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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產后,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第21章 還敢騙我麼?

 第二十一章還敢騙我麼? 

 他臉翳,語氣嗤嘲:“我出差之前跟你說過什麼?嗯?” 

 我始終沒有說話。 

 而他是真的生氣了,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我的下被他得很痛。 

 他冷冷道:“我警告過你,不要做讓我生氣的事,你滿口答應,可結果呢? 

 唐安然,你是真的真的很喜歡撒謊!” 

 上那套人的仆裝,在他的大掌下變得不堪一擊。 

 我難堪地護住口,紅著眼眶看他:“你不要這樣!” 

 “不要怎樣?” 

 他語氣里都是駭人的戾氣。 

 “你穿這樣,在臺上跳得那麼賣力,不就是想勾引大款麼? 

 我不這樣對你,那些男人一樣會這樣對你。 

 怎麼?換他們,你就不抗拒了?” 

 “夠了,賀知州!” 

 我悲憤地瞪著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賀知州氣笑了:“我在說什麼?呵,我在說實話。 

 唐安然,我是真的沒想到,你連那種服都肯穿。 

 我只知道你玩,竟不知道你還這般不自!” 

 “我怎麼就不自了?”我沖他哭吼。 

 想起他故意將票投給27號,我心里的怨氣更是直接沖了上來。 

 “你本什麼都不懂,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那麼多票數,好不容易就要為第一名了,就要獲得那筆獎金了。 

 可你為什麼偏偏要橫一腳,你放棄投票,讓我跟27號并列得個第一不行嗎? 

 你為什麼非要那樣針對我,為什麼!” 

 “讓你得第一?”賀知州輕笑,“得第一后,然后讓你被他們明碼競價,最后陪他們睡覺麼?” 

 我渾一震:“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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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就跟你說過,那不是什麼單純的舞蹈比賽。 

 我也早就警告過你,他們玩得花,不要去了解他們的活。 

 可是,你偏不聽。” 

 我搖頭,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那陸長澤為什麼事先不跟我說清楚?” 

 “呵,那場游戲的規則,除了你,誰不清楚? 

 唐安然,真的,你從來都不肯聽我的話。 

 你就是欠收拾!” 

 最后一句,他說得很狠。 

 我抓著他的手臂,恨恨地瞪著他:“你……本就不是人!” 

 我忽然后悔了。 

 后悔做他的人。 

 他之前的溫順老實都是假的。 

 他的本其實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狠戾,還要惡劣。 

 這一次,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 

 我只是想憑我自己的本事去賺錢而已,我又沒做背叛他的事。 

 心中滿是委屈。 

 我哭著捶打他的口,推拒著他。 

 我嗓子都哭啞了。 

 他這才俯摟住我,在我耳邊啞聲問:“還敢騙我麼?” 

 我瑟在他的懷里搖頭。 

 他親吻著我的眼淚,作這才溫了些。 

 而經過這一次,我是真的怕他了。 

 再也無法將他跟曾經那個溫順聽話的上門婿聯系在一起。 

 直到后半夜,賀知州才消停。 

 我迷迷糊糊地哭著,覺他從后面抱住了我。 

 我抵地往旁邊挪,他卻又很強地將我撈進了他的懷里,地摟著。 

 我恨恨地罵了他一句,卻再也沒有半點力氣折騰。 

 他要抱就抱吧,隨他。 

 反正我算是認清了,看人不能看表面。 

 這男人平日里看著多正經,多浴,可在床上,卻宛如一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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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我被醒了。 

 醒來的時候,賀知州已經不在。 

 看著滿床的凌,又想起那男人昨晚的狠勁,我心里又氣憤又難過。 

 我起下床,想去倒水喝。 

 腳剛落地,我的雙卻是一,整個人都朝著地上跌去。 

 我狼狽地跌坐在地上,緩了我好一會都沒能起來。 

 正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 

 賀知州走了進來。 

 他正在打電話,對面可能是他的白月。 

 因為他的眉目間,噙著一抹罕見的溫。 

 他淡淡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我,臉上沒什麼表。 

 我難堪地扯下床上的被子蓋在上。 

 他輕嘲了一聲,拿過架上的西裝外套就往外面走。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多看我一眼。 

 我死死地摳著地毯,心里說不出的難。 

 賀知州離開后,我拖著酸子去浴室洗了個澡。 

 可渾還是沒什麼勁。 

 而且我喝了很多水,嗓子還是灼痛得厲害。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發燒了,上很熱。 

 想起我爸的賭債,我連忙將關了機的手機充上電,打算問問我哥那邊的況。 

 手機開機,無數個未接電話印眼簾。 

 有昨晚半夜打來的,也有今天清晨打來的。 

 昨晚半夜打來的是賀知州,連著打了好幾個,正是我被變態男追趕的時候。 

 我蹙了蹙眉,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是了,昨晚賀知州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那個巷子里? 

 昨晚我又是恐懼又是憤怒,而且又被賀知州折磨了大半夜,我儼然忽略了這個問題。 

 他,該不會是擔心我,專門去找我的吧? 

 不不不! 

 我連忙打消自己的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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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知州找我一定不是因為擔心,他找我,不過是為了狠狠地懲罰我罷了。 

 因為我沒有聽他的話,而且騙了他! 

 極力奉勸自己不要自作多,打消那個念頭后,我便去翻看我哥的來電顯示。 

 我哥一清早給我打了好幾個,上午也給我打了幾個。 

 許是因為我一直沒接,他很擔心,又給我發了幾個短信,問我在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連忙給我哥撥了過去。 

 我哥很快就接了,聲音很急促:“安安,你沒事吧,怎麼一直沒有接哥哥的電話。” 

 我笑了笑:“沒事呢,我睡著了,手機沒電關機了。” 

 我哥這才松了口氣,卻又聽出了我聲音里的沙啞,忙問:“你聲音怎麼了?哭過了?” 

 “沒,有點小冒。” 

 “那你昨天半夜忽然打電話給哥哥是有什麼急事嗎?” 

 我抿了抿,低聲問:“爸爸的賭債……” 

 “你別擔心,哥哥已經湊了三百多萬,還剩一半,哥哥一定能湊齊的。” 

 我心中一驚,忙問:“才一天,你怎麼湊了那麼多?” 

 從我家破產開始,就沒有一個人愿意借錢給我們。 

 這三百萬絕對不會是別人借給我哥的。 

 那除了借,我哥又是怎麼能在一天湊這麼多? 

 “唐逸,換藥了……這段時間不要下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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