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蕭搖頭，不聽蘇念念說的話。

“有哥哥。”他語氣堅定，表嚴肅，“你有哥哥。”

“你不能不認你哥哥。”

他放下手來，板著一張臉，雙手背在後，拿出一副父親的作態來。

蘇念念嘆了一口氣，果然還是沒有清醒的理智啊。

對付病人，只能順擼。

“嗯嗯。”點頭應道，“我不會不理他們的。”

蘇葉蕭聽到這一聲保證，這才欣的笑了起來。

“他們不知道在哪裡。”他低喃一句，似是想到了什麼，勐然抓住了蘇念念的手腕，低聲道，“你大哥左腰後有胎記。”

“對，有胎記，有胎記的。”

他又開始重複起來，緩緩鬆開蘇念念的手，轉朝著落地窗邊走去。

又回到了他一直常坐的位置，盯著外面，裡喃喃重複道：“有胎記，有胎記。”

蘇念念跟著他走到窗邊，盤坐下。

聽著他的重複聲，慢吞吞的吃著自己的蛋糕。

雖然今天不是的生日，但父親這麼認為，那就，祝生日快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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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病房，聞歌正在翻著那本漫畫冊。

上面是一個又一個的小漫畫，畫風清新溫暖，是看著，就好像有被治癒到。

腳步聲從外面傳來，聞歌雖然聽到了，卻並沒有打算管。

要麼就是席玉山，要麼就是護士小姐姐，兩個他現在都不是很想理，所以他沒有抬頭，一直盯著那漫畫冊看。

直到，關門聲響起。

聞歌意識到一點不對勁，勐然抬起頭來。

當看到陸墨瑾的時候，他孔微微一。

“你不是出院了嗎？”

他下意識的將漫畫冊藏在了枕頭底下，子繃，帶著幾分警惕。

陸墨瑾僅僅是站在那裡，便已經給聞歌造了一種人的迫。

聞歌見他不說話，突然想起了什麼，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

“你是來找護士小姐姐的吧？”

“護士小姐姐不在我這裡，你可以去其他病房看看。”

聞歌不得陸墨瑾快點走，不要在他病房裡久留，鬼知道這瘋子會做出什麼事來。

“我聽說。”陸墨瑾表平靜，漆黑的孔深不見底，沒有任何人的影，“你罵了？”

雖然是問句，卻是篤定的語氣，讓聞歌心勐然一，湧起一不好的預。

“我沒有在清醒的時候罵！”聞歌據理力爭，“你也知道我發病的時候是不控制的。”

“是嗎？”陸墨瑾漫不經心的挽著袖子，“所以你還是罵了。”

肯定難過傷心了。

難過傷心到都不願意將這件事告訴自己。

陸墨瑾不願意去思考另一種可能，他固執甚至是偏執的認為，蘇念念不願意將這件事告訴自己，是因為太過難過傷心。

除此之外，他不想再有第二種可能。

他邁開腳步，皮鞋踏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富有節奏的聲音。

可這聲音聽在聞歌耳裡，卻更像是惡魔的鐘聲。

聞歌咬牙，站起來，遠離了病床。