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別整得跟沒見過人似的
他好像在說:“好了好了,乖,不問了,我不問了……”
我想我肯定是進夢境了。
賀知州怎麼可能會用那樣溫的嗓音哄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翌日我被鬧鐘吵醒,本來還想睡,忽然想起今天要去公司報道。
我瞬間瞌睡全無,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卻因為渾的酸痛,又重重地跌回到床上。
我到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六點半。
好在我昨天提前定了鬧鐘,不然昨晚就賀知州那樣折騰我,我今天早晨能起來才怪。
想起賀知州,我下意識往旁邊看了一眼。
沒人。
那男人起得倒是早。
我忍著渾的酸疼,從床上坐起來。
垂眸一看,我上全是痕跡。
我有時候也想不通的,一個看起來那麼.,那麼正經的男人,怎麼在床事上就跟個瘋子一樣。
也不知道他跟他白月做這種事時是不是也這麼瘋。
哎!
不能想,真不能想。
一想到他跟他白月親熱的畫面,我的心里難得厲害。
不行,我不能再糾結這些的事了,我得努力掙錢。
我費力地從床上爬起來,著往洗手間去。
然而當我推開洗手間的門時,我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只見賀知州正靠在里面的洗手臺上。
手里拿著手機,上穿著寬松的睡袍,領子敞開,健碩膛上的抓痕尤為扎眼。
我下意識地別開視線,問他:“你還沒走啊?”
“接了個電話。”
賀知州走到我面前,垂眸看我,眼神深沉得有些可怕。
我納悶地順著他的視線,垂眸往我上看了一眼。
半晌,我假咳了一聲,不自在地道:“你別這麼看我,別整得像是沒見過人似的。”
其實我還佩服現在的我,著子在他面前,還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話。
記得以前,我洗完澡忘記拿睡,趁著他不在房間,我飛快地跑出來,卻剛好被正進來的他撞見了。
當時我的那個尖聲啊,把全家都給驚了,都還以為我怎麼了呢。
再瞧瞧如今的我,被他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我除了覺得有點尷尬之外,沒啥別的覺。
他要看就看吧,反正他已經哪哪都看過了,無所謂。
賀知州又湊近了我幾分,幾乎整個子都在我上。
他微微俯,覆在我耳邊笑:“人我是見得多,但像你這麼溜溜地站在這給我看的,倒是第一個。”
“你……”
我無語了都。
我沒穿服,那是因為我以為他出去了。
這到了他的里,倒像是我故意不穿服給他看似的。
想著還要趕去公司報道,我也不想跟他糾纏。
我手去推他:“你讓開點。”
然而他卻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俯在我耳邊低笑:“怎麼,昨晚沒要夠,又想我了?”
他說著,手還在我的腰上曖昧地游離。
我了子,蹙眉看他。
我發現這個男人有一個特點。
那就是他生氣的時候,特別不自信,特別自卑,總懷疑自己的人背叛了他。
可一旦心好起來,他就開始迷之自信,總認為人都想往他上撲,都在他。
對他這個格特點,我真的無語吐槽了都。
正想著,男人的手更加過分地到了我口。
我憤地瞪著他。
他冷哼:”這都能失神,剛剛又在想哪個男人?”
瞧瞧,瞧瞧…
他又生氣了,又開始沒自信地懷疑東,懷疑西。
我捉住他的手,悶聲道:“沒想誰,就在想你。”
他很明顯怔愣了一下,接著,不相信地笑:“想我?”
“是啊,想你一早上在發什麼瘋,一直攔在這,不讓我去刷牙洗漱!”
“唐安然!”他氣得沖我低吼。
我不耐煩地推開他。
他再這麼糾纏下去,我鐵定遲到。
我走到洗手臺前,拿過牙刷準備刷牙。
他忽然也湊了過來。
他靠在洗手臺上,蹙眉看著我:“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嗯,有事。”我著牙膏,頭也沒抬地回了一句。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繼續問:“又是出去找工作?”
我刷著牙,沒理會他。
他哼笑了一聲,語氣又冷又嘲:“你要是能找到工作,早找到了,聽我的,工作不適合你。”
我真的很討厭他說什麼工作不適合你這樣的話。
我漱了漱口,沖他笑道:“那就要讓你失了,我已經找到工作了,今天就去報道。”
賀知州不相信地笑:“其實找不到工作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你犯不著撒了一個謊又一個謊。”
我呵呵笑了兩聲,懶得跟他解釋。
我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又換了一套職業裝。
出門的時候,賀知州的車忽然停在我面前。
他沖我笑:“走,送你去上班。”
我心中冷呵。
這男人對我才沒這麼好心。
他肯定還認為我找到工作的話是騙他的,想看我出糗。
呵,這次還真的是要讓他失了。
我沖他笑:“好啊。”
隨即我拉開副駕的車門,直接坐了上去。
只是我坐上來好一會了,他還沒發車子。
心中著急,我蹙眉看他:“開啊。”
他忽然默不作聲地湊過來,幾乎整個上半在我上。
我心中一慌:“你你…你干嘛?”
賀知州扯了扯:“系個安全帶罷了,放心,一大早我也沒興致跟你車.震。”
“你!”我憤地瞪著他,就聽見旁一響,是安全帶系上的聲音。
他折回子,靠在椅背上輕笑:“你們人真奇怪,著子在我面前都沒這麼張,系個安全帶倒是把你張這個樣子。”
我忍著沒回。
這男人晴不定的,免得又惹惱了他。
現在還是先去公司報道最重要。
這工作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絕對絕對不能出半點差錯。
賀知州終于發了車子。
那家公司離得不遠,半個小時的車程。
我看向窗外。
此刻太剛剛升起,外面一片朝氣。
現在正是上班的時間段,路上車水馬龍,行人都忙忙碌碌。
我很起早床。
如今看到清晨這般朝氣蓬的景象,我的心也跟著明朗起來,整個人也神了。
以后我就要好好工作,好好賺錢存錢!
至于的那些七八糟的事,就讓它一邊去吧。
看著升起的朝,我終于覺人生不是那麼迷茫。
可能我把好心都寫在臉上了,賀知州忽然看我:“什麼事,那麼高興?”
“沒什麼。”我斂了斂緒,把公司的大概地址告訴他。
他聽罷,眉頭卻深深地鎖了起來。
“那公司什麼名字?”
我剛要說,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的手機就在中控屏那,我一眼就看見來電顯示是顧青青。
許是他怕顧青青聽見我的聲音而難過,于是他把手機拿到耳邊去接聽,并沒有開外音。
也不知道顧青青跟他說了什麼。
他瞬間踩了急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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