊一哂:“是關心,還是不得大哥出事被革職?”
安秣道:“老四,你別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們知道你一直都站隊大哥,但今天這件事,大哥錯得這麼明顯了,你還要替他轉移注意,也太是非不分了。”
;薄聿珩看薄祈震,語氣清淡:“如果,我被革職,總裁的位置給你,你要不要?”
!薄祈震一下直起腰,眼底更是燒起了火,但又不確定該不該接話,看向他老婆。
安秣的目的就是這個,沒想到薄聿珩自己開口了,轉了轉心思,不聲道。
“祈震是薄家家主,本就是最有資格繼承薄氏總裁的人,從太爺爺那一輩開始,哪個薄家家主不是兼任總裁?這位置本來就該是祈震的。”
薄聿珩溫溫一笑:“祈震,我就拿薄氏總裁的位置跟你賭,賭我公開照片上的人和孩子后,輿論一定會支持我,如若不然,這個位置,就給你了。”
薄老爺子驚怒:“聿珩,你這是在拿公司前途在開玩笑!”
他說了,他已經不想拉薄聿珩下來。
這三年看下來,他還是覺得,想要薄氏好、薄家好,只能依靠薄聿珩,給薄祈震,就是自取滅亡!
薄祈震激不已:“大哥說的是真的?!”
薄聿珩抬了下手,他的隨意里總是帶著游刃有余的貴氣:“那麼,你的賭注是什麼?”
薄祈震心跳加速,這是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一朝變得唾手可得,難掩的激之。
他咬住后牙:“大哥都敢賭總裁的位置了,我們也敢賭家主的位置,如果輿論真的站在大哥那一邊,那這個家主,我就還給大哥!”
安秣心下掠過一抹不安,覺得不能這麼賭……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一局怎麼看,都是他們穩贏啊。
還是那句話,除非這個世界瘋了,否則大眾怎麼可能支持小三和私生子?
當年薄聿珩明正娶賀愿,都有很多人罵他,這件事要是真捅出去了,他百分百會被唾沫淹死……哦,知道了。
薄聿珩是在虛張聲勢,以進為退!
他裝出一副煞有其事,穩贏了的樣子,其實是在跟他們心理博弈,賭他們不敢跟注,那他就能從這個困局中。
一定就是這樣!
安秣冷笑,才不會上當呢,自信道:“好,我們跟大哥賭這一局。所以大哥要怎麼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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